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天樞閣還不敢對外通緝你,若是被別的勢力知道天樞至寶流落在外,估計即便是天樞閣也擋不出前來搶寶之人。我們見機行事,先不要輕舉妄動,說不定附近就有天樞閣的眼目,切勿輕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史老也是帶上鐐銬,混在人群中,極為不顯眼。
“進去,給我進去。”林克三人被強塞到一間牢房裏。
“你們乖乖呆在這,待大人一一審訊完之後,定會放你們自由,但是你們之中若是有誰想在我的牢裏耍花樣,那我也隻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了。”獄卒一鞭抽在牆上,長鞭像是鋼索般,把牆壁抽出一道裂痕,顯然這獄卒也非普通官兵。
“公子,我好怕。”雨桐縮在林克懷裏說道。
“不怕,不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林克撫摸這雨桐的頭道。
監牢裏人心惶惶的,皆是低頭細語,惶恐的模樣。
“你們三個出來,準備受審!”一個獄卒打開牢門,指著林克三人道。
林克三人被捕快押到縣衙之上,隻見這衙門威嚴堂堂,一麵清正廉明的牌匾正懸當中,兩排衙役手執水火棍立於縣衙兩側,皆是怒目嚴眉。
“啪”“堂下乃是何人。”縣令一拍驚堂木。這這縣令年紀似乎和史老差不多大,隻是一看就是個不能舞刀的普通人,遠沒有史老那樣氣息雄厚,中氣十足。
“在下林克,這是我的丫鬟雨桐,這位,這位是.....”就在林克為史老找個身份犯愁時。
史老說道:“在下是林克的伯父,我們三人原想回祖籍老家,路遇此地,卻沒想到遇到了封城。”
這時,一位捕快上前跪地說道:“大人,經過調查,這三人,於昨日傍晚入住的,也就是案發當天。”
“哦,這麼巧,你們一來,這裏就出現了滅門慘案,快點如實招供,是不是你們幹的。”縣令大喝道。
“冤枉啊,我們真的是碰巧路過啊!”林克一臉冤枉的說過。
“冤枉,哼,不止你一個人說冤枉,這牢裏的每一個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本官斷案,自有主見!先把這三人打入地牢,擇日再審。”
“怎麼辦,要不要強行逃出去。若是被這樣糾纏下去,天樞閣的人遲早追上我們。”林克在史老耳邊輕聲道。
“不急,既來之,則安之。”史老一臉的淡然。
“走,快點,瞎嘀咕什麼。”捕快催促著林克三人。
剛進地牢時,鋪天的腥臭味陣陣襲來,
“冤枉啊,老爺!”
“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我隻是一個賣菜的。”
捕快揶揄道:“你們三個是不是也要喊一聲你們是冤枉的。這地牢裏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因為害了別人性命才進來的。”
“那另外的十又之一呢?”林克好奇的問道。
“死到臨頭還這麼多話,剩下的就是我們,負責要你們命的!進去吧你。”捕快把三人推進牢房,猛地關上牢房,鎖了門,又用鐵鏈繞了一圈又一圈,上了鎖。
“公子,那個縣令不會是個糊塗官把我們都殺了吧!”雨桐哭著道。
“放心好了,不會的。”林克心裏其實也是有點擔憂,這縣令看起來一副又貪又蠢的樣子。
“史老,要不我們連夜逃獄吧,憑你的武功,這點地方肯定攔不住你的。”林克簇擁道。
“你要是逃獄,這滅門的罪可就背定了,到時候不光天樞閣追殺你,就連朝廷也不會放過你。難道你真的打算一輩子躲躲藏藏,過擔驚受怕的日子?”史老道。
林克從內心深處感到了一陣無力感,本是過著快意江湖的日子,現在卻淪為一個階下囚,任人宰割,皆是因為自己背負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以及自身低弱的武力。
“史老,我想變強!”林克轉身跪地,低下頭顱道。
“你這天生絕脈,我也無能為力”史老道,“不過,我倒是可以指點指點你的奇門遁甲,你這奇門遁甲練到什麼境界了。”
“生門。”林克聽到教不了時,臉色瞬間黯淡下來,但聽到史老說要指點指點奇門遁甲時,眼神一亮,連忙回答道。
“開、休、生為三吉門,隻是築基期,你這武功,怎麼奇門遁甲也才這點境界,有你父親的指點,你這時候應該到了驚門才對啊。為何這麼多年還止步於生門。”史老一臉的不解。
“不瞞史老,這生門是我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