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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花癡妖女(1 / 3)

睡袋裏的“柳向晚”被我掐的一陣咳嗽,掙紮著說:我是柳向晚,你瘋了嗎?

我剛才的一聲斷喝,驚動了在車上睡覺的張舒望,和排子車南側睡覺的黃金童,張舒望披著那身祖傳的二毛剪茬羊皮襖,爬下車來,黃金童鑽出睡袋,將睡袋裹在身上,一起湊過來看。一老一少在寒風中凍得隻打哆嗦。

我依然掐著‘柳向晚’的脖子,不敢鬆手,也不敢太過用力將其掐死,“柳向晚”在我雙手下麵不斷的掙紮,聲嘶力竭的說:你再不鬆手我就撓你了。

黃金童打著手電往車底下一照,見我和“柳向晚”正在打架,臉上做了個怪物相,說道:王得鹿,咱還沒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吧,這樣不好,人家不願意,你不能強求呀,你說你把人家摟到被窩裏睡覺,還掐人家脖子,這算哪一出啊?不像你為人呀,快鬆手快鬆手,有話好好說。

張舒望一聽摟在被窩裏睡覺,急不可耐,把黃金童往一邊推攘,叫道:你起開,我看看,我看看。

我哪有功夫搭理張舒望,一邊攥住“柳向晚”脖子,一邊喊:這個人不是柳向晚,是她主動鑽進我睡袋的……

沒等我說完黃金童有些不悅,說道:王得鹿,做人別太清高,像誰主動這種事情,不便對外人講明,誰主動誰被動都得你情我願才可以,為這個動手有意思嗎?即便人家主動,你也不能認為人家不正經,懷疑不是柳向晚啊,雖然柳向晚平時比較老實,即便鵲玉迷心,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可男歡女愛的事,都屬於本能。快鬆手快鬆手。

急的張舒望在旁邊直跺腳,因為地排子車停下的時候,前麵有撐,後麵著地,從後麵看不到車底下,隻得死乞白賴的推攘黃金童。

我對黃金童說:黃大哥,你相信女人味嗎?一個女人一個味兒,這家夥身上壓根就不是柳向晚的味兒。

黃金童道:你說這個我不和你強,卻是如此,你等會,我聞聞。

說著黃金童就鑽到車底下聞“柳向晚”。黃金童久曆風月,與柳向晚相處這麼長時間,有時候還會故意去蹭聞她體香,所以他熟悉柳向晚的體香。

黃金童聞罷,鑽出車底,二話不說,招呼生鐵孩守住車底出口,臉色大變,叫道:王得鹿千萬別讓這東西跑了,果然不是柳向晚,那柳向晚人呢?

我急道:我哪知道,你問她!

我身下的“柳向晚”見被我們識破,一膝蓋頂到我襠下,頂的我眼前一黑,緊接著我背上一陣劇痛,疼的我雙手一鬆,身下女子如同鬼魅一般,一道黃影閃過,蹭的一下從睡袋中躥了出去,生鐵孩動作迅猛,在人間也算是極致了,竟然沒反應過來。根本追不上。

我身上負痛從睡袋裏爬出來,伸手一看,由於對方躥出睡袋的速度過快,我隻將其脖子上的紗巾扯了下來。放手裏一看,竟然變成了黃色,一開始的顏色是紫色的,因為真正的柳向晚脖子上就有一塊紫色的紗巾,這女子當初捂住我的眼睛,我回頭看時,模樣打扮與柳向晚一模一樣。

我背上火辣辣的疼,讓黃金童看時,見我背上被劃開四道口子,衣服刮破了,背上血粼粼四道抓痕,是與那怪爭鬥之時被抓的。想是那怪有爪子。

我攥著黃色的絲巾,急忙跑向柳向晚方便的地方,結果那株最大的黃蒿草依然在風中瑟瑟,唯獨不見了柳向晚,也不知這女子用了什麼手法,將柳向晚攝走了,自己假扮柳向晚過來和我睡覺,不知其居心何在?

黃金童和張舒望也急了,紛紛說道:柳向晚在哪?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