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堅持了一會兒就胳膊酸痛,停下來說道:“你覺得是什麼東西?”
“女人的聲音,淒慘的哭聲,最大的可能是冤死的女鬼。”我分析道。
啊!
呂潔的身體猛得顫抖了幾下,我被她的叫聲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我眼角的餘光向她的方向掃了一眼,什麼都沒看到。
呂潔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剛才有人來我的手?”
“人?這地方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我覺得自己沒瞎。
“真的是人,剛才還拉我的手了。”呂潔深吸一口氣,試圖快速冷靜下來。
葛雷問道:“隻是拉了一下你的手?沒有做別的?”
“你還想它幹什麼?”呂潔驚魂未定,質問道。
我說道:“你仔細想想,這很關鍵。”
呂潔細細一口氣說道:“它什麼都沒幹,隻是摸了我的手一下。”
忽然停頓了一下,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肯定是想氣了什麼。
“她的手並不大,冷冰冰得!”她補充道。
照這麼分析,很有可能是一個小孩子,似乎並沒有惡意。我一下想起了那個全身發白的小孩。曾經警告我們快點離開,可我們沒聽從他的勸告。
“是你麼?”我大聲叫道。
瘮人的哭聲停止了,扭曲叢林瞬間安靜下來。這是個很好開始,隻要再給點時間,我就能讓它從黑暗中走出來。
葛雷拍拍我肩膀說道:“哥們,時間不多了。你看那邊!”
我扭頭一看,火光成了一條火龍,已經移動到附近了。隱約還能聽到村民興奮的呼喊聲。
情急之下,我壓低嗓門說道:“村民來了!我們必須走了。”
“直著走出不去得!”小孩稚嫩的聲音在我們的身後響起。
靠!葛雷被嚇得向前蹦出兩米多。我們三個人背靠背,中間形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聲音就發自這個位置。
我馬上轉過身來,看到了白毛小孩,在葛雷手電筒的照射下,他顯得更加蒼白。
小孩用手擋住眼睛,他有點畏光。
“把手電筒拿開。”我走到白毛小孩麵前蹲下。在黑暗中小孩更自然一些,眼睛不再是血紅色,更接近正常人的眼睛。就連說話都利索了很多。
“跟我來,我帶你們離開這裏。”白毛小孩向扭曲森林走去。
“不,我們不走。”我很認真的說道:“我們是警察,不調查清楚不會走得。”
“晚了,已經晚了。”白毛小孩說道:“它已經醒過來了,你們阻止不了它。”
我追問道:“它是什麼?”
白毛小孩露出十分恐懼的表情,說道:“它很可怕,它是惡魔。它永生不死,它很可怕!”
葛雷調侃道:“你的語文老師哭暈在廁所裏!”
他說了一連串的它,隻說明了一個問題,一個很可怕的邪物蘇醒過來。章 村的變化都和它有關。
“它目前是不是還不能移動?”我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邪物如果真的很強大,沒道理待在大山之中。那理由隻有一個,不是邪物不想走,而是它走不了。
葛雷堅持了一會兒就胳膊酸痛,停下來說道:“你覺得是什麼東西?”
“女人的聲音,淒慘的哭聲,最大的可能是冤死的女鬼。”我分析道。
啊!
呂潔的身體猛得顫抖了幾下,我被她的叫聲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我眼角的餘光向她的方向掃了一眼,什麼都沒看到。
呂潔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剛才有人來我的手?”
“人?這地方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我覺得自己沒瞎。
“真的是人,剛才還拉我的手了。”呂潔深吸一口氣,試圖快速冷靜下來。
葛雷問道:“隻是拉了一下你的手?沒有做別的?”
“你還想它幹什麼?”呂潔驚魂未定,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