宵興捏了一個決,兩人騰空而起。快要到崖頂的時候,宵興隱了身。
“就剩這麼點了,自己爬吧,我待在你身邊看著,要不然你上去怎麼跟你的人交代”
崖上的兩個暗影焦急的看著下麵,這時央起滿身是傷的爬了上來。暗影扶著央起。看著央起腰間的那株花,散著悠悠的香氣。
“回城”
“是”
三人離開,宵興現出了真身,直到看不到央起的背影,才離開。來到雕月閣前。宵興拿出玉瓶,兩股氣被牆體吸了進去,這時牆上多了那花蟒和獸的樣子。
“這裏麵,什麼洞都有,慢慢過你們的小日子吧”
說完宵興就消失在了月光下。那處懸崖也塌陷了。
央起快馬加鞭回到王城,已經中午了。忽然就下起了雨,天空霧蒙蒙的,仿佛沒有邊界。
“王上回來了”
一個宮衛興奮的來披霞宮回稟,承繼點了點頭,隨後就看到央起滿身傷痕的出現在宮門口。
“承繼,快,拿去給宮醫。”
承繼把花交給旁邊的宮婢,扶著央起進了披霞宮。央起坐下來,右手不小心碰到了宮醫用的小刀,手上劃開一個口子,盡然沒有絲毫察覺。
“王上,手劃破了”
央起看了看傷口,隨便找了一塊布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宮醫想為央起檢查身體,也被回絕了。看著宮醫把花搗成汁,喂給溫清歌喝下。
“王上,回闕證殿休息吧,等溫賢主醒了,臣會去叫你”
這時,宮醫來報溫清歌醒了。央起趕忙走到溫清歌床邊,握著溫清歌的手。
“清兒,醒了。”
“王上,”
溫清歌哭著抱住了央起。
“王上,妾以為見不到您了,喝了王後娘娘的酒不知怎麼了,就暈倒了,這一定是有人看不慣妾的恩寵,想一石二鳥。妾如今好了,請王上還王後娘娘一個清白,”
聽到這話,承繼的心中一緊。
“清兒,這是說什麼呢,清兒隻是上次的毒還沒有盡除,清兒莫不是忘了”
央起冷冷的盯這宮醫,幾個宮醫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跪下回稟。
“王上說的沒錯,溫賢主隻是餘毒尚在體內,現在已經不礙事了。”
聽到宮醫的話。埋在央起懷裏的溫清歌,眼神變的凜冽許多。瞬間又恢複了正常。
“王上說的是,是妾病糊塗了,能再見到王上,真好。”
“好了,清兒,你休息一會。我陪著你”
“嗯”
央起扶著溫清歌睡下。承繼一個眼神,宮醫和宮婢都出去了。這時一個宮衛焦急的站在宮外。承繼走了出去。
“承大人”
“審出來了,披霞宮的一個宮婢給了銀錢。”
“賜死吧”
這時候,央起有些沉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宮婢,以及幾位宮醫都賜死,以告誡後宮,王後永遠是王後,本王信任王後,不容他人汙蔑,栽贓陷害”
“是,王上”
宮衛離開後,承繼扶著央起坐在了走廊的石凳上。
“你以為,我會不信她”
“我感受到你的心裏全是溫賢主,所以我得做好萬全之策。”
“我隻想補償她,所以願意受盡疼痛,但是這和你們無關”
承繼若有所思的看著央起。看了看一望無際的陰沉。
“王上,梳洗一下吧”
“好”
承繼來到銘茵宮,遠遠就看到了窗前淵辰的身影。承繼繞到茶房,看到正在泡茶的花錦。
“花錦,淵王怎麼來了”
“王上不是回來了嗎,你還不讓他把那淵王爺帶走,”
“他來,什麼事”
“什麼事,說是聽聞溫賢主中毒,王上因采藥受傷,本想去闕證殿探望,王上不在,所以來給王後請安。”
“他是來確定,娘娘有沒有事。”
“那雙眼睛,看到娘娘滿是星光,其實多一個人保護娘娘還是挺好的,省的那溫清歌三番五次找銘茵宮的麻煩。好了讓讓,我要去送茶。”
“王爺,這茶也喝了,該去闕證殿了”
“王嫂這是要趕人了?”
“這是後宮,王爺該少來。若有人參你一本,這銘茵宮可是擔待不起的。”
“他們忙於披霞宮的事,可沒有閑情來盯著我這個與世無爭的王爺”
“承大人到”
“王後娘娘,淵王爺”
“承大人來有何要緊事?”
“回娘娘,宮中陷害娘娘一事,已經有了結果,主事的人已經賜了死刑。特意來讓娘娘安心。”
“知道了,正好王爺要去探望王上,還請承大人陪同”
“是”
淵辰看了悅筱一眼笑了。
“那臣弟告退,改日再來拜訪”
“淵王爺請”
“承大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