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風累吃驚地望著馮凡真,問:“你看得見……這位?”
“我看得見你敲詐這位患者,你感到很奇怪?他是駝背,背上又生有瘤,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端木風累原先是吃驚地望著馮凡真,然後又板起臉,生氣地問她:“馮凡真,你動過我放在後麵右廂房的瓶子了!”
“我眼睛有些小發炎,滴了兩滴你放在木櫃裏的眼藥水,然後在右廂房裏住院的女病人嚇壞了,說不是她讓我滴的,的確也不關她的事!”
端木風累冷冷地望著馮凡真,許久,才對她說:“你自己做的好事!”
“醫生,幫我治療的事……”那位駝背之男人問。
“我都說過了,沒有兩百萬,別來找我!”端木風累說了這話後,推馮凡真進去,順手關上門,不管那位駝背的男人在外麵如何哀號,都當做沒聽到。
端木風累進屋後,邊走邊問馮凡真:“我出門前交待你,下午給那隻白色住院的小狗多喂一次狗糧,你喂沒有?”
馮凡真忽然想起忘記喂了,於是愣了一下。
端木風累生氣地對馮凡真大嚷:“你……我真想狠狠地捧你!”
馮凡真嚇得趕緊跑向後麵的住院病房,喂那隻住院的白色小狗。
馮凡真邊喂小狗邊悄聲罵道:“對人真無情,對動物卻充滿愛心!”
吃晚飯的時候,端木風累打量著馮凡真,好像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今天獸醫院沒什麼事吧?”端木風累問。
“沒什麼事,不過……那位住院的女病人,老叫嚷著腳疼。我每次路過右廂房的門口,她都伸出頭,跟我訴說她受傷之處疼痛!”馮凡真吞吞吐吐地告訴端木風累。
端木風累望著馮凡真,對她說:“你吃過飯,拿我桌上那瓶粉紅色的藥粉去讓她服下,可以減輕疼痛!”
“好的,醫生!”
馮凡真收拾碗筷後,拿了藥,裝了一杯溫水,放進托盤中,然後走向後麵的右廂房。
端木風累冷冷地望著馮凡真的背影,不做聲。
馮凡真進入右廂房,見那位女病人半躺在病床上發可。
“醫生吩咐我拿藥給你,說吃了可以減輕疼痛!”馮凡真說後,將托盤放在病床旁邊的小桌上。
女病人聽馮凡真說吃了藥可以減輕疼痛,馬上拿起藥,咕嚕一下,服下了藥。
“喝一口水吧!”
“好的!”
女病人服了藥後,猛然想到什麼,於是問:“你被醫生罵了吧?”
馮凡真以為女病人是說她忘記喂狗的事,順口說:“罵了,但我懶得理會他!”
女病人說:“我還以為醫生會狠狠地懲罰你!”
“這種小事,有什麼好懲罰的!”馮凡真不以為然地說。
“這種是小事?難道醫生忽然變成了一個人?”女病人好像極為困惑的樣子。
“別多想了,你好好休息吧!”馮凡真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物品整齊後,想要出去。
“等等!”女病人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