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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歡一副恍然哦了聲,隨即笑道:“這有什麼,邊陲小國仰仗我朝鼻息,獻個把美人是應該的,要我說應該多送些進來,那麗姬長的可真是好看,我都看呆了。”
宋承皺眉看她,似是不解,半餉咕噥道:“哪裏好看,妖裏妖氣的……”
“嗯?”
“罷了,我給去拿藥。”
他出去喊時良送燙傷藥進來,時良問是誰燙傷了,梁歡一瘸一拐出來道:“熱水燙了腿,你快去拿就是了。”
時良一溜煙的跑遠了,宋承見她燙傷了腿還出來,叫她回去坐著,沒一會時良取了藥回來。
宋承扶著梁歡坐下,摘下梁歡頭上簪子,挑了藥膏塗她燙紅的腿上。
“怎麼跟個孩子似的,以後煮茶這事讓弦樂弦音做就成,實在不行,你喊我也行啊,你看這燙的,萬幸沒起泡,要是起泡了可得會留下疤來。”
梁歡聽著絮叨,垂眸看他挺直的鼻梁,心中卻是一片紛亂。
他這會還在她這裏,到了晚上就要睡到別的女人身邊了。
她心裏難受,不喜歡這感覺。
宋承輕輕放下裙擺,把福丫,弦音弦樂等人喊進來肅著臉叮囑了一番。
梁歡見他是要出去的樣子,嘴唇抿了抿,終是沒忍住:“你今晚歇在哪?”
宋承有些莫名,往內室看了眼:“怎麼了?”
梁歡話說出口就後悔了,笑道:“我腿疼,想早些歇。”
宋承還有公事,擺手道:“回去躺著,別站著了。”
他說完就走了,梁歡一瘸一拐轉到屏風後麵躺下,福丫愧疚道:“娘娘,是婢子們偷懶了。”
梁歡搖頭,上了藥腿沒那麼疼,她困倦的躺下來,心底篤定宋承不會回來,也就沒旁的心思去想,隻安慰自己接受這事情,想多了,動氣了,難受的是自己,何必把自己活的跟個怨婦似的呢?
梁歡獨自煮茶燙傷了腿,弦音,弦樂不敢在外麵了,就坐在屏風外頭,做著繡活守著梁歡。
梁歡身邊還是當太子妃那時候的女使,身邊得升一位三品鳳儀女官,內仆局曾舉薦一位餘娘子,梁歡去見了那餘娘子,不大滿意,這事就耽擱下來了,但內仆局那邊催過仁明殿,皇後身邊需得高品階的女官。
其餘還有四品的尚宮,掌導引皇後諸多事物,這些梁歡身邊陸陸續續都已經安排好,隻是梁歡不愛用這些女官,近身伺候的還是福丫,弦音弦樂幾人。
她躺在羅漢床上,聽著殿外鳥聲啾啾,睡意蔓延漸漸的陷進甜睡中,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覺得有些人在床邊輕聲喊她。
梁歡睜開眼,迷茫的視線內姚幼露麵含微笑立在床邊。
“姚女官,有事?”
姚幼露行了個萬福,柔聲道:“婢子冒失,驚了皇後娘娘的美夢。”
梁歡好些日子沒見著她,姚幼露還在慶寧殿內主事,怎地到這來了。
“垂拱殿叫婢子過來遞話,陛下晚上不過來娘娘這,叫娘娘早些歇下。”
梁歡直起身子,黏膩的睡意退去,她看著姚幼露:“皇上跟你說的嗎?”
姚幼露一臉鎮定:“正是陛下叫婢子來傳話的。”
梁歡麵色如常哦了聲,姚幼露見她聽進去了,便不多說什麼,福了福悄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