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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那我……”
“你什麼？嗯？”
我無語了，我了半天，我也沒有我出來什麼，看著他的眼睛，發現也不是被懷疑的那麼透徹，但也總是有點不對勁兒的。
我該怎麼解釋？什麼味道沾染在我身上了？我仔細的聞著。卻是沒有任何味道留下。
說實話現在小崽收回了我的能耐，我又變成了個普通人，什麼味道也聞不到，哪兒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過了一陣子，忘川才眯著眼睛，臉上顯得有些戲弄，雖然語調平緩，卻真的有點怒意。
“這味道。是交配的味道，你們的話題，也在談論交配。意思就是你要給我解釋說，你妹妹和你交配了麼？”
我在床頭櫃後麵縮著。抬頭看著他，幾乎不知道怎麼回答。
害怕，卻又哭笑不得的解釋：“這怎麼可能？她隻是就親了我一口而已。再說怎麼又有了交配的味道？上次不是有過一次麼？那次都是誤會！蹭上味道和真的交配是有差別的！”
我極力的說著，這之間有差別！別讓他再生氣！蹭上的味兒不代表我真的找過他！
“嗯，是有差別。上次是期待交配，而這次是交配完成。嗬嗬、你唇上，是什麼味兒，自己知道麼？”
我摸了摸自己的唇：“血腥味兒。”
“除了血腥味兒。還有。”
“還有啊？什麼味兒？蟹黃包嗎？”
我想伸出舌頭舔了下，卻在碰到嘴唇的時候，被他用手指彈了一下，舌頭尖兒立刻縮了回去。沒敢碰嘴唇！
“我說雄性繁殖之後的遺留味道你能懂吧？”
“雄性繁殖，遺留？我……呃，你是說……完事之後……的那個……那個……的……味道……呃……！”
我沒好意思說具體是什麼，但是已經是一陣作嘔。心裏一陣的惡心！甚至連眼神都慌了！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
“真聰明。”見我的表情，忘川便拍了拍我的腦袋，但他笑得，到底是有點疏遠。
“這怎麼可能！”我立刻站起身。不可置信：“他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我沒道理有那個味道的！你再好好聞聞？”
他挑眉，即便是仰頭看著我，也讓我覺得居高臨下。
“你好意思讓我聞？”
“……”
三秒鍾後，我知道，他不是騙我，然後火速衝到廁所！
感覺整個腦袋，連帶著胃，全都叮的一聲。爆炸開來！
潔癖！比打肥皂沫還要可怕的潔癖！
刷牙！刷好多遍！最後還是一臉的蒼白的回去，感覺牙花子都在出血，整個嘴唇都快被我搓腫！
忘川坐在床邊，靠著床頭。倒是笑了：“算了，遺留的那點味兒也不必太在乎，過來。”
我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該不該動。
說這話的人是誰啊？是忘川嗎？
我是不是理解錯了啊？還是帶我回來的人變了一個啊？
雄性繁殖之後留下的味道，那不就是那個什麼嘛？
就算是我意外蹭上了，我仍舊是覺得惡心，他竟然能說出‘不必太在乎’？
他是不是不在乎我了？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臉色蒼白的看著他，我其實更希望他能打我一頓屁股，或者是叫囂著，問我究竟怎麼回事。
因為他生氣才代表在乎，這樣的一副樣子，讓我覺得更加的慌亂。
就好像……已經被拋棄了似得……
“過來。”
當我聽到第二聲的時候，就連忙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
還是沒敢動，沒敢抱他，隻是站在他麵前，但是已經開口解釋。
“我今天早上真的去看芯兒了，有一隻小貓給我說了韓明軒找我說芯兒跑丟了，再之後我和九焱說了讓她告訴你一聲！之後……”
“噓。”他堵住我的唇：“不用解釋你去做了什麼，你隻要告訴我，他們是怎麼知道界珠在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