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起換了身衣服,坐在溫清歌床邊。看著自己沒有知覺的右手。無奈的笑了笑。看向溫清歌,溫清歌正睡的香甜。央起起身正準備離開。
“王上,您這是要走了”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溫清歌抓著央起的手,輕輕搖了搖頭。坐起來伸了伸腰。
“有王上陪著,妾睡的很好。”
“好,以後我都陪著你。餓不餓,想吃什麼,我讓小廚房給你做”
“嗯,妾想喝蓮子粥”
“來人,”
不一會,蓮子粥就端了上來,央起細心的吹涼以後,送進溫清歌的嘴裏。溫清歌就是央起眼裏的星星,那麼璀璨的存在著。
“王上,您笑什麼?”
“你的嘴角有粒米”
“王上,”
溫清歌準備下床找手帕,央起
吻上了溫清歌的唇。
“騙你的”
央起狡猾的看著溫清歌,溫清歌的低下了頭。撒嬌到。
“王上,您就知道欺負妾。”
“清兒可是冤枉我了,”
“哼,妾不喝了”
“乖,把這些喝完,”
碗裏的粥見了底,宮婢把碗撤了下去。央起擦掉溫清歌嘴唇上殘留的粥。這時候一個宮婢走了進來。
“王上,承大人派人傳了話過來說,淵王爺在闕證殿等候多時了”
“知道了,清兒,我去去就來”
央起吻了溫清歌的額頭,就離開了。溫清歌嘴角微挑。不屑一顧的笑了。溫清歌很快就聽說了自己宮中的婢女和幾個宮醫被賜死的消息。溫清歌看著窗外在下雨。又笑的那麼輕鬆。
“淵弟,今天怎麼舍得離開你的王府進宮來。”
“臣弟聽聞王上受了傷,所以來看看王上,新得了好茶,給王上帶了一些。還請王上不要嫌棄”
承繼從淵臣的隨從手中接過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盒子,茶香撲鼻。
“淵弟。最喜歡喝茶。這茶肯定是頂好的,聞著就好”
“王上喜歡就好。哦對了,臣弟給王嫂也帶了些。”
“淵弟可真是有心了”
承繼和央起看著淵辰離開的背影,心中很是沉悶。
“你說,他到底要幹什麼”
“這次進宮可能隻是想確認溫賢主中毒一事有沒有牽連娘娘。”
“是我連累了她”
央起坐在闕證殿裏,空蕩蕩的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那麼清晰。清晰的回蕩在耳邊。地上不同意選宮婢的奏報躺了一地。這時闕證殿的大門打開了。溫清歌走了進來。卻是那麼模糊。
“參見王上”
“清兒快起來,你怎麼來了?”
“妾等王上等不到啊,所以妾就來找王上了。”
溫清歌蹲在地上將一個個奏報都撿起來。微笑著整理好放在了桌子上。
“大臣們也是為了衛國好,其實也不必這樣為妾大費周章。”
央起走上前,將溫清歌攔到懷裏。
“你想要什麼,說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有我在。”
“有王上在,妾當然不擔心”
“對了,我新得了一隻玉簫,清兒可感興趣,吹給你聽”
“妾竟然不知道,王上還會吹簫?”
央起打開一個錦盒,拿出一支玉簫來。通體是上好的白玉製成,上麵雕刻著一顆竹子。觸手聲涼。
簫聲,仿佛被空氣送到了後宮的每個角落。溫清歌看著吹的認真的央起,仿佛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在海天相接的一個小島上,也吹了這麼一首曲子。很溫柔,像夏天的風輕輕的觸著每一寸皮膚。落日的餘輝仿佛都不舍的離開,靜靜的落在水麵上。
溫清歌盡然一時錯愕了,這記憶仿佛退了色。
“娘娘,你聽簫聲”
悅筱和花錦正準備去闕證殿,遠遠聽到了聲音,就停下了腳步。悅筱看著頭頂的那把油紙傘。時間仿佛停頓著。雨滴都停留在了眼前不舍的落在地上。
“這聲音仿佛是從闕證殿傳出來的”
悅筱回過神來的那一刻,雨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碎裂然後和地上的水溶在一起。
“看來不是時候,回吧”
花錦小心翼翼的撐著傘,生怕淋濕了悅筱,雨滴卻不停的打在自己身上。這時承繼打了一把傘,遠遠的走過來。
“娘娘”
承繼行過禮之後,撐起傘護住花錦。花錦低下了頭笑了,很小心,卻很幸福。
“承大人,今日不當值啊”
“閑來無事”
“我看也是,的確閑的慌”
聽著花錦和承繼逗著嘴,一步一步似乎走的很利落。心裏總是很輕鬆。
“你看咋們王上真是多才多藝,不知道承大人會什麼啊”
“我,我會打傘。”
“這算什麼呀,我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