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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越來越近,眾人抬眼望去,隻見寧和公主踏馬而來。一身火紅朝這邊靠近,衣袂飄飄,竟是讓人挪不開眼。
穆芷苓微微蹙眉,寧和公主怎麼來了。
記得前世她直接與那遼國公主比試,也未曾見過寧和公主。
這一世,似乎好多事都已經不一樣了。
記得前世她被貞穆拉暗算,從馬背上摔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是那般冷冽而無情。所見之處,沒有一人抱有一絲或是同情或是關心的眼神。
鄙夷和惋惜將她湮沒。
不過那時記得是大晉之前的比試全都輸掉,而她則是因逞能而站出,最後與遼國公主比試。
她本以為自己從小到大養成了一身的騎射本領,即便當真輸給那遼國公主,卻也不會太過難堪。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後竟然輸的那般慘烈,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所有人都嘲笑她連馬背都坐不穩,而明德帝更是震怒。
雖然看在爹爹的份上沒有懲罰她,卻也對穆家失望透頂。
是她連累了整個應國公府。
也是從那時開始,所有人都在她的身上冠上一條條的罪名和惡行。
命運似乎從那一天開始,一切都和原來變得不太一樣。
後來爹爹出征,幾年沒有歸家。而娘親也終日鬱鬱寡歡,竟是沒了防備,被那孫嬤嬤下了藥。
如今這些事,雖然於她而言不會再次發生。
可是一想到寧和公主即將要和貞穆拉比試。
穆芷苓的心就掉到了嗓子眼。
那貞穆拉的手段,前世她是見識過的。
若非她暗中使詐,使用銀針傷了她的馬,她又怎會輸?
如今公主若是於她比試。勢必會遭受同樣的後果。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當年的悲劇在寧和公主身上發生。
可是究竟有怎樣的辦法呢?
正想著,寧和公主停下馬,走至明德帝和鄭皇後跟前,跪下道:“孩兒參見父皇母後,孩兒沒有違抗了父皇的命令,沒有在順寧宮,還請父皇母後責罰。”
明德帝此刻沒有功夫追究她的對錯。隻是對著她微微點頭。道:“今日大喜之日,朕色赦你無罪。”
“謝父皇。”寧和公主突然抬頭,道:“父皇。兒臣聽說遼國公主馬上功夫了得,兒臣不服,肯定父皇恩準,讓兒臣前去比試。”
明德帝此番也無法。隻得道:“朕準了。”
那貞穆拉突然站起身,看著寧和公主拍了拍手掌。道:“本公主原以為這中原女子沒有一個擅於騎射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來,既然如此,那我就與你一較高下。”
卻在這時。遼國皇子突然站起身,伸手示意,道:“慢著!”
寧和公主和貞穆拉同時轉身看向遼國皇子。隻見他上下打量著寧和公主,道:“敢問這位公主可是寧和公主?”
寧和公主不置可否。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明德帝卻道:“正是。”
遼國皇子突地大笑出聲,道:“當真是可笑之極。大晉皇帝,你可是承諾於我父王,今年九月將寧和公主嫁給我父王,從此兩國永結秦晉之好?”
明德帝眯了眯眼,道:“正是。”
遼國皇子臉上的笑意更甚,麵具下一雙眼散發著奇異的光芒,道:“既然如此,那寧和公主再過五月便是我遼國的王妃,如今卻與我遼國之人比試,這恐怕不妥吧?即便是贏了,那也是我們遼國人贏了我們遼國人,和你們大晉無關。隻是本皇子萬萬沒有想到,未來的王妃竟然也如此擅於騎射,當真是我們遼國的福氣。”
穆芷苓偷偷看了一眼明德帝的臉色,隻覺差些一陣青一陣紅了。
而寧和公主卻冷笑一聲,道:“遼國皇子此話卻是錯了,即便是本宮數月以後要下嫁遼國,那本宮如今也是大晉之人,本宮若是贏了,怎能不算是大晉贏了呢?”
話雖這樣沒錯,可即便如此說了,也不能讓那遼國皇子信服。
再者,寧和公主若是與貞穆拉比試了,極有可能受傷。
不,是一定會。
這樣想著,心中越發緊張。
死死咬著雙唇,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她到底應不應該……
沒有辦法了,如今為了寧和公主,隻能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