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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到達終點站(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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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曾經我也是最早開始留很長的頭發的那批人,但是現在竟然連微信到底該怎麼轉發內容都不知道,我感覺我已經被這個社會所拋棄了。一想到這個王夢琪竟然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太妹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一頭撞牆死掉。

這個人是我最為痛恨的一個人,在我心中我對她的恨甚至超過了張棟梁,但是我又沒有辦法對她做些什麼,因為我不敢。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遠處的笑容距離我越來越遙遠,他們自顧自地笑著親愛的對方,沒有人看到我這個活生生的一個人。

或許人應該活得更加從容,我想我即使是那樣的對我自己失望,但是我也僅僅隻是感到失望而已,因為我對於我自己是很從容的。我到底該如何對待王夢琪呢?我是不是應該狠狠地揍她一頓好好的撒撒氣呢?

或者,不需要這麼撒氣吧,我隻需要向她表明我的身份她應該就離我遠去了。總之,我恨她。她從她的車廂走出,睡眼惺忪,應該是剛剛睡醒那般,她揉著眼睛對我說:“佳明,你沒有睡覺嗎?”

我冷冷地說:“剛醒,你有事兒嗎?”她一下子清醒了,問道:“你這樣問我很奇怪誒?你怎麼了?沒有睡好嗎?”

我淡淡地說:“你是沒有認出我是誰嗎?”她站在我的麵前,靠著牆,說道:“你是誰我怎麼會知道?”

我心中的恨意仿佛如野火燎原般劇烈,我五根手指甲都要深深地嵌到手心當中。我說:“我叫周容,你認識的。”

她皺著眉頭,說:“原諒我真的不記得認識你,我好好想想。”在我心底我是如此期盼她能夠想到,因為我是如此地希望我在她心中其實是有一席之地的。她抿著嘴,想了半天,最後垂頭喪氣地說道:“原諒我,真的想不起來。你給我提個醒吧。”

我說:“那年在網吧你向我要手機號碼,後來我和關月在一起了,你記得不記得?”她的臉色頓時變了,她的表情是那樣難以捉摸,她說:“你就是當年的那個老實人周容?”

我點點頭,說:“沒有想到吧,我其實就是周容。”她反問道:“真的嗎?你不是在騙我?”我說:“那年,你對我說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你要我以後離關月遠一些。”她神色頗顯愕然,說道:“真的是你!你為什麼不早說?你要是早說我怎麼會和你做那種事情?”

我說:“嗬嗬,我也是昨天看到你朋友圈裏麵你發的那些照片我才知道你就是王夢琪的!你以為我如果早就知道是你還會和你做那種事情嗎!”她捋了捋頭發,自言自語道:“草,真是倒黴到家了!”

她往車廂裏麵走,我說:“嗬嗬,你為什麼就這麼看不起我!知道是我你就是這副神情了!”她說:“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在這裏大喊大叫的,我還沒有向你要損失費呢,草!”

我說:“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就這麼看不起我,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是和當年一樣對待我,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要這個樣子!”

她說:“我就是看不起你,臭屌絲!”我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她被扇得差點摔在地上,多年的惡氣終於在此刻得到了償還!我瀟灑地走回車廂,此時已經快要到黑河了。

但是我所納悶兒的是王夢琪並沒有叫來一幫人揍我,臨下車的時候她跟我講:“今天下午兩點你去亞曆山大冷飲廳。我等著你,林佳明。”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無比詫異,這劇情不對啊,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她應該是找一幫人狠狠地揍我一頓啊,這才是正確的啊。我望著王夢琪優雅地走出火車,我站在張曉蕊的身旁愣在了當場。

火車裏麵的人陸續地下去了,張曉蕊也正在往出走,她對我說:“佳明哥哥,走啊,咱到家了。”我說:“哦。”

這天的天氣特別好,一下火車仿佛就把在這兩天在火車裏麵的疲憊一掃而光了,我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仿佛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愜意。張曉蕊挽著我的手臂,甜蜜地對我說:“佳明哥哥,我終於回家了。”

我憐愛地摸著她的臉,說:“謠謠妹妹,都怪我,這些年沒有守在你的身邊沒有好好保護你,讓你在外麵受了這麼多的苦。”她說:“無所謂了,反正都已經過去了,重要的是這一次我帶了你回來。我可以回到家裏麵告訴我媽,我告訴她現在你是我的男人。”

我說:“你的男人?”她挽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往火車站的出口走著,說道:“有什麼不對的嗎?”我說:“我應該是你的老公呀,怎麼僅僅是你的男人呢?”她說:“討厭啊你。”謠謠她的口頭禪就是‘討厭啊你’。

這些日子來我一和她鬧她就這麼說我,但是我卻如此希望她隻對我這麼說,我可不想她還對第二個男人這麼說。

走出火車站,密密麻麻地出租車停在火車站口,無數個出租車司機就像是尋覓親人似的一看到從火車站裏麵出來的人就問:“去哪兒啊?去哪兒啊?”

嗬嗬,還爸爸去哪兒呢,碰到誰不分青紅皂白,不管人家坐不坐出租車就是一句話:“去哪兒啊?”我真想對他們回答一句:“走,咱倆玩兒爸爸去哪兒。”但是這已經比哈爾濱的火車站強多了,如果說黑河的火車站的出租車司機們是像是尋覓親人,那麼,哈爾濱的火車站的出租車司機們就像是搶人。

也不是像了,那簡直就是搶人,管你坐不坐我的車,你必須得上來,你要是不上來就有揍你的可能。想到這裏我渾身一冷,那簡直是太可怕了。一個司機站在我和張曉蕊的麵前問道:“去哪兒啊你們?”

張曉蕊說:“哦,我們去益民一區。”那人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然後說:“來,跟我來。”我們來到他的出租車旁,他把門打開把我們請了進去,然後說道:“你們倆稍等一下啊,我再去拉個客去。”

我和張曉蕊視一笑,拉個客,這三個字怎麼那麼像在那種地方才會出現的詞語啊。其實我本人對黑河的出租車司機的印象都挺好,因為我本人坐的出租車有很多,所以接觸的司機就有很多。

黑河的出租車司機大多性情開朗,大大咧咧,不斤斤計較,而且都很熱情。就給人一種感覺,隻要你進了他的車就感覺是進了一個朋友的車一樣。哈爾濱的很多出租車司機就比較差勁一些了,我倒是形容不出來,反正就好像是進了仇人的車裏麵一樣。

深究其中原因我覺得這便是地域的不同所產生的人與人之間的差異。車裏麵有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一聲不吭,坐在副駕駛上麵用手機刷著微博。

我說:“美女你到哪兒啊?”她回頭看了看我,用手指了指前方,然後就把頭轉回去了。張曉蕊看了看我,表情略顯不快,我衝張曉蕊笑了笑。

司機開動了車子我才知道那女孩子是個啞巴。到了張曉蕊的時候我才發現今天的天氣是如此的晴朗,這種晴朗是我在哈爾濱永遠也見不到的。因為出租車停在了小區邊,所以我們就隻能依靠步行走進單元。

我說:“還真是不知道你媽有沒有在家啊。”她搖搖頭說:“不知道,我也早就沒有了她的手機號碼,所以也沒有辦法給她打個電話。”我說:“你具體有多少年沒有回來了?”她說:“我算算啊,嗯……得有個五年了吧。”

我說:“五年了啊,那你媽現在也得挺老了吧。”她說:“不知道啊,但是我走的時候她可是一點沒有顯老,那個時候她還是顯得很年輕呢。”

我和她走在樓道裏麵,我說:“這些年從沒有爬過樓梯了,淨坐電梯了,還真是受不了這種劇烈的運動呢。”她衝我嫵媚地笑著,說道:“要不我背著你?”我說:“別開玩笑了,我背著你還差不多。”

她說:“你這細皮嫩肉的跟我也差不多啊,你能背動我啊?哈哈。”作為一個男人如果背不動自己的女人那簡直是太恥辱了,我一把把她背了起來,說:“看我能不能背動你。”她趴在我身上笑著。但是這麼一來,就更加累了,她的體重也不是特別輕的,張曉蕊屬於那種豐滿的類型,雖然一點也不胖,但是也不是特別瘦。

我取笑她道:“謠謠,你該減肥了啊。”她說:“人家不想減肥嘛,你每天都給人家做好吃的,人家才不要減肥呢。”說完親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