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辰接到文旨,謝了恩。平靜的回到了書房。不屑一顧的將文旨扔在了桌子上。
“王爺,王上這真的是懷疑到你了?”
“大臣們隻是不滿溫清歌,又不是不滿王上的朝政,我精英布局讓他們去對付王上,跳出個溫清歌,好了。你先出去吧”
“鄴重,她受傷了”
“我進不去”
鄴重出現在淵辰身後。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文旨細細大量著。
“央起想把這個難題丟給你,披霞宮的人多次出宮,央起也不是傻子,隻是偏偏那個人是溫清歌而已。找個替死鬼。這件事就解決了。薛運完全有這個實力”
“不行,他還不能死”
“曾候可以,交給我吧”
說完,鄴重就消失不見了,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每一次呼吸心髒都似乎在痛。
“來,清兒,喝些粥。”
“王上,王後娘娘如何了”
“你放心,王後已經醒了”
“咳咳咳”
央起輕輕的拍著溫清歌的背。眼裏全都是擔心的神色,眉頭微皺。溫清歌微笑著,用手撫平央起的眉。
“王上,莫要皺眉。”
“好,來喝些粥,你的身體還有些虛弱,這幾日你就留在披霞宮休息”
“妾想去探望王後娘娘,請王上恩準”
“等你好些了,我一定陪你過去”
溫清歌心有不甘的想要說些什麼,央起忽然聞上了溫清歌的唇,溫清歌楞住了。溫清歌反吻了上去。唇見相互接觸,暖暖的。讓兩人都有些貪戀。
“王上,”
溫清歌嬌柔的聲音,似乎在提醒著央起什麼,央起才依依不舍的停下來。
“我想向你討一個人宮婢”
“王上想要一個宮婢,還需和妾商議啊”
“來,喝粥。我看你身邊的沁香到是細心,去我那闕證殿伺候,清兒意下如何”
“妾就這一個體貼的丫頭,王上也要搶了去,不給,王上就是說破天也不給”
“好,不給不給。”
悅筱依靠在枕頭上。臉色已經恢複的有些紅潤了。藥的苦味充斥在空氣裏。花錦端著藥,吹涼後送進悅筱的嘴裏。
“好了,不喝了。”
“那怎麼行,天司說你雖然沒事了,但還是要補補血虧的”
“你可沒有這樣聽我的話”
悅筱摸了摸花錦的額頭,邊笑邊嘲笑著花錦。這時花錦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掉了下來。
“怎麼了?”
“娘娘,都是我不好,”
“我不曾怪你,你們不是隻有快發生了才會料到嗎?”
“可是,我還是沒能保護好你”
“你已經很勇敢了”
盡管悅筱安慰著花錦,花錦的眼淚還是止不住,滿是愧疚。
溫清歌送央起離開。沁香端了一杯熱茶走進來,遞給溫清歌。
“溫賢主,在想什麼?”
溫清歌衝沁香甜甜的笑了。沁香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溫清歌那雙衝滿誘惑的眼神。
“承大人,你可中意?”
沁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溫清歌扶起沁香。
“承大人,可是王上的心腹,若你能和他成了好事,那到也不會虧待你,也不枉你忠心對我”
見沁香不說話,隻是低著頭,手卻不老實的撰著衣服。溫清歌又繼續說。
“我一直把你當做姐妹,你能找個好依靠,想必家人也是高興的,承大人也是忠心為王上辦事,至今沒有婚娶”
溫清歌輕輕拍了拍沁香的手。手指潔白如玉。沁香注視著移不開眼。
“我給你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告訴我。”
“溫賢主,婢,煩請賢主做主。”
溫清歌本來有些陰沉的臉,聽到沁香的話,又變的溫和起來。
“好,就這麼定了,等明日裏,去到王上那裏,替你求個恩典”
“婢先謝過溫賢主”
“好了,下去吧,我累了”
沁香沾沾自喜的離開寢殿。溫清歌的眼睛變成了狐狸的眼睛,注視著沁香離開。在一個陰笑後,變回正常。素衣散發,千嬌百媚。
“王上不想留你了,那你就再幫幫我吧,王後的命可真長,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了。”
央起和承繼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花園,那一株株的薔薇,已經凋零的不成樣子了。
“你看,這花枯了”
“王上,園子裏的花都枯了”
央起轉身環顧四周。輕輕的歎了口氣。一片落花,被風卷起落在了央起的肩上。承繼扶去了花瓣。
“花枯了,明年還可以再生,有些東西枯不了,也再生不了。”
“我明白,去闕證殿”
這時候,央起的心開始痛起來,全身麻木,像千萬個針反複的紮向心髒。央起一手扶著牆,一手捂著心的位置,衣服因為用力的緣故,已經褶皺。
“王上,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