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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小嫦不是老婆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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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一下,在這麼個時代,這麼大名氣,要沒點緋聞啥的,你出門肯定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這時候錢惟演道:“遮麼你說的是家裏那歌姬小嫦?可是三書六禮迎進門的?”

“三書六禮?沒有,不過小子是用花轎抬了吹吹打打進門的,難道還不算麼?”梁豐奇道。

“哈哈哈哈”,滿堂大笑,笑這小子才名遠播,風流倜儻,卻連這基本常識都不知道。老馮笑得更開心,鬆了一大口氣,這種事情,連陳執中、魯宗道都覺得可笑。

錢惟演也不和他解釋,隻是笑著說道:“如此,玉田可算情癡也!來來來,老夫敬你一杯。”梁豐被大家笑得臉紅,幹滿抬起酒一口幹了,想借著酒勁蓋臉。

大家笑了他一回,也就算了。他也不好冷著臉爭論,隻有悶著。這時老錢又叫靈奴等人重新上場,但唱的卻是梁豐的《水調歌頭》。畢竟在自己家裏,不好總是發表自己的作品吧。

靈奴等因為原創作者在,更加抖擻精神,賣力演出,博得喝彩聲一片。連丁謂、馮拯聽了都心中讚歎不已。

唱了幾曲,又喝了幾杯酒,馮拯年紀大了撐不住就起身告辭。其餘眾人也紛紛告辭,王曾今天純粹是來打醬油的,話也沒怎麼說,酒也沒怎麼喝,這就散了。梁豐陪著錢惟演把客人們送走,自己也告辭走了。

回到家裏,小嫦見他喝的臉紅筋漲,忙命彩雲去廚下做了些醒酒湯來服侍他喝了。梁豐這時候有了幾分醉意,拉著小嫦的手笑道:“妹子,你是我老婆罷?”

小嫦笑道:“奴家哪是你的老婆啊,也不知道誰是呢?隻盼郎君莫要娶個凶惡的夫人來欺負奴家,就了不起啦!”

“連你也這般說?嗬嗬,趕明兒我就娶個傻大妞進門,任你欺負!”說完便倒頭睡了。小嫦他醉態可掬,隻覺得好笑,轉又覺得他的話裏有話,又不免胡思亂想起來。日子久了,她是越來越依戀梁豐,兩人一直又過得樂樂嗬嗬的,還真沒多想以後他會娶妻。如今他喝醉說了,淡淡的升起一絲不安,真怕這郎君娶了個凶惡大夫人進來,自己可就不太妙了!

第二日起來,梁豐宿醉未醒,沒有鍛煉,隻病懨懨的躺在床上,喝了點黃米粥,小鹹菜,安安靜靜地躺著書。永叔忽然興衝衝地來到後院叫道:“少爺,有稀客來了!”

梁豐奇怪誰是稀客,起床出來一,隻見張揮笑吟吟地站在廊下著他。梁豐大喜,跑過去就是一個熊抱:“哈哈,哪陣風把老兄吹來的?可想死我了!”

張揮伸手捶了他一拳,笑道:“你卻不夠兄弟,我還囑咐你跟小嫦好事之時,定要喚我來喝喜酒的,誰知你不聲不響就把她娶進了門,等我回襄州,你卻已收拾鋪蓋跑了。我還沒問你這拐帶之罪哩!”

兩人相視大笑,梁豐又問起小胖子周通兄弟等,張揮說他們兄弟如今打了,被鎖了在家好生讀書,再不許亂跑了。隻有自己和鄧聖二人出門遊山玩水,今日鄧聖身體不適,高臥房中,自己心急,就先來見見老友。

梁豐又問他是怎麼知道自己住處的。張揮笑道:“還要我當麵誇你梁公子嗎?我才來兩天,就已知道‘眾名妓擁堵梁家門’的故事了。急忙打聽,知道你在這裏,不就來了?

梁豐說聲慚愧,想這張揮實在是屬於那種天生精力旺盛之人,說是出來遊山玩水,不如說是尋花問柳更為恰當。心中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不知師利兄娶妻也未?”

張揮笑道:“怎麼忽然問起?我已娶妻兩年了!”

“那張兄終年遊玩在外,豈不怕嫂夫人寂寞麼?”

“嗬嗬,兄弟問得稀奇,想那婦道人家,不就是在家撚針拿線,侍奉公婆的麼?況且我孩兒也有了,她正好在家教養兒子,我正好出門遊曆,兩廂便宜,有何不可?”張揮滿不在乎道。

梁豐心說怪不得你龜兒早晚要被下了砒霜。不過這是人家家事,現在又不好提醒,總要等他有了功名再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