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起睜開眼睛,身體什分沉重,連坐起來這點小事都顯得那麼的無能為力。
“王上你醒了。”
承繼扶著央起坐起來。遞了一杯茶過去。
“淵王府那邊有什麼動靜”
“淵王那邊到時沒什麼動靜,可是曾候那邊有。”
“曾候,已經告病一個月了,”
“今早天還沒亮的時候。曾候府上有三輛貨車出城,說是給老家帶的東西,守城的人檢查了一下,發現了整整三車的屍體。我已經看過了,是那晚的刺客,也已經開始腐爛了,看樣子,刺殺的那天晚上,這些人就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
“手指發黑,中毒而亡,在屍堆裏有一塊令牌,是淵王府的。”
“曾候人那”
“已經抓起來,交給重修殿了”
“我這個弟弟,還是有些手段的。我先睡會,等到重修殿有了眉目,你來叫我”
“溫賢主來過,聽到王上在休息,就離開了”
“去披霞宮吧”
“是”
央起坐在床邊,滿臉的疲憊。眼神呆滯。當轎子落在披霞宮門前,央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掛上了笑。才踏進披霞宮的門。
“妾去闕證殿的時候,承大人告訴妾,王上還在休息,想必王上處理政務累著了,怎麼急著過來了。”
“聽說清兒來過,我想清兒大概是想我了,就來了。”
“王上,怪會取笑妾的。您臉上還倦意沒有消呢,要不然妾伺候你再睡會?”
“行啊,可是我還沒吃飯”
央起委屈的看著溫清歌,溫清歌不由的笑出了聲。
“沁香,去傳膳來。對了王上,今日承大人怎麼沒有過來”
“他有些事情要辦,所以沒有過來。清兒,有什麼事情嗎?”
“還真有一樁事情。承大人至今沒有婚配,妾想給承大人說門親事”
“不知道清兒中意那家姑娘啊?”
“不怕王上嫌棄。就妾宮中的沁香,這丫頭細心的很,對承大人也是愛慕的緊,宮裏妾就這麼一個知心的丫頭,也想給尋門好親,若是承大人覺得沁香身份不配,妾可以認做義妹,王上您看可好?”
這時央起的腦海裏,出來花錦追著承繼打的場景,覺得很是好笑。
“王上,您笑什麼”
“哦,沒。我隻是覺得。這終生大事,總要本人答應。據我所知,承大人已有心上之人,我倒是可以幫沁香找個好人家”
沁香手中的茶壺打翻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沁香跪在地上磕著頭。
“請王上恕罪,請王上恕罪!”
溫清歌上前扶起沁香,看向央起,央起依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王上,您看這丫頭對承大人也是癡心一片,不如,王上去和大人說說”
央起的餘光瞥向沁香,溫清歌示意了一下,沁香退了下去。
“怎麼了王上?”
“沒什麼,來清兒喝茶。”
太陽落到了地平線上,黑色慢慢籠罩了這片天地。央起和承繼走在去銘茵宮的路上,承繼一邊說著曾候的事情。
“重修殿來報,據曾候以及管家所說,夜裏,全府上下,都準備熄燈,一個下人看見後院的水池子裏,飄著什麼,走進一看,才發現是屍體。曾候也知道大事不妙,所以就想把屍體運出城,但是?”
“曾候認罪了?”
“對,就像著了魔一樣。”
“這一次,鄴重可出了不少力。曾候府十八歲以上男子送去修陵墓,剩下的反鄉吧!還有淵王,既然抓到人了,就讓自由吧”
“是”
“對了,今日溫賢主替你看了門親事。”
這時在一個拐角,正好遇上花錦。花錦行了禮,瞪了一眼承繼就跑開了。
“王上,待會你可要好好解釋一下。”
“這件事情,是真的,溫賢主說沁香不錯,說沁香對你傾心已久,打算認作義妹,讓我催成這樁事。”
“沁香,沁香是誰”
央起看了一眼承繼,壞壞的笑了。
“這人間一趟,你可是不老實了”
兩人剛在宮婢的迎接下,到了悅筱的外廳,花錦聽見動靜,早早跑開了。悅筱不明所以的看著花錦離開的方向。
“悅筱,身子如何了?”
“沒什麼大礙了,怎麼聽到你們來,花錦就跑了”
“承繼,尋了門親事,大概是有人不高興了”
“原來如此,不知道承繼尋的那家姑娘,比花錦都好。”
央起自顧的坐下來,喝起了茶。
“茶涼了,來人,傳花錦過來換茶。”
此時的承繼,黑著臉,瞥了一眼央起。悅筱也看好戲的看著承繼。
“王上應允了,王上就娶了吧,臣可沒有那福分”
“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