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堅定的搖了搖頭,神色也舒緩了不少。
“好啦,睡吧,明早還要去蘇家打一場硬仗呢。”紀旬則將楚夭夭緊緊的樓進自己的懷裏。
也許是因為解決了一件大事的原因,二人都迅速的進入了夢鄉。
楚夭夭和紀旬則第二天起得格外的早,他們是休假了,可蘇天棟可還沒有休假呢。這種事情自然不能拿到公司去說,就隻能將準備出門上班的蘇天棟堵在家門口了。
“夭夭,旬則,你們怎麼來了?”蘇天棟剛上車就見紀旬則的車往自己家的方向開來,臉上放笑容有些許的僵硬,卻也隻能認命的下車。
前段時間楚夭夭不是還對紀旬則愛搭不理嗎,怎麼這會兒兩人又如膠似漆了?
楚夭夭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她的外婆了,這次難不成又是為了外婆而來。上次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擺脫掉紀旬則的糾纏。事後他也告誡過楚夭夭,若想見到外婆,就不要把紀旬則帶到蘇家來。
“嶽父大人,小婿突然叨擾,還望您不要介意。”紀旬則將車子停好,牽著楚夭夭的手到了蘇天棟的麵前。
“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大家都是自家人,你什麼時候來都行。”蘇天棟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紀旬則隻要開口叫自己嶽父,就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你先去公司主持一下今天的會議,就說我家裏有事耽誤了,我過一會兒再去。”蘇天棟對自己的助理吩咐道,又轉過身來慈祥的開口:“那旬則我們就先進屋吧。”
“小婿莫不是打擾到了嶽父大人的正事。”紀旬則一臉歉疚的開口。
“旬則,你這話可就見外了,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嶽父可就生氣了,不過你和夭夭今日都不要去都不要去盛天上班的嗎?雖說你是總裁,卻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曠工。”蘇天棟苦口婆心的擺出嶽父的譜來。
“夭夭前段時間在出差身體不好,這不好不容易回來了,就陪著她休息休息。這次來不光是夭夭想家了,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嶽父商議。”紀旬則低頭看了一眼楚夭夭,滿臉心疼的開口。
“你能這麼疼我們家夭夭,是我們家夭夭的福氣,她母親在天有靈也一定會高興的。”蘇天棟的眼眶裏隱隱有水光泛濫,隨後又義正言辭:“男人疼女人是應該的,可也不能忘了自己的事業,知道嗎?”
“還有夭夭你也是,不能仗著旬則對你的寵愛就肆無忌憚,要知道如何做一個賢內助。”蘇天棟喜笑顏開的看向楚夭夭,很是欣慰。
這一番話下來倒真有幾分慈父的味道。
“裝腔作勢。”吳清方在餐桌上不屑的輕嗤。
蘇天棟不好意思的紀旬則笑了笑,二人都並沒有把吳清方的話太放在心上。
“既然旬則找我是有要事要講,我們就去書房談吧。我今天實在是沒有多少的時間,待會還要去公司開會呢。”蘇天棟說著便朝樓上的書房去了。
紀旬則遞給了楚夭夭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也跟上了蘇天棟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