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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二章 大結局(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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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問題了,你願意公私不分,可你不能因為她公私分明就惱羞成怒。”回味輕飄飄地道。

高興鄙視地瞅了他一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的男人尊嚴呢?”

回味對著他諷刺一笑:“你倒是有尊嚴,你的尊嚴就是在這秋高氣爽的氣裏抱著枕頭獨守空房?”

“誰我獨守空房?”高興嘴硬地,白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獨守空房我不管,今就把你媳婦領回去,我和妙兒還要準備婚禮的事,沒空。”

難得的長篇大論最後的目的隻是這個,高興翻了個白眼,什麼人啊,一點義氣沒有!

話間,一個人走到賽台下,不是回味這一邊的賽台,而是蘇妙那一邊的賽台下,抬起頭,笑吟吟地望著蘇妙。

回味的臉刷地黑了。

蘇妙正在擦刀,現許久不見的佟長生突然出現在賽台下麵,一愣。穿著裙子蹲在賽台上跟他對視很不方便,於是她從賽台上跳下去,站在佟長生麵前,歪著頭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後出一句讓佟長生霎時臉黑如鍋底的話:

“你好像長高了。”

佟長生的眉毛開始跳。

他今穿的很華麗,平常都是棉布短褐,今卻穿著藏青色的蜀錦袍子,係了羊脂玉佩,雖然不像佟染那麼騷包,但這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公子的打扮。

“佟染走了,你接管佟家了?”蘇妙問。

“他正忙著和科西國之間的貿易,嶽梁國這邊的產業要我回來看著……也沒別人能看著了。”佟長生笑露出一口白牙,頓了頓,又,“阿染臨走前還囑咐我,叫我少來招惹你,別惹你不快活。”

“這是你的吧,他才不會這種話。”蘇妙哼了一聲,一臉不信。

“我倒希望他沒過,一心一意惦記著一個沒有半點良心的女人,有什麼好?!”佟長生撇了撇嘴,。

蘇妙白了他一眼。

站在台上裝淡定的回味將他二人的談話盡數聽了去,火冒三丈地在心裏想,佟染都去了科西國了,這個佟長生還在幫著佟染陰魂不散,早知道就應該把佟長生也趕到科西國去!

佟長生跟蘇妙了兩句話就去貴賓席了,他今是代表一品/樓來觀賽的,他的座位就在蘇家人的後麵,在經過蘇嬋身旁時,他禮貌地衝蘇嬋點點頭,蘇嬋隻顧著嗑瓜子看人書,壓根沒理他,倒是蘇嬋身旁的蘇煙微頷,算是回了禮。

“寧樂也走了一陣子了,這時候該換船了吧?”蘇煙扭過頭,向蘇嬋問出了自己剛剛正想問的問題。

“差不多吧。”蘇嬋吐了瓜子皮,。

蘇煙還有一段時間才上任,他可以跟蘇妙一塊回去,寧樂卻不行,他是即刻上任的,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

“你擔心什麼,他一個男人就算迷路了,還能怎麼著?”蘇嫻白了一眼杞人憂的蘇煙,。

這時候,後排傳來輕笑聲,蘇嫻繃著臉回過頭,純娘和文書坐在一旁,也不知道文書了什麼,純娘沒忍住,笑出聲來。

蘇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訓斥道:

“你們兩個,還沒定親呢,收斂點!”

純娘臉緋紅,咬著嘴唇,不敢做聲。

文書也不好意思,不敢話。

蘇煙盯著蘇嫻看了一會兒,悄聲問蘇嬋:

“大姐最近怎麼了,怎麼有點古怪?”

“把銀子埋進土裏沒長出銀子,埋下去的銀子還丟了,她正上火。”蘇嬋眼盯著人書,慢吞吞地回答。

“啊?”蘇煙莫名其妙。

“你什麼?”蘇嫻乜著蘇嬋,冷冰冰地問。

“沒有。”蘇嬋瞅著人書,不緊不慢地回答。

蘇嫻剛要話,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皇上駕到”讓在場的人全部站起來,又呼啦啦地跪下去。

梁鑠領著諸王公貴族前來觀賽,打算來個與民同樂。不過這一回梁鑠隻品嚐,不會參與廚王賽的最後評審。自從梁喜遠嫁,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到了必須要靠靜養來延壽的地步。他的身體再也負擔不起沉重的政務,而他本人也不想再去承擔一個國家,梁鑠會在年後退位,將皇位交給太子,目前他們父子正在有條不紊地交接政務。

蘇妙覺得,這大概是史上最和諧的傳位了。

梁鑠坐在龍椅上,含笑令眾人平身。

人們站起來,再在席位上坐下,蘇嫻剛剛坐穩,就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刺刺的,讓她渾身不自在。她望過去,目光與坐在太子身旁的梁敞相碰,她的心微微一沉,努力鎮定地將目光收回來,放到賽台上。

梁敞見她從容地避開自己的目光,他的心裏已經不是憤怒了,非常非常複雜,複雜到讓他不知道該怎樣用語言去形容。他以為他活著從赤沙回來,她還會像以前一樣上趕著追著他跑,製造並不高明的巧遇,詐騙他的銀子,或者幹脆登堂入室來逗弄他,畢竟他們當時分開時還算好好的,她還給他繡了護身符不是麼。

可沒想到這僅僅是他的想法,對方根本就不是他這麼想的。自那次氣氛尷尬的探傷之後,她再也沒在他眼前出現過,甚至她都不再出現在她曾經常去的地方,比如綢緞莊、胭脂鋪子和銀樓,問店家,店家很明確地告訴他,自戰後商鋪複業,蘇大姑娘一直就沒有來過。

曾經酷愛買東西的女人突然像剁了手似的什麼都不買了,她轉性了鬼才信,這明什麼,隻能明一樣,那就是她在躲著他。

如果最開始他會因為她的刻意躲避生氣,還會她莫名其妙,不知好歹,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該什麼了。大概是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或許他認為她時不時地出現在他麵前是理所當然的,可事實是,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的,當她不再在他的眼前出現,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雖然也不是特別強烈的感覺,但總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讓他別扭。

就在剛剛,許久未見再相遇後的那一眼讓他突然有種感覺,他們兩個人大概是完了,什麼都沒有開始,就完了。

其實這是好事,對他對她都是好事,她不再糾纏讓他鬆了一口氣,就理智上來是這樣……那麼除了理智,還有什麼?

梁敞將目光放在賽台上,見蘇妙和回味兩個人明明是要打擂台,卻在開賽前湊在一起膩膩歪歪的,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回味他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瑞王府,這是個什麼樣的感覺?是瘋了嗎?

薑大人依舊是作為主持參加了廚王賽最後的決賽,見觀賽的人都已經落座,參賽者也準備好了,皇上身邊的錢總管示意他比賽開始,於是用金槌敲響金鑼,開始了他那招牌式的冗長開場白。

一直到蘇妙站在料理台前就快要睡著了,薑大人終於講完了,以一種亢奮的心情吩咐後麵的夥計將主題板上的紅紙揭下去。兩個夥計齊聲應了,上前,將覆蓋在主題板上的紅紙揭下來,紅紙的下麵還是紅紙,被紅紙貼的規規整整的主題板上,墨筆在上麵書寫了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令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兩個大字——

喜宴。

喜宴,顧名思義,大喜日子裏的宴席,也就是婚宴的意思。

和以往的主題題目完全不同,以往都是根據一個字或一個字以自己的理解結合意境來製作一道菜肴,這次的比賽題目通俗易懂的多,卻比之前的任何一場比賽都要麻煩,因為這不是一道菜,而是一桌宴席。

蘇妙和回味最近都對“喜”這個字比較敏感,因為他們正在準備婚禮,當然也包括喜宴。在這個時候,又是在兩個人的決賽上,突然提到喜宴,要用喜宴來定輸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回味若有所感,黑著臉看著一臉笑吟吟的回甘。

蘇妙直接翻了個白眼,咕噥:“這是哪個傻子想出來的題目?”喜宴不是一道菜,而是一桌宴席,把一桌宴席放到比賽上來比,這分明是玩她吧。

回甘卻聽見了,撇撇嘴:“怎麼話呢,你這丫頭怎麼話呢,我這是給你們施展手藝的機會,你們馬上要成親了,為了讓你們完成不可能的心願,我絞盡腦汁才想出來這個題目,讓你們在這麼隆重的場合提前體驗到婚禮的喜悅,你們要好好感謝我!”回甘笑得開懷。

“這題目跟我們馬上要成親有什麼關係,我們倆的喜宴又不是由我們來做……”蘇妙哭笑不得。

“所以才是機會嘛,正因為你們沒辦法替自己準備喜宴,為了滿足你們的願望,所以才有了今的比賽題目。你們兩個一定要和平的、和氣的去比賽,千萬不要因為分出勝負來就鬧別扭,甚至因此取消婚事喲!”回甘笑著提醒,笑得十分開心,很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蘇妙盯著他古怪的笑容,歪頭,聲問回味:

“你二哥沒事吧,他的精神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回味偏過頭,用誰都能聽見的聲音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