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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夜審小乙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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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惟演想到此處,不由得搖頭道:“此計不通,此計不通,那寇平仲已是、已是自身難保之人,又為聖人所惡,如何指望得上?何況—唉,不說也罷,總之,還是不行!”

梁豐見他欲言又止,知道他心裏還在盤算老賬,恨恨不已,同時也覺得寇準回來對自己是個禍害,當然不願意。想一想,道:“演公,請問一句,公以為寇公的公心大還是私心大?”

錢惟演為難半天,勉強承認“公心大”。

“這不就結了?以寇公之心胸,所著眼者,朝廷社稷也,昔日與公齷齪,無他,正為演公與丁相近也。如今公又因小子與丁相齷齪,此左右為難之際,公認為是近寇公好些呢?還是近丁相好些?若此時對寇公伸一伸手,演公之直名將速傳於天下,便有眼前小小波折,不足為慮。事已至此,若公由懼禍及身,怕才是真正入了歧途啊。”

錢惟演左思右想,心裏也承認,寇老西是個坦蕩之人,背後使刀子的事還真不太可能做得出。反之丁謂就不同,他要是算計起人來,恐怕那人死了都要睜著一隻眼睛防著。但還是覺得毫無頭緒,隻好又問道:“如此,計將安出?”

梁豐神秘一笑道:“演公,寇公謫出,怕是官家也不知道吧?”

又嚇了錢惟演一跳,此事做得機密,皆因趙恒一直病重,劉娥才與丁謂幾個密議的。朝中文武,隻知道寇準貶斥,但卻不知道真正下旨的是誰。於是驚問道:“你是如何得知?”

梁豐當然不能告訴他說是了曆史書,隻微笑著扯開話題道:“我料官家久不見寇公,恐怕遲早都會問起,那時不知道聖人、丁相等如何答對?無非托病而已。如此,隻需演公設法將寇公身在道州之事傳與天聽便可,官家病雖重,卻斷事無妨,必能處置。

錢惟演想了很久,覺得也隻好如此,便點頭應下。至於如何傳遞消息給趙恒知道,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梁豐想幫忙也幫不上。

其實不管丁謂也好,寇準也好,誰當宰相對於梁豐來說都無所謂。雖然曆史書上寫是一回事,但親身經曆這個時代又是一回事。畢竟現在大宋還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遠遠談不上衰敗,到了仁宗,群星薈萃,更是大治。所欠缺的,隻是對外政策的軟弱而已。這個卻急不得,需要慢慢來。

而梁豐這樣幫錢惟演出主意,基本上出於本能反應。他知道錢惟演晚景淒涼,而且現在對自己有提攜之恩,人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能幫就小幫一下,免他晚年顛沛流離之苦。畢竟也是個有名的文化人嘛。

其次,現在自己居然已經扯入了朝局鬥爭裏麵,這太危險了,政治鬥爭曆來都是殘酷的,別現在什麼官家、皇後、太子、宰相好像很喜歡自己的樣子,等事到臨頭,丟卒保車,顧全大局,忍痛割愛,愛莫能助,斷臂求生,隨便哪一條成語都是他們放棄自己的理由。

胳膊擰得過大腿嗎?肯定不能,何況是這麼細的胳膊,那麼粗的大腿。

所以,為自己考慮,讓寇準回來,以使朝廷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那自己就安全許多。要是按現在這樣搞法,王曾是暫時鬥不過丁謂的,趙恒病重不理事,皇後劉娥又跟丁謂利益相關,懸得很呐。

於公於私,也該幫錢惟演出出主意。

商量好了,錢惟演稍稍安了點心,就留下梁豐在府裏,兩人單獨喝了幾杯,晚上梁豐才告辭回家。

回到家裏,時辰還早,小嫦也吃了晚飯不久,正在燈下拿了梁豐的一幅寫意畫臨摹。寫意畫在當時隻有梁豐會,可以說是絕無僅有,小嫦非常喜歡,常常揣摩。但她以前一直學的就是工筆,對於用墨,總是膽小,不敢掄開膀子幹,畫出來的就拘謹了許多。

這時抬頭見梁豐進來,喜道:“郎君來得早,正好快來教教我,奴家臨摹你的畫,總是不得筆意。好難哦!”

梁豐笑著走過去了,笑道:“初初學這種畫法,手生一點很正常啊,你學得很好了,隻是用筆用墨欠些講究而已。”當下就把寫意畫的焦、重、濃、淡、清之分,枯潤之變,各種用墨如破墨、積墨、潑墨、宿墨、膠墨之法,墨之韻味與節奏產生的淡雅、沉厚、豐富、淋漓、滋潤等等效果,慢慢說與小嫦聽了。又啟發她畫瓜果花卉宜用鮮墨,顯得清潤華滋,畫山水宜用積墨渴筆,顯得蒼茫濃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