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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大夥各自休息,這裏人煙稀少,也沒什麼大型野獸,所以也沒安排人守夜,大夥都累的夠嗆很快就響起一片一片的呼嚕聲。
睡到半夜的時候,周圍開始出現了一些各種聲音,都是林子中的動物出來覓食,估計是我們仍的食物殘渣吸引了老鼠,又不知道吸引了什麼捕食老鼠的生物,晚上聽到好幾次老鼠吱吱慘叫幾聲就沒了動靜。
睡到天蒙蒙亮,我們都爬了起來,簡單收拾吃飯之後繼續前進,又走了差不多半天時間,到了銅鼓山的山腳下。
從這裏看銅鼓山並不是很高,因為旁邊更高的山峰襯托的原因,銅鼓山上的九條瀑布到是向九條白色的巨人哈達,從山頂懸掛向下,雖然水量少的原因沒有黃果樹那麼壯觀,但看上去有一種生生不息、連綿不絕的意思。
九條瀑布從山頂逐級向下,到了山腳衝擊形成了幾條從橫交錯的河流,向山區外麵流去,河水很深,但是水流並不是很急,很多地方一眼可以看到河底的各色鵝卵石。
“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張玉的師哥突然問道。
這個人話比較少,一路上除了和小師妹打情罵俏之外沒聽他說過什麼,所以他說完我們都安靜了下來。
“這個銅鼓山,似乎被攔腰砍斷了一樣?”他用手指著麵前的山丘說道。
對啊,對啊,大夥紛紛表示同意,我一開始用望遠鏡觀察這一帶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堆立在地上的竹筍,其中一個被砍掉半截差不多的場景。而且從地形上看,這一帶的山應該是板塊運動,擠壓形成的,應該都是差不多的外觀形態才對。
想到這裏我不由一陣激動,如果真的是人力改變的山體外貌,那裏麵的東西簡直不可想象,搞不好真的被我們發現一些簡直連城的文物。
阿勇看我滿臉興奮,就問怎麼回事,我簡單解釋了一下,他也開心起來,搓著手兩眼放光,小聲嘀咕道:“走了這麼久的黴運,終於老天開眼了,輝哥在天之靈保佑我啊,有了錢回頭我好給你報仇。”
我怕他興奮中說走嘴,連忙打斷他,叫大夥開始具體的定位工作。
這個活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那幾個廣東的夥計說要地毯式搜索,但被我否決了,那樣沒有任何意義,我建議還是從瀑布著手。
“你又不是魚,這瀑布還有什麼辦法?”阿發對我問道。
“風水風水,風和水都是很關鍵的因素,要確定這誰的走勢和流向,才能確定潛在墓穴的位置。”我回答道。
“怎麼探?”阿發麵露難色,他似乎沒怎麼在這一塊沒什麼經驗。
“兩人一組,輪流下水,水性最差的人照顧裝備。”我邊說邊把登山包卸下,放在了空地上。
“我,我看包!”老馬立刻舉手。
我和阿勇一組,張玉和他師哥小威,另外四個廣東夥計,一共四組人開始分頭工作。
這種方式如果有潛水器,或者我們以前行動時用的人工鰓的話,都會簡單很多,但那比較是當正規軍的時候,現在已經是雜牌部隊,那麼好的裝備就不指望了,所以我們都用土方法,仗著肺活量下水去探測,盡量找到河流連接的水溶洞穴。
如果找到的話,就浮出水麵,做上標記,這樣探測多了之後,就知道水麵以下,洞穴的大體情況,也能推測一下山體內部地下暗河的走勢等等。
然而情況出乎我的意料,我在冰冷的河水裏連著摸索了幾個洞穴,發現根本都不是連通的,都是死胡同,好幾個非常狹窄的連轉彎都不能,差點把我憋死在裏麵。
最後我凍得實在受不了,就上岸休息烤火,一問其他人也是這個情況。
“大大大大哥,你你你出的什麼餿餿餿餿主意,凍死我了,蛋蛋都快縮到肚子裏了。”阿發抱怨道。
“把大夥都叫回來吧。”我也渾身發顫,對老馬說道。
老馬用對講機把幾組人都叫了回來,大夥裹著睡袋烤火,又喝了點白酒和熱水暖身子,這才慢慢緩過來。
我則看著火堆出神,按理說水和山體應該有連通,不然裏麵就是風水不運轉的死地,那就失去了葬人的意義,還不如隨便找個坑埋了算了。
烤火的功夫,有些人肚子餓了就找吃的,張玉自己拿出真空包裝的牛肉,串在樹枝上烤,考好之後開始當著其餘幾個單身狗的麵大撒狗糧,撕下來一塊遞給她師哥小威。
但小威並沒接,而是出神地看著那些瀑布,對大夥說:“會不會在瀑布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