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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絕對的賞罰分明(2 / 3)

年初時,支婆發現了端倪,怕惹出事來,便做主讓伍信娶了寇憐兒,還給寇憐兒一份贈嫁。不過,支婆恨伍信太猥瑣,從此不許他進院子,把他使到鴕鳥園做三等內知(管家)。

唉,沒想到寇憐兒如此死心眼,我聽說她的父母都是效用,母親還是大家閨秀,從小也是識文斷字,怎麼看上這麼一個不出息的。”

喀絲麗搖著頭,像是否定廖小小的話,她扭到趙興耳邊,細細的吹著氣,說:“愛情,就是如此不可思議。理智與愛情無關,老爺,我跟她們說這話,他們不會懂得,就你懂。”

趙興心中隱隱猜到了一點原因,但他不願破壞這一段美好,所以他含含糊糊的說:“好好,要不,我們回屋裏去,好好討論一下這段感情。”

廖小小眼波一橫,馬上摻和:“相公,我也要。”

第二天,趙興接到了朝廷的答複,他看著朝廷的恩賞,有點哭笑不得:“這都什麼事,我才七品,伊伊卻給了個一品夫人,這麼一來,我今後豈不要向伊伊行禮?”

趙興這是玩笑話,宋朝官員妻子的品級比官員本人還要高,這種現象並不是趙興所特有的,比如範鍔,這廝家中兩位一品夫人,自己卻隻做到了五品官,也沒見範鍔多麼畏妻如虎。

趙興這是抱怨,陳伊伊的品級高過阿珠,這讓家中尊卑的次序似乎亂了套,廖小小對官場這一套比較清楚,她馬上說:“相公,一定是朝廷早就知道了伊伊的身份,想著借個由頭補償。相公放心,朝廷馬上也會獎賞娘娘的,我猜是打算等官人處理好了今年墾荒的事情,朝廷的恩賞就會下來。”

“不對”,喀絲麗雖然不知道官場那一套,但她也有自己的主見,插嘴說:“是那位公主(指趙琴兒)帶來的福氣,原本這位公主要隱名埋姓一生,現在老爺替她選了個好夫婿,每年借老爺之手,還不停的送些稀罕玩意進入宮中,宮裏賞賜支婆,是想著支婆的家鄉能夠善待公主,老爺,你要趕緊把這事告訴那位公主,讓越國的人也能對公主好點。”

趙興笑了笑,揚了揚手裏的文誥,說:“你們說的都對,既然朝廷的決定下來了,我該對剿匪之戰論功行賞了。”

剿匪之戰沒有什麼收益,窮漁民打劫的東西都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吃光花盡了,所以繳獲很少。趙興留了一部分田產,打算用這批田產犒賞有功之臣,但朝廷不點頭,他有點擔心官員私分土地的事被人揪住小辮子,所以預留了一部分土地,在手裏作為急用。

有功遲遲不賞,這擱別人可能要鬧出亂子來,但趙興信譽一向很高,再加上揚州群官都得了實惠,所以軍士們也就耐心等待下去。

趙興出了府邸,在側院叫上單鍔與萬俟詠,兩人一起坐船趕往軍營,三位幕僚當中,帥範已被趙興派遣到臨近的高郵軍,幫毛滂訓練水軍,剩下的兩人已經夾在杭州群官當中,提前分得了自己那份土地。其中,單鍔因為整修水利,功勞最大,得到一千畝水田的獎賞,萬俟詠稍稍次之,得到七百畝,但他分得的水田靠近運河,交通便利,所以也沒什麼遺憾,心情很好的這兩位幕僚一路上有說有笑,進入軍營的時候還有閑心與魯豫打招呼。

不一會,水軍將士都聚齊了,他們終於迎來了期待已久的獎勵,一通獎賞過後,開始盤點戰果,對此戰違反軍令的人進行處罰。

第一個處罰的是水軍三艘衝鋒舟,它追入河岔時,因為沒有察覺湖匪們丟下的漁網,致使船隻陷在網裏,堵塞了航路,延誤了後續船隊的追擊。

這三艘衝鋒舟上的士兵也是這次戰鬥中最勇猛的,他們為了將功贖罪,在後續的戰鬥中表現的格外勇猛,使得自己獲得了雙份獎勵。

趙興言笑吟吟的給這三艘衝鋒舟的人分發了第二份獎賞,而後後退一步,挺直了身子讚賞道:“我要感謝你們的英勇,是你們最先衝進村子,打消了湖匪的反抗,為此,你們獲得雙份獎賞,理所當然,來,諸位,一起為他們的英勇喝彩。”

眾軍齊聲歡呼,趙興退後一步,接過了萬俟詠遞過來的軍功冊,翻開冊子說:“此戰,你們三個快舟不查明敵情,輕軍冒進,延誤軍機,依軍律……”

幾名衝鋒舟的士兵帶著討好的笑望著趙興,但他們馬上神色變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趙興繼續說:“依軍律第七條、第二十三條、第三十一條,斬。”

一名士兵半天才回過味來,憨笑著,結結巴巴的說:“大人,我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趙興歎了口氣:“沒有下次了……諸軍,還愣著幹啥,還不動手。”

三艘船上,三十多名士兵這才明白過來,三名都頭齊聲哭喊:“大人,我們立功了,我們立功了呀。”

趙興臉板的很嚴肅:“你們的功勞,我已經給了獎賞,這獎賞你們不滿意?”

其中一名都頭連忙喊:“將功折罪呀,大人,我把這份獎賞還給你,還給你。我不要還不行嗎。”

趙興揮手讓那些猶豫的士兵上前按住那三十名軍士,三艘衝鋒舟的軍士還在半信半疑間,絲毫生不起反抗的欲望,趙興揮手讓人將他們拖下,嘴裏解釋:“我這裏沒有將功贖罪,工地上,過必罰,如此而已,簡單吧!”

魯豫愣了半天,這時才知道趙興是認真的,他趕忙站起來求情:“大人,八議,八議啊!議功,當將功贖罪,大人要是氣不過,再狠狠打他們幾板子也就是了,怎麼真動手。”

三艘衝鋒舟的士兵已經被拖了出去,趙興麵沉如水:“我家的莊丁向來采用此法管束,此前我闖蕩七海,靠的是有令必行,誰也不能有特權挑戰我的命令,此戰,出發前我們已經說了,對湖匪隻是追逐,他們卻貪功冒入,雖然僥幸勝了,但我不期望這種僥幸一直伴隨我軍,我不要僥幸,我要實打實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