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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許安在入駐於藍園以前的住址。同時,想在新風裏打聽一下許安的生活狀態。”
“行。兩天之內我會給你答複。”楚淩冬一口應允。
隻要鬱禾不擅自行動,讓他做什麼都行。
第二天楚淩冬去公司的時候,特意把杜飛叫了過來,囑咐道:一定要加強防範,隻要鬱禾出門在外,一定要寸步不離他左右。
杜飛自然是連聲應允。杜飛作為餘勝一手帶出來的貼身保鏢,清楚地知道鬱禾的位置。
而鬱禾又是個易相處的人,讓杜飛覺得這份差使十分舒心。
對於楚淩冬承諾的兩天時間,實際是一天,許安的以前租用的房間已查了出來。
因為許安在新風並沒有任何地位,也沒有可以看到的前途,新風並沒有給他安排宿舍,許安一直都是自己在外租公寓。
半年前,當他搬入於藍園後,公寓也早已被再次租了出去。屋裏已不可能留有許安絲毫的痕跡。
而通過新風傳媒的董事,楚淩冬派餘勝找到了與許安同期的幾個新風藝人。他們大都已有了自己的事業,在一些沒聽過名的電視或電影中充當男三,男四的角色。
因為上麵交待了話,對於餘勝的打聽,都相當配合。
隻是許安為人太過鑽營,為了蠅頭小利便可不顧臉麵,同期的藝人把他排斥在自己的圈子外,許安在新風根本沒有任何朋友。
對於許安,大家也都是風言風語的傳聞,別說深交,就是話也沒怎麼說過幾句。
問起傳言,則都是一臉諱莫如深的微笑了。
而與許安有些傳言的工作人員,則是矢口否認的。像是怕沾上什麼惡心東西一樣,避之而不及。
在新風沒有經紀人,沒有朋友,沒有通告,沒有活動的許安,不過是個幽靈般的存在。
鬱禾也在杜飛的陪同下,去了他曾租住過的公寓。
因為房屋已租了出去,鬱禾也隻能在外麵略做察看。
公寓離市區很有些距離,旁邊還有地鐵經過。
半夜的時候,列車駛過的聲音,大約會轟隆隆地驚醒出租客的睡夢的。
在追查這些時,鬱禾不止一次地想到許安的留言:“如果我是一隻海兔,我一定是那種藍色的,後麵有著一叢小尾巴。看起來很驕傲,很與眾不同。”
這個活得如此苟且的許安,是以什麼樣的心境寫下這樣的話呢?
一周的奔波與詢問,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但鬱禾並沒有放棄的樣子。
對於鬱禾的執著,楚淩冬則憂心忡忡。
他也十分介意許安對鬱禾的關注,但他更珍惜當下。
不管那個最後的謎底是個什麼樣子,他都不允許讓任何人,任何事情改變自己的這個現狀。
一切的查無所獲後,鬱禾隻有開始日常的生活,在解鬱堂與於藍園兩邊走動。
鬱千裏對鬱禾頗為擔心,而抱怨。
這些天,鬱禾在解鬱堂報個道,說走就走,便沒了蹤跡。
鬱禾對老爺子來說,也是失而複得的。他這個心不在焉的樣子,落在鬱千裏的眼裏,讓老爺子的心跟著懸了好幾天。
問鬱禾在忙什麼,他也不說。鬱千裏不免唉聲歎氣。
鬱禾隻有把心思收了一半,放在了解鬱堂。
現在,連陳敏都已覺察出來,解鬱堂已漸漸地往鬱禾手裏轉移。
但陳敏也是技術人員,對這也不上心。他對管理也沒多大的興趣,如果以後鬱禾主外,他主內,這個搭配也不是不行。
中午吃了飯,午休的時候,鬱禾想起到了陳蘭芝就診的時間,便在手機上預約了專家號。
現在,已不再需要用金錢來引誘,陳蘭芝也自覺每個月兩次到濟世醫院去就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