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下班了哦。”何月牙站在徐凱寒辦公桌前輕聲的說。
“你剛才叫我什麼?”徐凱寒沉著臉問她。
這個迷糊蛋,既然叫他總裁,難道這麼想和自己保持距離嗎。
“總裁呀。”何月芽理所當然的對他說著。
“該死的以後不要再叫我總裁。”徐凱寒低吼著。
“可是黃秘書也叫你總裁啊。”何月芽露出怕怕的表情。
怎麼又這麼凶啊,人家又沒有做錯什麼,何月芽百思不得其解。
“你和他們都不一樣。”徐凱寒走到她的身邊輕摟著她。
真該死,怎麼又把她弄哭了,這個迷糊蛋怎麼就總有辦法讓自己失去控製呢。
“明明就是一樣,你還說不一樣。”何月芽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委屈的說。
“你忘記了嗎?我是最愛你的人。”徐凱寒將她推開一點用額抵著她的。
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迷糊蛋了。
一個二十八歲的商業才子就這樣愛上了一個隻有十八歲的迷糊蛋。
“那我該叫你什麼?”何月芽小小聲的問著他。
奶奶說第一個吻自己的人就是最愛自己的人,應該不會錯,所以他就是最愛自己的人,何月芽自認為終於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了。
“我的名字叫徐凱寒,你可以叫我寒,記住了,要是下次叫錯可是要打屁股的哦。”徐凱寒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告訴她。
他可是從來沒有允許任何人這樣叫過他,所以她在他的心中真的是特別的,而且是非常特別。
“知道了。”何月芽輕應著。
徐凱寒放開她走回自己的坐位繼續看他的文件,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喂,我剛才跟你講的話你聽到了沒有啊?”何月芽問著正在聚精會神批閱文件的男人。
徐凱寒像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把頭埋在文件裏。
“到底怎麼樣嗎?”何月芽有點生氣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徐凱寒抬起頭故作驚訝的問著正生氣的她。
“是啊,這裏又沒有其它人。”何月芽指指除了他們倆確實沒有其它人在的總裁室。
“那我怎麼沒有聽到你叫我。”說完繼續低頭做著未完成的工作。
這個迷糊蛋真是夠遲鈍的,都這樣提醒她了,還不叫。
“寒,我可不可以下班了?”何月芽再次問他。
“小芽,你為什麼想這麼早下班呢?”徐凱寒高興的抬頭問她。
自己的名字從她的口中叫出來,聽的自己全身都輕飄飄的,這種感覺大概就叫做幸福吧,隻是自己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
“我——,我今晚要上課,反正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事。”何月芽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幾點鍾上課。”徐凱寒問她。
“七點。”
“現在都五點半了,還來得及嗎?”徐凱寒看了看時間問她。
“可能會遲到一點點吧。”何月芽心虛的說著。
“既然要遲到了,就別去了。”
“可是……”何月芽為難的看著他。
“別可是了,就這麼決定了,明天你把你的課程表給我,以後我送你去上課,下課我再去接你回來。”徐凱寒打斷她的可是。
徐凱寒不知道她今天要上課,而現在又給公事給絆住了,一時半刻都可能離不開,以前不認識她就算了,可是現在他真得不放心她一個去上課,所以隻好讓她做個壞學生了。
“那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事做啊。”何月芽露出無聊至極的表情。
“唉,那好吧,我們現在就下班,走,我帶你去吃飯?”徐凱寒將未看完的文件放進公事包裏,準備帶回家去開夜車。
“那你的工作怎麼辦?”何月芽指指他的公事包。
“帶回去看了。”徐凱寒牽著她的手向門口走出去。
“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王麗兒問著正走向自己的何月芽。
“無聊死了,一天都沒有事情做。”何月芽無精打彩的說。
“沒事做還要加班到這麼晚嗎?”王麗兒奇怪的問她。
“哪裏有加班啊,我們去吃飯了。”
“你們,你和誰啊?”
“我和寒啊。”何月芽斜著眼睛看了王麗兒一眼。
“寒是誰呀?”這個迷糊的家夥怎麼才去上一天班就和別人單獨出去吃飯啊,難道那個徐氏總裁會放牛吃草?
“寒就是我們總裁啊。”何月芽趴在櫃台解釋著。
“你叫他寒?”王麗兒驚呆了。
“是啊,他的名字叫徐凱寒,他要我這樣叫他的。”何月芽終於發現王麗兒今天有點不正常。“怎麼啦麗兒姐?”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啊?”王麗兒拉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