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不過我覺得他有點奇怪。”何月芽側著腦袋作思考狀。
“他怎麼奇怪了?”王麗兒焦急的問她。
“他一下子對我很溫柔,一下子又變得凶巴巴的,不過不像別人說的那麼冷酷無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何月芽搖搖頭,這個問題對她那顆單純迷糊的腦袋來說,是一個非常難的難題。
王麗終於鬆了一口氣,如果真如月芽說的,應該那個徐凱寒確實是對這個迷糊的家夥動真感情了。
“對了,麗兒姐,現在我都不是餐廳的員工了,我想搬出去住。”
王麗兒從何月芽的眼裏看到了孤獨害怕。
自從到麗兒餐廳上班後,王麗兒就一直把她當妹妹般對待,還讓她住進了自己的單身公寓。
“你不是餐廳的員工,但餐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姐姐,你忘記了嗎?”王麗兒伸手捏著她的臉用力的往外拉以示懲罰。
“可是……”何月芽感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可是什麼呀,你不認我這個姐姐了?”王麗兒幫她擦著眼淚。
“不是。”何月芽搖搖頭。
“不是就好,走,我們回去吧。”王麗兒從櫃台內拿手提包和何月芽並肩走出餐廳。
“怎麼他們開會這麼久啊,都已經十二點半了,我都快要餓死了。”何月芽自言自語的說著,每天在這裏不是睡覺就是發呆,再不就是上網,真不知道他請自己來這裏做什麼。
今天早上上班一吃完早餐,徐凱寒就交代何月芽在辦公室等他開完會帶她去吃午餐,還叫她自己想幹什麼就什麼,如果想睡覺就去後麵的休息室。
“糟了,胃好像有點痛了。”她捂著胃部。
“胃藥也沒有帶,完蛋了。”她翻著包包。
胃傳來一陳一陳的絞痛,讓何月芽咬著下唇,臉色蒼白的嚇人。
“再忍忍,應該一下子就過去了。”何月芽給自己打氣。
“怎麼會越來越痛。”何月芽在沙發上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渾身流著冷汗。
“小芽。”徐凱寒一走進辦公室就尋找著何月芽的身影。
“你還真是會睡哦,這麼大聲叫,都不會吵醒你。”徐凱寒朝蜷縮在沙發上的何月芽走過去。
“起來啦,吃午飯了。”徐凱寒蹲在沙發旁叫著她。
沒反應,徐凱寒正要伸手捏她的鼻子,“小芽,你怎麼啦?”徐凱寒抱起她輕拍著她毫無血色的臉。
“小芽,你怎麼啦,別嚇我啊。”徐凱寒著急的叫著她。
“黃秘書,黃秘書。”徐凱寒大聲的喊著門外的黃秘書。
“怎麼啦總裁?”黃秘書慌張的推門進來。
“快點叫司機準備好車送小芽去醫院,要快。”徐凱寒焦急的吩咐黃秘書。
“好,好,好。”黃秘書跑了出去。
“小芽,我帶你去醫院。”徐凱寒抱著昏迷不醒的何月芽往外衝。
“誰是病人的家屬?”在醫院的走廊上一位穿著白衣的中年醫生問著。
“我,我是。”徐凱寒跑著走向醫生。
“你是病人的什麼人?”醫生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的他。
“我——,我是她丈夫,我妻子她沒事吧?”徐凱寒焦急的問著醫生。
“你不知道她有胃病嗎?”醫生的語氣充滿了責備。
“我——”徐凱寒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她是我們醫院的一個老病號,所以我們對她的病情非常了解,你跟我來我的辦公室,我要交代你一些事情。”醫生的表情似乎十分生氣,他認為徐凱寒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但是又不好直接指責,隻好悶著生氣了。
“很嚴重嗎醫生?”徐凱寒一臉擔心的問著坐在對麵的醫生。
“是的,她的胃就目前來看,狀況是非常的不好,所以一定要準時吃飯,而且酸辣的東西一定不能吃,雖然我們有開胃藥給她,但這種藥隻能是止痛,而且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所以主要還是要注意平時的保養。”醫生向他闡述何月芽當前的狀況,也一一交代他要注意的事情。
“好的。”徐凱寒認真的聽醫生講完。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隻要注意飲食,就不會痛,而且時間一久也會慢慢的好起來。”醫生不忍看到徐凱寒擔心的表情。
“謝謝!”徐凱寒真誠的道謝。
“好了,沒事了,記的定時帶她回來做檢查就可以了。”
“好。”徐凱寒轉身走向何月芽的病房。
“月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放在辦公室去開那麼久的會,要不能你也不會錯過午餐的時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要快點醒來哦。”徐凱寒坐在何月芽的病床沿輕撫著她那張蒼白的小臉,心裏自責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