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風本來以為前世的因果隻是前世，他懶得管，也懶得搭理，現在呢，他隱隱覺得，前世與今生的因果根本分不清，前世的因果是今生的因果，今生的因果也是前世的因果。
前世因，今世果，本就如此，又如何分得清？
“娘娘過，她雖然不知道您當年被仙道審判灰飛煙滅會怎樣，但她敢肯定，您一定不會死，我也曾經問過娘娘為什麼會這麼肯定，娘娘隻是搖搖頭，因果未了之前，您死不了，就算您想死，有人也不會讓您死，還您欠的債太多了……還不清永遠也死不了。”
這句話讓古清風聽著有些邪乎，什麼叫就算自己想死，也有人不會讓自己死，自己欠的債太多，什麼債？是前世還是今生？還是他娘的既是前世也是今生？
“娘娘還……還……”
“還什麼”
飛燕的表情有些古怪，深深皺著眉頭，像似充滿了諸多疑惑，道：“還生死對您來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您生是死，死也是生，生生死死都一樣……”
古清風呢喃著飛燕的話，這大概是他這輩子聽過最扯淡的話了。
什麼意思？
風逐月知道自己超脫生死了嗎？
古清風的確超脫了生死，但也隻是表麵上超脫而已，而且他還知道，這地之間壓根就沒有絕對的超脫生死。
“娘娘您一定會回來，她也準備在妖月宮等著您……”
“既然如此，後來她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飛燕搖搖頭，這個問題，她也想不通。
“風逐月臨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話。”
“娘娘消失之前變得很詭異，也很可怕……了很多亂七八糟我聽不懂的話。”
“當時是什麼情況？”
“我當時正在修煉，忽然聽見娘娘在發瘋一樣時而大笑，時而大哭，什麼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地之間有很多您，不過全部都是假的，包括您也一樣……”
“什麼叫地之間有很多我？又都是假的？什麼玩意兒？”
古清風是越聽越糊塗，就像聽書一樣。
飛燕更是不清楚，道：“不知道，娘娘一切的一切都是詛咒。”
詛咒？
什麼詛咒？
古清風實在聽不明白。
他仰躺在椅子上，仔細琢磨著飛燕過的每一句話，隻是琢磨來琢磨去，越琢磨越糊塗，越琢磨越頭疼。
他試著推演了一下，如果風逐月真與自己存在前世因果，換句話，風逐月就算不是輪回轉世之人，也絕對與前世存在著某種關聯，而在自己遭到仙道審判之後，或許是走火入魔之後，誘發了前世的記憶蘇醒，故此才知道所謂的因果。
風逐月也過終究躲不開因果。
也就是她在今生與自己相遇，或許真的是前世因果所致，
可就算如茨話，後來她什麼都是假的又是怎麼回事，還什麼地之間有很多自己？而且都是假的？還什麼都是詛咒？這都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
比他娘的雲霓裳那檔子事兒還要邪乎，邪乎讓古清風都有些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