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以自己上一世的能力，道是抹殺不了自己的記憶的。
如果他有所有的記憶，現在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的迷茫。
男子回答道：“因為你想徹底改變自己輕佻的根性。你在遇到戰微月以前，已經存在了很久很久的歲月，以億年來計，你在這些歲月中逐漸忘記了自己的初心，一點一點的墮落，逐漸成就了一個畸形扭曲的心靈，這也是生而為‘人’的弱點和本性，總是信誓旦旦的要時刻牢記某件事，但千年萬年以後，早就把當初的那種心情忘的一幹二淨。而你存在的歲月卻是以‘億’來計，忘卻初心倒也算是不正常中的正常。”
“到底要如何才能讓自己真正的牢記某一件事情呢——你如此的問了自己，然後得出的答案是：將需要銘記的記憶化作自己存在的意義。隻有經曆了層層劫難，最後的得到答案才更加讓人印象深刻。隻有時刻的去追尋，才能讓自己永遠的不忘記。”
“所以你才封印了自己的所有記憶，讓這一世的自己去一步步的追尋，然後揭開。最終目的是為了讓自己牢記曾經犯下的罪，時刻的警醒自己還有罪要贖。”
空笑聞言，露出一臉的愕然，了這麼多，意思就是這一次又黃了？結果還是什麼都沒聽到！難道又白來了？
不過這段話也足夠深刻了，自己真的辜負過那麼多人嗎？戰微月算一個，孫可也算一個，剩下的還有誰？孫貓兒嗎？
他當即問道：“那孫可呢？她是怎麼回事？還有孫貓兒，我跟她們家的恩怨，你也不打算嗎？”
“孫貓兒的事情算是一個意外。孫可的前世名叫孫可兒，你跟她結緣下因果其實也算是一個意外……但不管怎麼，她們也都是因你而遭難。你去人族打聽吧，那裏應該還保存有她們的記錄。”
言外之意，就是他同樣什麼都不會透露。
空笑沉吟了一瞬間，人族嗎？三山四海閣的林姨貌似就是知情人，他原本就打算密境關閉後前去拜訪，現在看來，是真的必須要跑這一趟了。
“那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空笑沉聲問道。
男子沉吟了一瞬後道：“不要被表麵迷惑，一定看破生命的本質——這是你上一世給自己立下的警醒之言，我現在把它再傳給你。”
“生命本質？”空笑一愣的重複了一遍。
男子接話道：“不是生命本質，是生命的本質。何為生命？生命本質代表了什麼？眾生又代表了什麼？你又代表什麼——是這樣的本質，而不是一個單純的名詞。”
空笑聞言更加迷糊了，他能明白這大概是一句玄話，必須依據一定的背景才能做出解答，但為什麼這是自己的警醒之言？
話又回來，自己連理解都做不到，這就談不上警醒之言了吧？
男子接著道：“你現在不明白沒關係，隻要牢記住有這樣的一句話的存在就可以了，這就像一道保險，當你觸到某些底線時，自然會明白其中的意義。當然，等你解開所有的秘密時，也同樣會解開這句話的意義。甚至可以，這句話就你現在作為‘空笑’而活著的意義。”
空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記住了，也沒有再去深想。
男子又道：“無我唯我令你應該領悟了吧？那應該是由我教導你領悟的法則，但因為百年前的攻擊導致了至高法則載體區域的封閉，我才不得不將它送入那裏，作為你進去後再出來的手段。”
原來坑下的虛影的‘有人告訴他’指的是眼前的男子，也難怪虛影對無我唯我令一竅不通。
空笑點頭道：“已經領悟了。”
男子這才又接著道：“那其實隻是上部，還有下部的法則。”
話的同時，他又掏出了一塊破布、兩塊令牌，道：“這塊破布就是無我唯我令的下部。至於這兩塊令牌，其中封印的是十二神肖道狡兔道的核心部分。”
原來自己當初領悟的隻是上半步嗎？難道雖然能力比較逆，但卻有種太過單一的感覺。
十二神肖道之狡兔道？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七和八繼承的道吧？
起來，自己其實就是他們的主人，但自己這個主人也做太不稱職了，看七的怨念和失望，還有八心中的迷茫就知道了。
虧的八還如此力挺自己，想想心中更加感覺有點慚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