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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河南教大法師(1 / 2)

七步塵技與河南教都是暗三門裏比較厲害的法術宗派,七步塵技能練到第三技之上,基本就成仙了,一般都在第二技上下功夫,文若山結合彩字門的一些套路,習練多年,第二技能練成實屬不易。

河南教大法師久已不入江湖,此門宗法術外人隻能窺豹一斑。河南教唯一傳到江湖上的法術,威名赫赫,無人不曉,即湘西趕屍術,此法是河南教最早傳出,據傳此法在河南教中不算高深妙法,可見河南教之厲害。多左道妖術。

文若山將錢收起來,先給林慕蟬拿了一排卦,那是一個檀木匣子,裏麵有三十六個叼牌,這本是黃鳥叼卦用的,林慕蟬隻能用鷹來叼,因為小黃鳥害怕她,不能和她相處太久,凡是羽禽心性都大,養鳥時病餓而死的情況非常少,將黃鳥挨著蒼鷹籠子掛著,要嘛黃鳥被嚇死,要嘛蒼鷹被氣死,猛禽捕鳥,沒有擰斷小鳥脖子,俟其咽氣再吃的,都是活著吃,所以小鷹追雀時,那雀寧願飛入人家屋舍之內,叫人逮著剁了頭炒香菜吃,也不願意被小鷹逮著。小鷹食雀,用利爪按住小雀,先把小雀腹部的毛給拔了,一點點啄開,把肝都吞了,小雀兀自還活著。因此有些鳥見到猛禽很容易被嚇死。在小鳥眼中,林慕蟬是世間第一猛禽。

那匣子裏還有一冊書,是三十六路煙火命的命譜。早年間這一套東西加上訓鳥的方法,值二百大洋,能買個大宅院,因為這是吃飯的家夥,學會了這一套,出門撂地,哪天也能賺一塊兩塊的光洋。

林慕蟬不用學訓鳥,她有自己的僚機,鐵背十三翎,比黃雀更聽話。

交待完林慕蟬,文若山隨即拿出了那一堂老鼠。解放前耍老鼠的挑著老鼠櫃,走街串巷,支上沙盤,能讓老鼠演戲,諸如什麼蘇武牧羊,大鬧天宮,當陽橋等,當然均是情節極其簡單的節目,客戶以乳臭未幹的孩子居多,當然大廟會上,成人為了圖熱鬧,也有不少觀看者。

文若山搬出老鼠櫃子,是紅木櫃,有三四十厘米高,邊角鑲著銅活,上麵都包了漿了,單這箱子,當古玩扔著賣也得賣個萬兒八千的。況且裏麵住著二十四隻訓練有素的老鼠。

這耍老鼠不是一朝一夕能學透的,文若山也就是蜻蜓點水,給柳向晚演示了一番,二十四鼠如何擺布,什麼時候打哨,什麼時候敲小鑼,老鼠走歪了,用草棍怎麼撥弄,老鼠的小衣服怎麼穿,怎麼脫,怎麼喂食怎樣開水兒,如何開臉,小道具如何栓。諸如此類。

文若山又給黃金童一把刀一把銼和一些假老虎骨頭,教了些神仙口,前棚後棚的活都給黃金童點透。

又扔給我十來隻風幹的老鼠,知道我是個趕蟲的,配的老鼠藥比他的還好,就沒教我怎麼配藥。

給了張舒望一個草藥芳,張舒望看了看,歎了口氣道:民國時我就做過打鬼胎的生意,隻是用的方子不如這個方子好,當時年輕,一門心思想找個最上乘方子而不能,到老了,垂手可得,可惜天不假年啊!

原來這圓光尋物,不是給人算算東西丟在了哪,重點是後一句,專打鬼胎。圓光尋物就是打胎的生意。為什麼說的這麼晦澀呢?解放前無計劃生育,明媒正娶的夫妻是不會打胎的,懷了就生,不怕人丁興旺。打胎生意主要是針對偷情之婦或未嫁之女。何以稱之鬼胎,這是打胎先生的說辭,沒有男人而懷孕,即為鬼胎,你不能信誓旦旦的說,沒有男人懷孕這是不可能的,必有男人,如此一來主家不會找你打的。必說鬼胎方能兩下相安。

這一行的內情手段,張舒望比文若山懂得多的多。不必文若山相教,隻提供一個藥方即可。

交代完江湖生意,我們在江湖上算有了字號,文若山邀請眾人來到院子裏,這才焚香設拜,將仙草堂子的冊子供在桌子上,一片香煙繚繞中,拿著七紫三羊的小楷筆,恭恭敬敬填上我們幾人的名字。

這個儀式是個老禮,我們正式在仙草堂子掛號。

晚上,文若山按照老規矩,要請個席麵,我言說進城不便,就在文若山租住的院子裏,擺了一張方卓,村頭小飯館要了幾個菜,文若山算是請了先生。

席間,我們互留了手機號,不是塌天大事,不用文小吒親自傳票,隻用手機即可。

遇有難以名狀之怪事,就得文小吒親自傳票,我們能夠偶遇文小吒,正是因為她給一個河南教大法師傳票。文小吒請這位大法師去一座鬼宅給房子主人平事兒。找到大法師時,大法師正在地脈暗河入口處,撩起袍袖,在暗河裏掏河泥。文小吒一張草堂票子傳來,那大法師竟不為所動,依舊掏河泥。窫寙骨鏈拴著蟲孩扔在暗河裏,大法師連正眼都不瞧一下,隻顧掏著暗河底部的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