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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不要什麼女人都亂上眼(月票月票月票)(1 / 3)

鳳澈淡淡瞥了向晚一眼,道:“雖是向家人,卻亦是京兆府衙的人,張大人你說是嗎?”

張承英被點名了,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連忙應道:“那是,向姑娘可還是皇上親封的正五品仵作呢!”

向晚聞言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微微一笑道:“這會兒也就隻是懷疑而已,算起來,這件案子疑點重重,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這句話倒是說進了眾人的心坎裏,季禮點了點頭道,“如果說凶手的真實目的是封住暗道,那的確是定北候比較可疑,畢竟尚明宮曾經是貴妃娘娘的寢宮,而定北候正是五王一派,恰巧已故良貴人是皇後一黨,皇後與貴妃明爭暗鬥多年,這也符合五王爺的心性。”

鳳澈聽他說完沒有說話,也不知對這句話究竟認不認同。

向晚聽完之後,伸出食指點了點眉心,緩緩來回走動起來:“你們還記不記得貴妃娘娘的死?”

聞言,三人同時將目光投向向晚,向晚卻是看向鳳澈道:“貴妃娘娘雖然是服食丹藥中毒而死,可是她死的時候,是有身孕的。這件事情刻意被皇上壓了下來,但是事實卻是掩蓋不了的。”

“顯然這個孩子不是皇上的,那幾位大人想一下,這個孩子會是誰的?貴妃娘娘既與外人有染,她身邊的宮女太監必定是有知情者,畢竟,這樣的事情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如果有知情者,那這個知情者現在何處?孩子父親又在何處?”

這話問得張承英和季禮都是一臉怔色,倒是鳳澈,有些讚賞的看了向晚一眼,微微一笑,“不錯,這件密道如果單純隻是貴妃與定北侯府連接的密密地,那為何卻有兩道出口?另外一麵出口又是通向何處?離那裏最近?也許,這才是整件案子的答案。”

這話說得張承英和季禮頓時恍然大悟,“是了!我們竟然忘了這一茬!貴妃與五王定北侯府是一個黨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就算眼下被查出有這麼一個密道,頂多就是被皇上苛責一頓,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如果這密道通向的是另一個地方,一個欺君罔上的地方,那……就是大罪了!”

鳳澈淡淡笑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另一道出口處走一番。”

幾人點了點頭。

向晚正準備跟著走,一眼又看到了走在前麵的鳳澈身上的髒汙,而自己後背是什麼情形也是清清楚楚。她腳步微頓,立刻就快走幾步 來到鳳澈身後,拉了拉他的衣袖,在鳳澈停下腳步疑惑看她的時候,向晚壓低聲音道:“我們不該先換件衣服嗎?”

鳳澈的目光自她身後瞟過,淡淡一笑,“好,那就去換。”

如果向晚知道鳳澈帶她來的是何處,她絕對不會主張要換衣服。

醉雨宮。

向晚原本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的,隻是當宮人們上前給他請安,其中一名明顯資曆年長的宮女上前來歡喜道:“三王爺怎麼不提起知會人來通知一聲,娘娘這會兒正在小憩,奴婢這就前去通稟。”

向晚聽到“娘娘”二字,隱約便猜到了什麼,鳳澈淡淡搖了搖頭道:“姑姑不必打擾母妃休息,今日純粹因意外弄髒了衣服,過來換換,待明日,本王再專程來給母後請安。”

音姑姑聞言目光在他身上掃過,這才看到他衣服好似沾了泥土,也是在這時才留意到他身後站了個女子,頓時一怔,“這位是……”

鳳澈回頭淡淡一笑:“向仵作,眼下在京兆衙門任職。”

他介紹得簡單,然而殊不知向晚的名字早在給貴妃驗屍的時候已經傳遍了後宮,音姑姑聞言,目光在向晚身上落定,有些訝然,“原來是向仵作。”

她躬身請了個禮,隨即道,“既然王爺另有安排,奴婢便不留王爺和向大人,這就去命人準備幹淨的衣衫。”

鳳澈點了點頭,那音姑姑立刻讓一名婢女來領了向晚去了偏殿,又親自帶鳳澈去了另一頭偏殿。

原本換衣服過程順利,向晚也沒將這事兒放到心上,隻是從偏殿房間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外殿立了個人。一身宮裝,雍容華貴,雖有三四十歲卻保養得特別好,看起來隻有二十多。

膚若凝脂,麵如芙蓉,鼻梁秀挺完美,眉恰如遠山之黛。是標準的古裝美人,一隻金色金步搖垂落下來將那張傾城麵容襯出幾分雍容之色,雖生得極美,但是一雙鳳眸卻有些清冷,具體的說,是看她的目光有些冷淡,淡淡的凝視打量。

雖然殿內沒有其他人,但是向晚隻看了一眼便立刻猜出眼前女子的身份。怪不得鳳澈鳳羽雖為兄弟容貌卻大不相同,卻原來一個繼承了父親一個繼承了母親,而鳳澈與眼前女子眉宇之間像了三分,尤其是那雙鳳眸,如出一轍。

唇角勾起一分笑意,向晚緩緩躬身,不卑不亢請禮道:“微臣見過蕭妃娘娘。”

她是皇上親封正五品仵作,雖然不入朝堂,卻列在官冊,稱臣子絲毫不為過。

“你就是羽兒娶進府的四夫人?”

然,蕭妃卻故意忽略了她那一句微臣,直接說了這麼一句,向晚隻一頓,便笑道:“那已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微臣是京兆府衙的向仵作。”

從女人的直覺,她知道這個蕭妃不喜歡她,而從她的表情和話裏,這個女人顯然不止不喜歡她還反感她!

果然,蕭妃冷斥了一聲道,“微臣?身為羽兒的姬妾眼下卻住在澈兒府上,向仵作果然是膽大妄為與眾不同。”

向晚想了一會兒,道,“七王爺休棄我的事兒,蕭妃娘娘不可能不知道,既然是休妾,那自然是嫁娶各不相幹,先不說我眼下隻是借住三王府跟三王爺之間清清白白,就算是有什麼,那也與七王府無關。”

蕭妃擰起眉看著她,似是不料她這般伶牙俐齒,“如果你對澈兒敢有什麼企圖,本宮一定不會讓你如願以償,你信不信?”

向晚淡淡理了理身上的衣袍,“信,怎麼不信,微臣怎麼鬥也不可能鬥得過娘娘不是?”

她雖是說著這樣的話,態度卻無半點恭敬誠意,蕭妃看了看她,冷冷笑了一聲,“最好是如此,否則本宮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之後,蕭妃又深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向晚看著她離開,偏著頭想了想她的話,忽而就一笑置之。

皇宮啊,真不是個好地方!看來以後最好還是不要進宮裏來查案的好!

出去的時候,正見了蕭妃與鳳澈站在一處,正在說話。

知道向晚出來,蕭妃也沒有回頭,隻是伸出手來撫了撫鳳澈剛剛換上的新衣,用兩人都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已成年多年,母妃次次想為你尋一門親事卻總被你回絕,如今,母妃也不想勉強你,但是你也要擦亮眼睛,不要什麼女人都亂上眼,母妃是過來人,看女人可比你準。”

這意有所指的話誰不明白?

向晚裝作沒聽見,淡淡立在一旁,鳳澈轉眸睨了她一眼,這才將目光落在蕭妃身上,卻並不接話,隻淡淡一笑,轉了話題,“先前還聽音姑姑說母妃在歇息,看來是兒子叨擾到母妃休息了,兒子在這裏請過。”

向晚看著鳳澈笑得一臉淡然的臉,心裏嘖嘖了兩聲,果然是老殲巨猾啊,這轉移話題的功夫簡直是爐火純青。

蕭妃看了看他,到底是沒有再說先前的話,隻是懶懶擺了擺手歎道,“你們兄弟兩個,倒是一個都不讓我省心,罷了,你去吧,這頭整日疼得很,我先進去歇歇。”

鳳澈聞言,扶住她的手送她入殿,“母妃的頭痛症還沒有好些嗎?”

蕭妃一歎,“多年的病根子了,哪裏說好就好?”

兩人再說了什麼,向晚是聽不見的,待鳳澈再出來,她挑了挑眉立在那裏道,“下次換衣服你可得早說地點,要是知道還要見你母妃,那我寧願髒著也不來!”

鳳澈看了她身上新換的衣衫一眼,是一條暖黃色的長裙,她平日鮮少打扮,這黃群倒將她襯得明媚不少,聞言,勾了勾唇,“怎麼?母妃說了讓你生氣的話?”

向晚撇了撇嘴,“那倒也不是,隻不過吧,這皇宮裏的女人各個勾心鬥角的,累得慌。”

說完,她便抬步往前走,鳳澈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頓了頓,淡笑著跟了上去。

兩人出宮的時候,張承英季禮和秦朝陽都在,顯然就等兩人出來。

五人一行往剛剛尋到的出口而去,很快便到了地方。

出口在南,所對的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段,鳳澈目光在一旁叢林上掃過道,“尚明宮雖被燒毀,密洞卻未毀,如果本王猜得沒錯的話,這兩日,這出口所通向之人必定還會返回來消滅證據。”

他目光淡淡落在張承英和季禮身上,“這兩日,就煩勞張大人季大人多派些人手守株待兔。”

張承英點了點頭,看向洞口一眼道,“王爺放心,隻要那人前來,必定是有來無回!”

鳳澈點了點頭,又看了一旁的密林一眼,忽而便對著身側的向晚道,“隨本王走走?”

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向晚卻早已從他之前的眼神中猜到了他所想,聳了聳肩,“隨意。”

反正現在是上班時間,他是老板,她的時間自然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