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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用不著客氣,誰都有家屬,我們特別理解。鑰匙給你們,房間在二樓右手邊,你帶你表哥上去吧。”接待員客氣道。
“好的,謝謝!”秦嶺拿過鑰匙,轉身對鍾躍民客氣道:“表哥,咱們上去吧!”
“好咧!表妹,你先上樓梯。”鍾躍民反擊道。
秦嶺又客氣道:“表哥,您先請!”
“表妹你先!”
“您先!”
······
“哎呀,上個樓梯,那麼客氣幹什麼,咱們樓梯寬,你們倆並排走都行!”接待員打斷他們,“這都後半夜了,還是走點上去睡吧!對了,秦嶺你一會兒是不是要回宿舍?”
“哦······”秦嶺道:“我表哥明一早就走,我們好長時間沒見了,可能會聊一會兒。”
“那也是,這快過年了,家裏來個人不容易,是應該好好聊聊。”接待員點點頭,“那句話叫啥來著······”
“每逢佳節倍思親。”鍾躍民接話道。
“對,每逢佳節倍思親!”接待員念了一句,然後躺回服務台後麵的床上,竟然打起了呼嚕。
鍾躍民和秦嶺相視而笑,輕手輕腳地上了樓。
房間不大,有兩張單人床,中間擺著床頭櫃,牆角放了個臉盆架子,一個軍綠色的搪瓷盆擱在上麵。
鍾躍民一屁股坐下來,往床上一躺,舒服得呻吟了一聲。
“累了吧。”秦嶺拎起熱水壺往臉盆裏倒了一些水,把毛巾投到水裏,然後擰起毛巾,被熱水燙得直吹氣。
鍾躍民見她被燙得左右手來回倒騰,站起來,拿過毛巾,三兩下把毛巾擰幹。
“你不怕燙啊?”秦嶺道。
“我這皮糙肉厚的,這點燙不算啥。”鍾躍民笑了笑,把毛巾遞給秦嶺。
“給我幹什麼?”秦嶺道:“毛巾投了給你擦臉的!”
“我知道,但是我想讓你給我擦。”鍾躍民撒著嬌,又往床上一躺。
秦嶺拿著毛巾,好氣又好笑,隻好自己把毛巾展開,鋪在鍾躍民臉上,像擦桌子一樣使勁兒搓起來。
“啊!”鍾躍民叫了一聲。
“怎麼了?”秦嶺趕緊停手,“疼嗎?我下手不中啊?”
鍾躍民在毛巾下麵道:“不疼,太舒服了,再使點勁兒!”
秦嶺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慢慢擦吧,我回宿舍了!”
“別啊!”鍾躍民立馬跳起來,毛巾掉到手上,“你不是要陪表哥好好談談心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走了?”
“表哥還是早點休息吧,時候不早了。”秦嶺笑盈盈道,準備開門離開。
“我這大老遠來看你,你就這麼走了?”鍾躍民見秦嶺真要走,一把按住門,“不多陪我一會兒,我明可就走了。”
“明真走?”秦嶺這下不淡定了,“不多待幾嗎?”
“明就大年二十九了,再不回去,就真要在這招待所裏過年了。”
秦嶺沒話,接過鍾躍民手裏的毛巾,又去臉盆裏投了毛巾,轉身遞給鍾躍民:“擦擦。”
“不是擦過了嗎?再擦皮都要破了。”鍾躍民奇怪道。
“破了就破了唄,反正你也不要臉!”秦嶺懟道。
鍾躍民舉手投降,自己把毛巾展開,往臉上鋪。
“往哪兒擦?”秦嶺阻攔道。
鍾躍民怒了,“這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你到底想幹嘛?”
秦嶺也不答話,似笑非笑地看著鍾躍民,鍾躍民心裏一機靈。
“秦嶺,你關燈幹嘛?”鍾躍民眼前一片漆黑,卻被推到在床上。
“你不是經常做夢嗎?”秦嶺的聲音在黑暗中那麼誘惑。
“是啊。”
“是不會到一半就沒了?”
“對啊。”
“那我們把後麵一半做完,好嗎?”
“······”
“秦嶺,別擦了,再擦就真破皮了!”
“你多少沒洗澡了?”
“前洗的,今在路上出汗比較多。”
“那還要再擦擦!”
“哦~哦~疼疼疼疼······”
“現在呢?”
“有些發麻······”
“這樣呢?”
“酥!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