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們皓星宗大門大宗的,我們浮翎宗小門小戶,討教不起,現在夜也深了,你一個姑娘家和我等漢子擠在一個院子裏作甚?還不快快退下。”毋二臉色不佳的催促。
可見他們這樣著急著趕人,龍妃鳶還就真的定要揪出那倆個鬼鬼祟祟的不可。
既然好說歹說不願意交人,那便隻能硬搶了。
隻見屋子裏氣溫急降,氣息開始變得劍拔弩張,龍妃鳶背手站在幾人的麵前,身後龍矢已經上手,若是幾人還不打算讓開,她便直接動手了。
“幾位長老還請讓開,我們小師叔一旦動起手來,我們可是拉不住的。”餘宇勸道。
“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子也敢在我浮翎宗裏麵動粗,真當我們幾位長老是死的嗎?”毋小也擺起了架勢。
“那便動手吧!”龍妃鳶揮了揮龍矢,她一早就想動手了,若不是龍飛鈞讓她小心點,何至於與他們費口舌,“你們兩個退後。”
餘宇和月沉畫推退開。
龍妃鳶正想動手,毋大卻突然驚道,“慢著,你手中的是?”
“箭啊,不認識嗎?”龍妃鳶看了看手中晶瑩剔透泛著藍光的箭矢,莫不是這幾個老家夥沒見過世麵,連箭長啥樣都不知道?
“我自然知道這是箭,敢問姑娘這箭是不是和一把似鳳如凰的弓一起的?”
“你……”龍妃鳶皺了皺眉頭,幽深的杏眸不解的看著毋大。
這小藍藍是蘇樂曦的遺物,他們為何會知道得這麼詳細?難道,他們認識蘇樂曦?
“老二老三老四,你們讓開吧!”毋大突然退開,還讓其餘三人都不得阻攔,“人就在這裏,任憑姑娘處置,我等不會再幹預。”
四人退開,在龍妃鳶訝異的目光中退居一側,果然不再阻攔。
而他們身後的兩人,也終於得見天光,就是那倉皇逃走的毋斂以及一個渾身罩在黑袍下的男子。
“你們……”毋斂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幾位長老。
“少宗主,我們保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毋大淡淡地道。
“你們這樣將我賣出去,可對得起我父親?”
“我們要是包庇了你,才是對不起宗主,也對不起整個浮翎宗。”這一次說話的是毋小,他也臨陣倒戈,站在了龍妃鳶這一邊。
這一切發生地太突然,龍妃鳶一時摸不清這幾個老頭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但是目光卻一直落在那個黑衣人身上。
這個黑衣人的氣息很弱,應該不是劫走花小沐的那個人吧,龍妃鳶未能在對方身上察覺到強大的修為,甚至可以趨於無,必定就是月安城那廝了。
可他為何要用煉藥師的身份,潛伏在浮翎宗內?
黑衣人似乎知道龍妃鳶的目光一直未曾離開,竟慢慢轉過來,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來,對著龍妃鳶咧嘴一笑,那一笑極其可怕陰冷,仿佛是從十八層地獄爬出來的一樣,看一眼都令人遍體生寒。
“月安城,果然是你!”龍妃鳶看著麵前詭異陰冷之人,背脊突然寒了一下。
“好久不見,鳶兒!”月安城的唇角始終含著一抹冷笑,還帶著一抹露骨的欣賞,目光始終在上下打量著,“沒想到許久不見,你倒是出落的越發好看了,鳶兒有沒有想你城哥哥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