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麼婚事不婚事,說得她都不好意思了,這哪是替她打抱不平護著她,分明就是拿她來與君蘊塵鬥嘴。
之前聽君蘊塵說什麼半個師娘,很有可能龍飛鈞之前在君蘊塵那裏拜過半個師父。
這關係實在是太複雜了。
亂得像一團麻線,扯都扯不清楚。
“公子,師叔!”前麵探了路回來的喬束快步走來,“果然不出師叔所料,那許楸蓮看師叔這分高,後悔在此守株待兔,調過頭去做任務,奈何四周圍的東西都被清光了,此時正在不遠處發著瘋呢。”
“瘋了?”
不會吧,這反應是不是來得太快了?
“千真萬確,婧兒和塗塗還在那邊,已經和許楸蓮吵起來了。”
“什麼?那你怎麼自己回來了?那許楸蓮心狠手辣,萬一直接動手,婧兒和塗塗那豈不是危險?”
說著,她快步往聲音吵雜的地方走去。
回頭還看了君蘊塵一眼,讓他千萬捂好自己的身份,莫要暴露了。
君蘊塵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龍妃鳶這才放心的去找許婧兒兩人,“在哪裏,帶路。”
“小師叔這邊請。”喬束在前麵引路,也不見著急,向兩人解釋,“那許楸蓮不知踩中了什麼陷阱,被困住了,婧兒和塗塗她們暫時沒有危險。”
“困住了?她修為如此高,怎麼會被困住?”
龍妃鳶有些不相信,過渡區這麼安逸,怎麼還能將許楸蓮這樣的狠人困住。
“小師叔去看了便知道了。”
“好,我先去看看。”
跟著喬束七拐八彎,來到一處明亮的樹林,便見許婧兒兩人正對著一處樹林捧腹大笑。
走過去一看,就發現有個人被一些白色的細絲,困成了一團掛在樹上,再定睛一看,那被捆著的人不是許楸蓮,還能有誰?
“小師叔,你快看這是什麼!”司塗塗拉著龍妃鳶過來,指著被困成繭的人笑道,“我還從未見過能被捆成這樣的人,簡直是太好笑了。”
“你閉嘴!再笑我撕爛你的嘴。”許楸蓮瞪著兩人,臉一陣青一陣白,特別是看到龍妃鳶出現的時候,霎時間就殺意騰騰,“你個賤人真的沒死!”
“你叫誰賤人呢?”許婧兒說著就想動手。
突然,一道流光先於她劃過,巴掌聲響起,許楸蓮的臉頰立即起了一道深深的掌印。
“誰!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我動手!”此時的許楸蓮,在看到龍妃鳶還活著以後,已經不想再維持以前清冷的形象。
眾人的目光看向龍妃鳶身後的白衣男子,剛剛便是他出的手。
“哪裏來的野人?”許楸蓮罵道。
“你若是敢再對鳶兒出言不遜,那便沒有必要留著你這張惹人嫌的嘴。”君蘊塵先冷哼了一聲,也不知他是如何辦到的,嗓子竟然變得嘶啞低沉,不似以往本人那頗有磁性動聽的聲音。
龍妃鳶吊起的心放下,看來君蘊塵很懂偽裝自己,也聽懂了她之前的那般話。
既然這是他自己的桃花,那就由著他自己去掐吧。
索性抱著手臂,倚在一旁的樹下看戲似的看著許楸蓮作死,敢說君蘊塵是野人的,她是第一個。
“你是這臭丫頭什麼人,為何要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