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後來呢,後來呢,你從森林裏逃出來,你的那位哥哥呢?”雨桐躺在林克懷中好奇的問道。
“後來也就沒有後來了,我回到家中,正好碰到了父親,父親知道後,連忙去了森林,等他再出來時,父親的懷裏多了一個血人。”林克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的身體被掏出了一個血洞,血嘩嘩的向外流,那張臉上依然是木然沒有表情,隻是眼睛怎麼也閉不上,父親罰我在他墳前跪了七天,這七天,我哭幹了所有的淚,哭啞了嗓子,我叫著古鏡哥哥,古鏡哥哥,這天地間沒有一絲回應。”林克哽咽著道。
“古鏡哥哥,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不會死的。”
“公子,別太難過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你還有雨桐陪著你啊。”雨桐緊抱著林克道。
“嗯。”林克也緊摟著雨桐,感受著緊貼胸前的兩團柔軟,嗅著雨桐發絲間傳來的幽香。林克的魔手不禁撫摸著雨桐的嬌體,剛想有著進一步的動作,卻被雨桐柔荑推開了:“公子,天亮了,該起床洗簌了。”
清暉從窗戶灑落在房間內,顯得朦朦朧朧,如夢似幻。
雨桐端來水服侍林克洗簌,顯然一副貼身丫鬟的模樣,溫柔至極。
“雨桐,你去喊那個老不死的起床,我先下去讓掌櫃做點吃的。”林克整理好衣衫,對雨桐說道。
“好的,公子。”雨桐嬌嬌的道聲好,便出門去了。
這小妮子還挺聽話的,林克想道。
“掌櫃,來點饅頭,來點粥,來點牛肉!”林克坐在椅子上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
“林克,昨晚睡的怎麼樣?”史老慢悠悠的下了樓,雨桐也緊隨其後。
“托你的福,一夜無眠。”林克翻了個白眼給史老。
“年輕人,節製一點,雲雨雖好,過度傷身啊。”史老笑眯眯道
“為老不尊,吃飯吃飯,吃完飯還要趕路呢,掌櫃的,快些上飯。”林克顯然並不想與一個糟老頭子討論這些事,於是轉移了話題。
“來咯,來咯,剛出爐的饅頭,剛煮好的粥,還有上好的牛肉,客官們,慢用。”掌櫃道。
“公子,史爺爺,請喝粥。”雨桐盛好兩碗粥放到史老和林克麵前。
“雨桐,坐下一起吃啊!”林克拉著雨桐坐在自己身邊。
林克和雨桐兩人飯桌上你儂我儂的,更不時眉目傳情。終於,三人是吃好了早飯,準備起程了。
“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端的封城了。”
“不知道大爺我是誰啊,一個時辰就有上萬兩的生意,耽誤了,你們擔得起責任嗎?”
林克三人走到城門口就看到一大群人圍在這,議論紛紛。
林克隨便問了一個路人:“兄弟,這前麵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多人?”
路人小聲道:“這個小兄弟有所不知啊,這裏已經禁止出入了。前麵那些人就是出不去,才會在那裏瞎嚷嚷的。”
林克一臉的好奇:“哦,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封城?”
路人四周探了探頭,確定無人注意後,貼在林克耳邊道:“昨天一夜之間一家七口慘遭滅門,聽說最小的那個女兒才六歲。”
林克心中一驚,七人,是什麼人如此喪心病狂,能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七人,如此狠辣之手段,在當今武林中也是少見之極。要知道自從十五年前,天樞閣創立後,不少門派為求多福,紛紛自願融於天樞閣,天樞閣也是成為了武林第一勢力,除卻皇室外,中原地區最大的力量就是天樞閣。而天樞閣創立後,第一件事就是獵殺江湖敗類,此事也是得到武林正道與皇室的支持。邪魔外道也是深藏各處,敢出來作亂社稷的不是死就是傷,要麼就改邪歸正,加入了天樞閣,從此江湖上屠殺無辜百姓之事,也是少之又少。
可如今竟有如此狠辣之人,難道不怕天樞閣的追殺嗎,這讓林克怎麼也想不通。
就在林克思索之際,“噠噠噠”一隊官兵策馬奔來。一字列開,長矛皆是對準了那些想出城的人。
“把這些要出城的人,全都押回衙門。膽敢反抗,就地擊殺!”為首的一個絡腮胡大聲喝到。官兵持著長矛,精鐵打造的矛尖在陽光下閃耀著一絲絲危險的光芒,一個個嚷嚷的人也是閉上了嘴,乖乖的帶上鐐銬,跟在官兵身後,向衙門走去。
“史老,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朝廷的認出來?”雖說棠溪劍真的不是林克偷的,但天樞閣已經開始追捕林克,曾為天樞閣香主的林克,深深的知道天樞閣的手段,萬一被抓回去,那就是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