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誌軍稍稍樣了養神,問潘蓮蓮:“你該好好配合,這樣效果不好,唉,我可是盡心盡力了。”
“盡你媽個頭啊,誰讓你硬來的?你都把我給弄痛了,就跟個瘋子似的,滾……滾一邊去!”
“潘蓮蓮,你是我老婆,不應該這樣。”
“我咋樣了?”
“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幹巴生澀,是不是病了?”
“是!是病了,你怎麼著吧?隻允許你有病,就不允許老娘有病了?滾出去,煩死了!”潘蓮蓮歇斯底裏了,美麗的小腳丫子瞬間成了直愣愣的木槌子,瘋狂地把軟成了一灘泥的柳誌軍“捅”到了床下。
柳誌軍想站起來,可渾身鬆軟,四肢無力,試了幾次都不成,隻得“四肢獸”一樣,爬到了書房,癱在床上,呼呼大睡過去。
這個夜晚,柳誌軍過得可不輕鬆,真有點兒難為他了,就算是換成一頭牛,怕也頂不住。
先是二鍋頭伴著羊肉湯,裝了滿滿的一肚子;
出門後,為了救駕,又差點被那輛“鬼車”給撞死;
接下來,又拿出了吃奶的力氣去追凶;
回家後,偏偏又看到了吳廣生跟自家女人在樓下卿卿我我,不知不覺又喝下了半瓶子醋;
醋勁還沒過去呢,就身體力行地去“懲罰”老婆了,為了達到預期效果,還不斷地靠臆想,變換著身下女人的角色。
這樣一來,就耗費了大量的腦細胞,也使得欲望空前的活躍,可體力不支了,導致了外需和內儲的嚴重矛盾,真真是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狼狽不堪!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又不見了老婆潘蓮蓮的蹤影,再看一下桌上,連最簡單的早餐也沒給準備。
柳誌軍就想,看來是自己昨晚那一招“減肥”行動把人家給惹惱了,要麼就是真心怕了,唯恐他再來第一次“治療”,所以就早早溜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反倒有了一種勝利者的心態,洗漱一番,從冰箱裏找了點可食之物,對付了一下,就穿戴齊整出門了。
到了小區大門口,那個長著一口大黃牙的門衛從窗口伸出半個腦袋,朝他笑了笑,問:“劉大領導,你老婆現在是啥級別了?”
柳誌軍說:“就是個幹財務的。”
大黃牙好像明白似的,說:“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哪一個局的領導吧?看起來比你級別要高。”
“吊,高個屁!”
“看看,嫉妒人家了吧,弟妹可真是不簡單,天天車接車送,還都是高級轎車,一般的領導能有這待遇?”
“得了,坐轎車的不一定都是領導,也有阿貓阿狗的。”柳誌軍不想再跟他嘮叨,快步出了小門。
走到半道上,柳誌軍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馬方成差點被撞那事兒,雖然有驚無險,但也讓人後怕。
這時候腦子異常清醒,他覺得那絕對不是一次意外,而是一次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說白了,那就是赤*裸*裸的謀殺。
如果真是那樣,就不能不了了之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萬一這還有接下來的第二次、第三次呢?
可馬方成並不認同自己的推理,又不讓報案,這事就有點兒棘手了。
想來想去,柳誌軍想出了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辦法來,去找交警隊的朋友幫個忙,查一下路口的監控,先找出那輛肇事車輛來,再順藤摸瓜,不就找到嫌疑犯了嗎?
他給高攀登打了個電話,撒謊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想去醫院,找醫生給瞧一瞧。
高攀登聽了,立馬表現出了十二分的關心,說:“老柳,你覺得哪兒不舒服?嚴重不嚴重?要不這樣吧,你在候診室一等,我立馬過去,醫院裏麵我有熟人,可以看得仔細點兒。”
柳誌軍說:“沒啥大不了的,就是痔瘡發作了,去開一點藥。”
高攀登說:“痔瘡不可忽視,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千千萬萬不要耽誤了病情。”
柳誌軍合了手機,對著路邊的一隻狗罵道:耽誤你大爺個頭啊!一聽就假惺惺,你巴不得老子早點掛掉呢!
柳誌軍去了交警隊,找到了初中同學杜輝,跟他說,自己昨天晚上出去喝酒,差一點就被車給撞了。
他沒說實話,那是因為他擔心馬方成知道後會怪罪自己。
杜輝聽後,玩笑著說:“不至於吧,你殺人了?還是販毒了?要麼就是勾引別人家的老婆了?要不然有啥好殺頭。”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呀,狗日的,怎麼就會直接撞過來了呢?多虧著我躲閃及時,要不然就成相片了。”
“一定是你小子喝多了,自己腳下沒了分寸,硬往人家車上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