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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環的消息十分的準確,趙溪月的身子確實不好,她這個消息是從李園那裏得到的,平心而論,李園對趙溪月有別樣的心思,因而對趙溪月還算不錯,所以他不希望趙溪月出事情,因而在給李環傳遞消息的時候,還希望李環在楚王麵前多多美言,至少不要傷害到趙溪月。而李環後來也知曉趙溪月的真實身份,知曉她的命乃是溪月公主和管三一起救下的,因而在心裏還是十分感激趙溪月的。所以也希望她可以安然下來。

“確然不好,所以孤王已經讓楚國的醫者都準備好了,怎麼說溪月公主也與我們楚王宮有關係,孤王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了。至於其他,王後無需擔心,孤王心裏早有主張。”

且說這邊楚王已經安排醫者,那邊張良已經帶著管三來到了驛館了,管三叔一道這裏,其他人都齊刷刷的看著他。有些人是識得管三的,蝶穀一生管三誰人不知曉,隻是他已經久未露麵,很多人傳聞他已經死了,今日突然就出現了,眾人也都齊刷刷的看向管三,管三倒是也好脾氣,看著這些人。

“大家好啊!”

管三一身輕便走入了驛館之中,他的出現讓陰陽家十分的不滿了,少司命手中的水痕立馬就出手,攔住了管三,她擋在管三的麵前,不讓他進入。

“你是……”

少司命手中掐訣,她並沒有說話,而是步步緊逼管三,管三也出手,點穴截脈,控人一生死之間,見到少司命不好對付,管三當即就拿出銀針,鬼門十三針,與少司命對打起來,張良見狀,也就加入其中,此時陰陽一派的河伯也參入了。其他人都在旁觀。

“顏路,你還不出來,管三來了,快點帶他進去。”

顏路還沒有出現,他的笑聲就已經出現了,他手裏還握著棋子,他捏著一枚黑子,擋在管三的麵前,衝著少司命就是一笑:“管三叔,是我們儒家的貴客,不知少司命你為何出手傷我的貴客,韓非帶管三去見溪月公主。”

少司命沒有說話,就出手去攻擊韓非。

顏路見狀,當即一個黑子就出擊而去,“韓非走!少司命竟敢在我儒家的地盤之上,傷我儒家弟子,分明就不把我等放在眼裏,既是如此,我顏路也不會手下留情,大師兄,一起戰吧,好久沒有和你一起打架了。”顏路和張良兩人背靠著背,對著陰陽家,這一次陰陽家出動的人也很多了,河伯,少司命,湘夫人,山鬼等人全部都到齊了,雲中君此番也到了,陰陽五行全部都齊了,這一次可是一場惡戰了,可是瞧著顏路和張良竟然還帶著笑意。

“荀夫子,管三叔到了。”

韓非已經將管三帶到了荀夫子處,荀夫子自是還抱著《易經》,他擺了擺手,對著韓非說道:“你且領他去溪月公主那邊去吧。張良和顏路之事,我也知曉了,陰陽家對儒家,好像很有看頭,你處理好了,隨老夫一道出去看看吧。”荀夫子也站起身子來,韓非聽了當即一笑,衝著荀夫子便道:“夫子,你這是你要出手了,我可是從未瞧見你出手哦。”

荀夫子捋了捋胡須,“陰陽五行,還輪不到老夫出手,老夫隻是出去瞧瞧,陰陽上人,她到底如何,若是她出手,老夫自然也要露兩手,不然他們當真欺我儒家無人了,對了,你三師兄馬上也要趕來了,到時候會有好戲看了。我儒家還從懼怕過其他人呢?”荀夫子冷然一笑,便走了出去。

此時張良和顏路等人還在與陰陽五行對打其中,這兩打五,目前還可以應付了。

韓非已經將管三送到了趙溪月處,月神已經領著管三進去了。管三一瞧見月神,便是一笑:”咦,當真是奇妙,你的病我也可以治,到時候我在幫你和她縫回去,你莫怕,人影會合一。”管三一說,月神便是一驚,她的身份就連陰陽上人和那麼多的高人都堪不破,竟然被管三一眼就給瞧出來了,當真是讓她感覺到奇怪。

“不要奇怪,我是醫者,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醫者,這世間就無我不醫之人,所以你無需擔心,我定會將你醫治好,此番,我要為溪月公主開顱,你等,不得讓任何人進入,記住是任何人。一旦失敗,溪月公主竟會死,她死了,你斷然也是活不成了。”管三指著月神便道,月神聽懂了管三的話。

與天問兩人就守在門外。

管三這才走到了趙溪月的麵前,趙溪月如今已經沒了氣力。

“溪月,我來了。”

管三取出銀針來了,他對著趙溪月的眼睛擺了擺手,發現她的眼裏竟是死氣,幸而是他,若不是他的話,趙溪月當真是死定了。

“三叔……”

“是我,不要害怕,三叔再次,我會給你開顱,取出金釘,你不會忘記任何人,雲中君可以將金釘封腦,我就可以將他完完全全的給取出來,我可是要比雲中君厲害的多,他隻會放,不得取。”管三十分得意的笑了笑,他取出他的工具了,開始給趙溪月手術了。而外間,陰陽上人也得知消息,那就是管三竟然被找到了。

若是這世間還有何人能救治趙溪月,管三乃是唯一一個人,本來陰陽上人以為管三已經被巫鹹君上給殺了,沒想到君然脾氣變好沒了很多,竟還留著他的命。

“隨我來!”

陰陽上人領著眾人已經趕到了驛館,就看到荀夫子站在那處,而張良和顏路兩人則是在對戰陰陽五行。本來陰陽上人是要出手的,荀夫子則是朝著她揚了揚眉毛,好似在告訴她,我就是在等你出手的,你若是出手的話,老夫自然也就出手了。他的手裏還拿著《易經》。陰陽上人身邊的人則是捧著河圖洛書,這兩人要是鬥起來。那就真的有意思了。

還有一點讓陰陽上人十分擔心的事情,那便是無人看見荀夫子出手過,他自己也一直言說他乃是修習文道,對武道一竅不通,可是她不信。

荀夫子如今在儒家的地位就相當她在陰陽家的地位,她不相信一個修習文道的人,可以穩坐儒家第一把交椅,所以再次陰陽上人還是很擔心,她留了一個心眼。

“住手!”

陰陽上人喊道,陰陽五行當即就停住了手,張良和顏路兩人也住手了。

“怎麼不打了,我還沒有打過癮呢,真的不好。”顏路不滿的將棋子放下,他好久都沒有打架了,一直都打的不盡興。好不容易能打一場了,沒想到竟是被叫停了,不開心了。

“不可戀戰,顏路你又犯戒了。”荀夫子忍不住的提點了一下,顏路忙朝著荀夫子行禮,就退下了。荀夫子立馬就換上了笑臉,對著陰陽上人說道:“方才子房和子路兩人都隻是練練手,沒想到陰陽一派,也是這般的好雅興,不知上人此番前來所為何事?老夫今日見客!”荀夫子說著就朝著春申君黃歇望到。這些天黃歇一直都想見他,此番他開口,黃歇應該立馬上前才是,沒想到這小子竟是如此的不開竅,荀夫子見他如此,隻好作罷。

“荀夫子,你可知曉,溪月公主乃是我們趙國天女,也是我們陰陽一派的人,你此番如此,恐讓陰陽一派與儒家不和,難道荀夫子做事情就這般草率嗎?”

陰陽上人一下子就將高度拔高了。

荀夫子捋了捋胡子,對著陰陽上人笑道:“即便是不合,那又如何呢?”

陰陽上人一驚,她的指尖立馬就出現火來,她動怒了,荀夫子見狀,再次捋了捋胡子,十分的風淡雲輕,“老夫從不害怕威脅,若是陰陽上人有甚不滿,直接說便是,老夫自然也會奉陪到底。”

荀夫子一直都是笑臉迎人,但是他的話卻不似他的麵容,可以說荀夫子此番很囂張,韓非站在他的身後,仰望著荀夫子,最終陰陽上人擺手,對著其他人說道:“我們走!”

“可是上人,溪月公主她……”

“走!”

陰陽上人轉身離去了,其他人見狀,自然也都不敢上前了。荀夫子擺手,也進去了。而韓非則是跟在荀夫子的身後:“夫子,剛才你好威風啊,不過夫子你不是不會武的嗎?那如果真的打起來怎麼辦?”韓非好奇的問道。

荀夫子擺了擺手:“當然跑了。難道我站在那裏被她打我嗎?再說老夫也想到了她斷然是不會出手的,這叫做兵不厭詐,你要學著點。當你站在某種高度的時候,即使不出手,也無人敢動你。關鍵是你是不是可以站在那個高度,比如老夫我,就站在這個高度,我雖不能武道,但是無人敢輕視我。爾等也是,定要讓自己成為高度。

“學生受教!”

顏路和張良等人都回答道。

荀夫子背手而走,張良和顏路則是跟了上去,韓非則是擔心趙溪月,去看趙溪月了。等到他去的時候,卻被人給攔下。

“管三還在裏麵,請勿打擾。”

天問這一次對韓非語氣倒是柔和了些許,韓非聽了之後,也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就在外間等待。

“管三已經進去一天一夜了,不知溪月公主到底如何了?”

此時就連一直不怎麼關心溪月公主的顏路都忍不住了,管三確實是進去很久了,如今還沒有出來了。他們想進去看,沒有管三的命令又害怕打攪到管三。

“應該快了吧。”

張良也擔心了,就在他們還在想到底要多久的時候,管三打開了門,他一身疲憊,眼裏竟有血絲,對著身邊的月神說道:“好了,燉雞湯吧,好生補補就好了,老夫需要好好睡一覺了。”說著竟一頭栽了下去了,倒在地上就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