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圍攏過來,個個目瞪口呆,被驚得不輕,直誇柳誌軍好身手,說一定要彙報給領導,好好獎勵你。
“這算什麼?小菜一碟!”柳誌軍擺擺手,回家去了。
一進門,就看見老婆潘蓮蓮站在客廳裏,就問她:“你不是說加班到很晚嗎?咋這麼早就回來了?”
“隻是查了一筆錯賬,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找到了。”潘蓮蓮迎上來,接過了他手上的包,一股酒臭氣味兒差點沒把她熏倒,“你不是說回來吃烤鴨嗎?怎麼又出去喝酒了?瞧瞧你這樣,簡直就是個醉貓。”
柳誌軍滿臉堆笑,邊換拖鞋邊說:“喝酒怎麼了?都說酒壯英雄膽,看來一點不假,你猜我幹啥了?”
“你不會惹禍了吧?”
“是……是惹禍了,我結束了一個‘暴徒’的性命。”
潘蓮蓮大驚失色,走過來問他:“你打架了?”
“是啊。”
“跟誰打架了?”
柳誌軍齜牙一笑,走過去,坐到了沙發上,說:“跟一頭豬打架了,還是一頭野豬,凶著呢,一腳就讓我給踢死了。”
“你這個熊人,肯定是喝醉了,產生幻覺了。”潘蓮蓮跟過來,問,“你不會打人了吧?”
“真的不是人,是一頭豬,一頭野豬。”
“胡說八道,野豬怎麼會在小區裏呢?”
柳誌軍喝一口潘蓮蓮為他倒好的涼白開,翹起二郎腿,說:“不信是不是?那好,你去門衛那邊問一問。”
潘蓮蓮不再說話,披件外套走了出去。
柳誌軍知道老婆這時候出去幹啥了,她一定認為自己喝醉了,在小區裏麵把人當豬給打了,出門核實一下情況。
也就幾分鍾的工夫,潘蓮蓮就折了回來。
一進門就說:“那幾個保安腦子進水了,還真以為是你打死了那頭野豬呢,正在跟領導彙報,還建議給你申請見義勇為獎勵,狗屁!”
柳誌軍直了直身子,問:“你還不相信?”
“相信你個頭啊?傻狗碰個死豬罷了,沒被野豬把你糟蹋了,就算萬幸!”潘蓮蓮一臉不屑,走進了臥室。
柳誌軍跟進去,擰著勁地說野豬就是自己打死的,真的是自己打死的。
潘蓮蓮脫下上衣,露出了後背上雪白的肌膚,說:“好了……好了……這事就此打住吧,你就當啥也沒發生。”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覺得對你不好。”
“咋就不好了?”
“會給你添亂,會讓你不安,會要了你的命!”
“操,至於嗎?可要是有人問起呢?”
“一笑置之,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為什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吧。”女人說完,便上床睡覺了。
柳誌軍跟過去,不等脫衣上床,潘蓮蓮就驅趕起來:“你睡你的書房吧,受不了你身上的酒臭味兒,惡心死了。”
柳誌軍撒謊說:“我今晚隻喝了一小杯,哪裏來的酒臭氣?”
女人說:“還不臭?我告訴你柳誌軍,這個味兒比屎都難聞!還是剛拉出來的人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