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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遭後娘算計(1 / 2)

頭部有淤血,還失憶了?我的天,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左心甜謝別了大夫回到病房裏,靜靜地看著昏迷未醒的俊毅男人,心裏自責的問:“左心甜,會不會是那天在列車站,這位大哥出手救你,才導致大哥他被壞人盯上,不得已從高處跳下碰到了頭?”

如果是這樣,她必須對這個大哥負責,照顧他今後的生活。

這位大哥身手好,相貌佳,一看就是個好人,這樣的好人,她一定不會讓他有事。

“等我....”忽地,昏迷中的男人發出痛苦的夢囈聲,左心甜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附身到他唇邊,“等我...”

等我?他在和誰說呢?是她嗎?

好像不是,那會是誰呢?難道是他的未婚妻?

他都失憶了,還記得讓那個人等他,也就是說,那個人對他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比他的生命還寶貴。

唉,這個人會不會真是他的未婚妻,若是他的未婚妻,她...她...情何以堪。

瞬間,一股從來沒有的醋酸味彌漫了左心甜整顆心。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心裏,難道她就這麼輕易的動了真情?

“左晟銘....”深夜,蘇淺淺從噩夢中驚醒,她夢到左晟銘全身濕漉漉的站在她床前,用那種哀傷痛苦的眼神看著她,她無論怎麼問他,和他說話,他都不回答,隻是那樣看著她,她伸手去觸摸他,他卻憑空消失了。

他消失不見了,她著急的四處找他,找不到他,她哭了,哭得很傷心,很淒涼。

哭著哭著,她就從夢中驚醒,醒來後卻發現段良玉睡在她的身邊,他的胳膊很自然的摟著她。

蘇淺淺慌忙拿開他的胳膊,從床上坐起,在她起身下床時,閉目養神的段良玉忽然出手將她拉回他的懷中。

“乖乖的睡覺。”他擒住她掙紮不安分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警告:“別亂動,我可不是什麼擺設,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若執意亂動觸碰到我的敏感神經後果自負。”

蘇淺淺慌忙停住了掙紮,她深深地明白,現在的自己就好比是段良玉肉板上的肉,他想怎麼切就怎麼切,她若稍稍有一絲不合他的心意,他定會將她切得很難看。

她閉上眼睛,屏住呼吸,身子一動不動,她覺得隻有這樣,自己才是安全的。

生平第一次,蘇淺淺感受到了與狼共枕的恐懼滋味。

盛夏,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盡管如此炎熱,左心甜都會每天從學校來醫院查探。

父親那邊有丫鬟和娘親照料左心甜很放心,她擔憂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至今為止三天了,她的救命恩人依舊想不起自己是誰,還不停的發脾氣,總是說著一句話:“我要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對我很重要,該死的我竟然忘記了那個人是誰。”

看著他自責難過的樣子,左心甜心裏真的很難受,她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不得不撒謊,聲稱自己就是他要見的那個人,還編製了一個美好的愛情故事來欺騙他。

她說:“大哥,你叫乘風,乘風而來的乘風,以前,你的家族很強大,後來落魄了,在你低迷時候遇到了我,我叫左心甜,和你一見鍾情,我們兩個很快就墜入了愛河,你曾告訴我一定要振興家業,我很支持你,誰料,我父母反對,將我帶回了家,你為了見我被家丁發現,他們追趕你的時候,你從高處摔下,碰到了頭,失去了以前所有的記憶,就連我你也忘記了。”

左心甜編製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徹底蒙騙了她的救命恩人。

她心裏好難過,可又不得不這麼做,他若執意去想以前的記憶,很有可能適得其反。

為了他的身體健康,她不後悔自己對他說了慌。

因為這個謊言,失憶後的男人接納乘風這個名字,對她消除了戒心,把她當成了唯一的朋友。

盡管一切都那麼的順其自然,但乘風的心裏腦裏總是出現另一個人的影子。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男是女,因為他看不到這個人的臉,每次快要想到的時候,腦子就痛得厲害。

那天午後,乘風正在閉目養神,腦中忽然閃現一抹纖瘦的身影,他試圖去追尋時,病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開門聲打亂了乘風的思維,他不情不願的睜開深黑的眼眸,映入眼簾的婦人異常陌生。

這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審視著半躺在病床上的乘風,半響才開口問道:“你就是乘風?”婦人問話時,心裏咯噔一下,這個叫乘風的相貌似曾相似,她好像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