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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開始了尋花問柳的快活日子。
文靜對於她媽媽發瘋一事打擊不小,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哪有沒心思去管譚則淵的這些風流事。
譚則淵樂得快活。
可大多數男人對於傳宗接代的熱衷是很多女人永遠無法想象的,尤其是直男。譚則淵想要留下自己的血脈,想要個孩子。
想要孩子的念頭就像是破土而出的嫩芽,吸收了日月光輝,瘋狂生長。
他是個商人,有了念頭,就要付諸行動。在好幾個女伴中尋找目標,出於各個方麵的考慮,都沒能找出合適人選。直到在李董的酒會上看見寧可,他的心思又開始活絡了。
無疑,寧可是最佳人選,有資格做他孩子的媽媽。
她年輕,她受過良好教育,更重要的是她愛他,他們的孩子生下來不會缺失愛,她也能夠擔起做母親的責任。
所以,當時譚則淵才想和她談談。
可寧可當時的狀態與態度,讓譚則淵有些不忍心再去傷害利用她,畢竟他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不會離婚,他也明白,讓她受孕生子,卻無名分,實在是太過傷人,帶給她的傷害必定是較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因為太明白了,譚則淵反而有些怯弱了,所以沒有再糾纏。
可這次,她又闖入了他的視線。
譚則淵的心思開始活絡了,不打算再放她走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病態情感,譚則淵無暇分析,他隻知道,他身邊的女性,唯有她最能讓他動心動情,也最能帶給他生機與活力。
他們曾經的在一起的日子是譚則淵最為滿足及輕鬆自在的。
一想到不久的將來又能重溫舊夢,譚則淵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嘴角的酒窩深深下陷,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
譚則淵之所以這麼篤定寧可會再次淪陷在他的溫情網中,其實還是寧可給了他自信。
他能清楚的看得出,寧可沒有放下他。
如果放下了,應該是風淡雲輕,而不是像個鬧別扭的孩子,故意叫他譚先生,拉開距離,這太過欲蓋彌彰。
而寧可哪裏知道譚則淵再次將她視為了盤中餐,她這在出租車上還暗自慶幸自己這回在他麵前沒垮棚咧!
寧可將錄音材料做成通稿,拿給了張賢安過目,張賢安提出了幾點不足之處,看她能不能再約個訪,加強加強。
寧可聽了,一個頭兩個大,實在不願意再去和譚則淵約稿,說:“要不做兩期,下期的時候著重談公司的運營管理。”
張賢安說:“這也行,反正你約人方便。”
方便個屁!寧可礙於場麵,沒法翻白眼,隻是傻笑了兩聲,說:“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出去了。”
“這稿沒什麼大問題,再好好改改,把語言用簡練些。”
“好的。”
寧可這出了主編辦公室才算舒了一口氣,隻想著快點把這個稿子給趕出來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