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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走入裏間,就快到那房子的時候,被人給攔住,這個人顯然不是人,後來秦王政才知道他就是傳說中的鮫人,“這位公子,今日三位已經齊全,還請明日來早。”

月神的規矩,明天都看三個人,今日也是一樣,秦王政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男子不同於其他的鮫人,眼珠子是碧藍色的,他的眼睛和他們這些人一樣。

秦王政被攔下之後,並沒有離開,過了一會兒,就見一個人走了出來,那人秦王政方才看到了,是一個瘸子,此番竟是健步如飛了,比正常人走的還要快。

“真的,神了?他真的能走了,李瘸子一點兒都不瘸了,對了你拿什麼跟月神換的?”有人十分好奇的上前問,李瘸子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用我的錢財啊,我萬貫家財和她換的,反正我相信千金散盡還複來,我還可以賺回來了。隻要我腿好了就可以了。這樣軟妹就不會嫌棄我了。”

對啊,人人都知曉李瘸子家裏有錢,此番一朝就變得什麼都沒有了,若是一般人,確然是無法理解的,但是有人就不同了,李瘸子看得開,錢財這個東西花完了可以再賺,所以對於和月神的交易,李瘸子是其中的聰明人,看得開,拋得下。

“如果我要是有萬貫家財,我才那麼幹呢?不就是腿疾嗎?女人什麼時候都有?”有人就十分不讚成李瘸子的做法,反正這就是所謂的人各有誌了,人家願意換那是別人的事情,即便你在怎麼不願意,那也是別人的事情了。

秦王政看著這些一直都在等待的人,就越發好奇月神到底是何人了。到底何人有如此的本事。

“月神,今天的第三個!”

秦王政走入了內室,他用了一個法子,將第三人給替換了,進來了。月神抬頭看向秦王政,秦王政也看向月神,好熟悉的眼睛,這個眼神除了有一絲漠然之外,竟然和趙溪月的眼睛那麼的相似,就連身形也很相似了。

“今日的第三個不是你?又是你?”

月神的話十分的奇怪,秦王政與她對坐,這一次月神並沒有坐在帷幕之外。

“本來不是我,現在便是我。”

“那好,你有什麼,你換什麼?”

月神開口了,她的聲音依舊十分的冰冷,帶著一絲寒氣,讓人打心底裏發出一絲冰冷,這個人到底是何人,竟是讓人感覺到如此的冰冷。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害我大秦子民!”

秦王政已經執劍站起身子來,他手執太阿劍,望向月神,這個女子有著和趙溪月一樣的眼睛,卻沒有她的良善,確實這般的出手狠辣。美其名曰幫人完成願望,事實上那些人失去的永遠都比得到的多。

“害?秦王為何要這般說,這本就是你情我願,心甘情願的事情,我可從未強迫他們什麼,而且我還提醒了他們,這些都是他們自願的姬染是自願的,那何來害字一說?”月神也起身了,她一起身,周圍又是一陣寒意,若非修煉天子劍,此番的秦王政怕都無法抵禦這樣的寒意。

“你們到底是何人?”

秦王政再次問了一句,月神擺手走向帷幕之內。而天問已經上前,對著秦王政說道:“大王還是請回吧。”

天問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可是當他走近秦王政的時候,秦王政手中的太阿劍就震動起來,一股強大的劍氣,就那樣撲身而來。秦王政看著眼前的少年。

“你又是何人?”

秦王政朝著天問問道,天問抬頭看了秦王政一眼,“大王請回。”天問轉身也離去,秦王政今日既然來了,自然是想看個究竟,立馬就起身而去,朝天問走去。

天問並沒有出手,他的手隻是微微一顫,秦王政的佩劍就從手中脫落,落入他的手上,他反手握劍,劍指秦王政,對著他說道:“秦王天子劍,既是走天道,就要好生握住你的劍,莫要讓人奪了去,你惹怒了月神,還是快些離去了。而且閣中還有其他女子要安歇,切莫驚醒了她。”

他這是好心在提醒秦王政,至於她到底能不能聽進去,那就是秦王政自己的事情了,就與他無關了,他說著就將太阿給了秦王政,自己離去了。

剛才那種強大的壓迫感,還是秦王政第一次遇到,他以前從未遇到這麼大的壓迫感,這個人到底是誰?還有這月神到底是誰?這閣中正在休息的女子又是誰?

沒有聲音,沒有氣息,隻有冷,好冷,秦王政感覺到好冷,整個屋子。

當初趙溪月去姑射山的時候,也感覺到好冷,明明前一刻還是豔陽高照,那般的溫暖,可是下一刻卻變得如此的冰冷,就下起茫茫的大雪來,當時她衣著單薄,就那樣行走在姑射山上。

沒有人,沒有活物,周圍是一片死靜,整個姑射山沒有任何可以與她交流的生物,人最害怕的是什麼,是孤獨,那種死寂一般的孤獨。她非常不喜這種感覺。

很快她就來到了一個山洞,上麵用大字書寫采仙洞,姑射山采仙洞,可是這裏沒有任何的仙人,裏麵也無人,隻有壁畫,那些畫上都是她看不懂的。

就這樣日複一日的她看著那些畫,終於有一天她似乎是看懂了一切,她望著地下自己的影子,走出了采仙洞之後,她已經沒有了影子,她的影子就是月神,因壁畫而悟道,趙溪月看到了,她找到了一個夥伴,那個夥伴就是自己的影子,那就是月神,月神既是她,又不是她,是她的影子,他們兩人本是一體,現在分開了而已。更多的是,月神要比趙溪月強悍的多,也狠的多。

他們在姑射山上經曆了太多的事情,姑射山根本就不是什麼海外仙島,也不是什麼神仙居所,那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地方,四季變化無常,晝夜變化無常,無人知曉下一刻會是什麼。在那裏生活,必須有比常人更加厲害的本事,以前的趙溪月的性子或多或少的帶著一絲絲的軟弱,但是她的影子不一樣,她的影子就是另外一個比她更加強悍的人。

影子也在姑射山,在那裏魑魅魍魎那裏學會了各種各樣的技巧,而這種與人交換,也是她在姑射山上學會了。

“溪月公主,為何不見秦王政?”月神有些不明白趙溪月的心了,她可以感受到趙溪月心裏的變化,知曉她是想見秦王政,既然相見,為何不見。

“相見爭如不見,他不知我還活著,興許對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情。月神,我已不是當年的溪月公主了,我的身子,我的心,我的一切都變了。”

能夠活著從姑射山走出來的人,一個連影子都出來戰鬥的人,她怎麼還能和以前一樣呢。

“可是你這一次來秦國,不就是為了見秦王政的嗎?此番他已經來了,你卻不見……”月神到底還是趙溪月的影子,影子都是沒有心的,她自然不懂趙溪月。

“罷了。差不多應該離開秦國。此番你們可以將秦王政打發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怕是馬上就要開始調查這裏了。還有就是呂不韋,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昨日之事,你做的有些過了。”趙溪月忍不住的說了一句,而月神卻頗不以為然:“當年他可是要你的命,我這樣做一點兒都不過分,至少對他而言。”

兩人沉默,趙溪月望著月神,她的影子,和她從來都是一體的,若是說出去,此番正在和她說話的這個人,竟然是她的影子,定是會將人給嚇壞的。

“方才,我算了一下,雲中君明日就會到秦國,他定是回來尋我們,隻是不知陰陽上人會不會來,讓大家都小心一點。我沒有與陰陽上人交過手,不知她的深淺?”

以前趙溪月在趙國的時候,雖然她和陰陽上人都是在起來麒麟閣的,可是神閣那裏永遠都是沒有任何的聲響,聽說十幾年如一日,也無人瞧見陰陽上人的長相,她到底是何人,無能能夠打探的到,她就是謎一樣的存在,謎一般的女子。

“雲中君來了,那管三叔會不會……”

這些天月神帶著天問一直都在尋管三叔,為的就是治好趙溪月,趙溪月越來越危險了,若是再不及時取出腦袋裏麵的金釘的話,她怕是會死。而她死了,一個死人怎麼會有影子呢?身為影子的她,她也會死。她雖然不害怕,但是她不想趙溪月死,隻想她好好的活著。

“不知,你們先前不是都已經問了嗎?不知,好似我一年前從楚國離去的時候,管三叔就消失不見了,這些天你我都在尋他,不僅僅你我還有很多其他人都在尋他,都沒有發現他的蹤影,我也不知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當初管三叔將她易容好,放在春申君黃歇的家中,交給了她一本大黑傘,然後就消失不見了,等她一年後,再次回到楚國的時候,也細細的打聽了一番,還是沒有任何有關於管三叔的消息。他好似消失了一樣,當初管三叔將她從秦國帶走,據說是準備用她去交換冰心的,當時冰心應該是在雲中君的手上。

隻是好像管三也沒有找到冰心,於是這事情就有些奇了。

那麼管三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呢?他是被西蜀巫鹹君上給請回了西蜀了。這一年來他一直都被幽禁在西蜀之中。

“三叔,傳說你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為何你不能救回宣華?”

君然有些惱怒了,他以前聽聞管三叔的確可以將死人給醫活的事情,而且那個人也是死去多年了。自從知曉趙溪月是他女兒之後,君然心裏就頗為的自責,認為當年他是誤會了宣華,就迫切的想要複活宣華。而且他還去趙王宮偷走了宣華的屍身,為的就是讓管三叔給救活。而管三叔見到此人竟是如此,覺得他簡直就是瘋了。

“這世間哪裏有活死人和肉白骨的本事,也許是有,但是這個人絕不是我,還請巫鹹君上另請高明吧,此時老夫真的是辦不到。”管三看著躺在一旁的宣華的屍身說道。

宣華夫人雖然已經過世多年,但是屍身卻保存的很少,巫鹹君上竟然去了趙國神閣,將宣華夫人的屍身給偷來了,此番竟是要讓管三將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給救活,這委實的讓管三為難了。雖說管三號稱醫聖,可以將瀕死之人給救活,但是這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將一個死了多年給救活。

“若是你無法救活她。那你就先去陪她吧。”

君然絕不是一個好人,他的好隻是針對趙溪月和宣華而言,對於其他人,他有的是手段,不然管三也不會在這裏被困了一年。

“你舍不得,你舍不得讓我下去陪宣華,宣華已經死了,巫鹹君上你還是認命吧。這世間有很多事情都是強求不得的,宣華如實,你也如是,而今還是要把握當下。想必你也知曉溪月公主金釘封腦的事情了吧,如今她大限將近,難道巫鹹君上就忍心看趙溪月這般赴死嗎?”

巫鹹君上猝然的站起身子來,走到管三的麵前,一把就將他提了起來:“她是我的女兒,和趙王沒有任何的關係,她是我們西蜀的公主,雲中君,陰陽上人,早晚我就會親手將這些人給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