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
當真邪乎。
古清風琢磨著自己當年瞞過海詐死之後，騙過了仙魔大道，也騙過晾，其他人應該不知道自己還活著才對，莫其他人，當年他自己也都不敢肯定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風逐月為什麼會知道，而且還那麼肯定，不但如此，還堅信自己一定會回來？
難倒她能推演出來？
風逐月還有這等本事？
不知。
古清風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兒，他還清晰記得，自己當年被仙道審判的時候，風逐月也在，不但在，而且拚命守護著自己，如若不是最後古清風出手，風逐月極有可能就死在仙道審判下。
在他想來，如果風逐月推演出自己不會被仙道審判死的話，似乎根本沒必要這麼做吧？
難倒是自己被仙道之後，風逐月才知曉的？
古清風想了想，便問道：“你詳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年君王您從我們妖月宮自廢修為離開之後，娘娘孤身一人前往神州大地找過您，可是……那個時候君王已另有新歡……雖然娘娘知道您是在演戲給她看，不過娘娘還是……”
“這些破事兒就不要這麼詳細了……後來呢。”
“後來娘娘一直默默關注著君王您的一舉一動，從未打擾過，直至您被仙道審判的灰飛煙滅之後，娘娘因傷心過度，變得鬱鬱寡歡，後來……甚至……神誌不清，走火入魔……”
雖然古清風以前也聽火德過風逐月走火入魔的事情，不過此刻再次聽飛燕，他的心頭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亦覺有些愧對風逐月。
“娘娘走火入魔之後，神智時好時壞，時而清晰，時而糊塗，但她始終堅信您沒有死，也一定會回來，起初的時候，我以為娘娘走火入魔，傷心過度，又相思成疾，的糊塗話……直至有一，娘娘很認真的對我了一番話，我才知道娘娘的並不是糊塗話。”
“風逐月對你了什麼。”
“一翻很奇怪的話。”
“怎麼個奇怪法。”
“娘娘與您相遇一切皆是因果。”
聽聞因果二字，古清風的心頭頓時咯噔一下，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先前猶豫就是怕自己和風逐月扯上所謂的因果，想不到果真如此。
古清風閉上眼，扣著額頭，歎息一聲，道：“怎麼他娘的躲來躲去還躲不開了……”端起一杯酒，又道：“繼續下去。”
“君王，您……剛才……”
“我剛才怎麼？”
“娘娘以前也過這句話。”
“什麼話？”
“娘娘的神智恢複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您剛才所的，躲來躲去始終沒有躲開……”
“後來呢，她還什麼？”
“娘娘還，舊的因果未了，新的因果又生，真是越斬越亂，越斷越複雜，反反複複，無窮無盡……”
舊的因果？
難倒自己與風逐月之間真的存在前世因果？
古清風有些頭疼。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一個雲霓裳已經讓她夠頭疼，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個風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