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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雲彩歸來...(1 / 3)

這時,梨兒注意到老媽身子有些顫抖,便問:“媽,你冷嗎?”

“不!是高興。”老媽的嗓門兒有些哽咽。梨兒明白了,自己平時實在是與爸媽隔得太遠;長大了,世界在自己眼前撩開了神秘的麵莎,忙著追求,忙著扼取,卻完全忽略了爸媽在一天天老去……

梨兒就無言的停下,緊緊的抱了抱老媽,又緊緊的抱了抱老爸,輕聲說:“無論多大,我都永遠是爸媽的女兒!”

老爸老媽的眼眶都濕潤了

梨兒自己也十分傷感,暗暗發誓:有空,一定多陪陪爸爸媽媽!

進了影院剛坐好,燈光就暗淡下來。隨著莊嚴的片頭音,電影開始了。大家戴上影院發的眼鏡,3D的效果就跳了出來。看什麼都是立體,層次分明,色彩斑斕。

梨兒有些興奮,自從有了互聯網,網上觀影後,真是好久沒到電影院看電影了。算算,十幾年啦。

有人邊說對不起,邊擠了進來。

擠到梨兒身邊,就坐下。舉起雙腳側著身子準備好讓路的梨兒,感到奇怪,誰這麼久才匆忙趕到?這可是一百塊錢一張的《阿凡達》喲。

梨兒見來人坐在自已身邊,身上有些雍腫的羽絨服,蟋蟋蟀蟀的擠著自己左胳膊,有些不開心的瞅瞅。這一瞅不由得吃了一驚,李昱正笑嘻嘻的瞧著自己哩。

閃在梨兒腦子中的第一念頭是,怎麼這麼巧?第二個念頭是,這是陽謀!一定是老媽早策劃好的。她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老媽總是無話找話的說到李老師?

因為,李老師有個未婚的獨生兒子呀,嘿嘿!

本該是一場好好觀賞的3D電影,變成了難熬的尷尬。梨兒想離開,可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對的;做人,起碼的待人禮貌還要吧?明擺著自己如果起身走了,爸媽的臉往哪裏放啊?

好容易電影放映完了,梨兒側身一瞅,嗬,李老師也在,正坐在李昱的左手邊,笑嗬嗬的瞧著自己呢。“梨兒,好看不?我看了半天沒看懂。”

李老師隔著兒子,給梨兒打招呼。

老媽笑嗬嗬的向她舉舉手:“不要緊的,沒看懂,回家讓我們梨兒給你講講。李昱,你看懂沒有?”,北大學子很好的配合著:“王阿姨,我也沒看懂,詹姆斯卡梅隆拍得太高深了。”

“就是拍了《泰坦尼克》那個詹姆斯卡梅隆?”老爸糊裏糊塗的說:“我也不太懂。”

剛走出影院,梨兒便找了個借口,轉身跑了。

年後不久,雲彩出來了。經過三個月嚴密的拘查,警方認定,雲彩確係無意間釀成發大禍,又兼在拘束期認罪態度好,並主動配合警方調查取證。逐決定保外就醫假釋。

當雲彩拎著一個小包裹,瘦弱不堪的站在芙兒梨兒麵前,三女孩兒你望我,我望你好一會兒,終於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放聲大哭。

當晚,芙兒讓爸爸去擠在廚房間對付了一夜,三女孩兒則披著被子圍坐在芙兒的小鐵床上,說呀講呀哭呀笑的,毫無睡意,嘰嘰喳喳,直到灰蒙蒙的天宇開始發亮。

雲彩回來了,孓然一身,瘦了,黑了,曾有的風采蕩然無存。

但,最緊要的是,無居住處且身無一文。芙兒記起了當時為雲彩慕捐的主持,便和梨兒陪她一起到了酒吧,找到了小王老板,要取回當初以雲彩名義演藝的那筆慕捐款。

三女孩兒到時,正是下午一點多鍾。

酒吧還沒開門,卻已有了些散客,就著空蕩蕩的吧位坐著獨斟。

芙兒好容易找到了大堂經理,可老板又不在,冷著臉的經理便讓三女孩兒坐坐等等,自顧自安排著員工做清潔,不再搭理三女孩兒了。

梨兒知道:這全緣於上次芙兒出了事後,就一直未來跳舞,等於是自願辭了呈,不但當月工資分文沒得,連每月扣下的保證金也不給了。

三女孩兒坐了一陣,沒有任何人過來招呼,或送一杯白開水,就像不認識她們一樣。

酒吧服務員又換了不少,許多陌生的麵孔,毫無知覺的晃過跑過。誰也不知道,坐著的這三個女孩兒,有二個曾是這個酒吧的搖錢樹,紅遍業內和市內外。

二個鍾頭後,小王老師板終於來了。

小王老板發福了,胖乎乎的臉上沒有任何驚奇:“出來啦?”,雲彩點點頭,眼裏噙著淚花。“有事嗎?我很忙。”老板老練的別過臉去,瞅著吧內:“芙兒也來了?說吧!”

“我們是來領那慕捐的十萬塊錢。”早就被大堂經理和小王老板的冷漠激怒的梨兒,大聲說:“我們空坐了二個多鑽鍾頭,沒有任何理我們。好,老板來了,給吧,給了我們就走!”

小王老板驚奇的揚起眉睫,退後一步:“慕捐的十萬塊錢?怎麼?那是酒吧收的活動費呀,誰說是慕捐的?又有誰說是給雲彩的?”

老板公開賴帳,芙兒也激怒了,站起來道:“我說的!當初就是以雲彩名義演藝的,你還說給雲彩存起,等她出來後領取。”

“沒有的事!你不能無中生有。”小王老板搖搖頭,嘲弄般說:“酒吧的每一分錢,都要用在正道上。雲彩剛出來,我理解,可也不能靠訛詐啊,是不是?現在可是法製時代喲!”

梨兒芙兒一挺胸就要衝上去,可雲彩攔住了她倆:“算啦,走吧!沒用的。”,一扭身,領先走出了酒吧。

出得門來,梨兒芙兒怒氣未消,咬牙切齒的咒罵著,雲彩卻淡然道:“不要罵了,這些早在我預料之中。人走茶涼,世態炎涼,領教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芙兒道:“我是氣不過,這人也不能太見利忘義了。”

梨兒晃晃手臂,揉揉拳頭:“雲彩要是你領頭,本小姐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他,鬧他個天翻地複!”

“我現在身無分文,居無定處啦”雲彩望望早春二月的天空,有些迷茫茫又傷感的說:“住哪兒呢?總得要先住下吧。”

芙兒忙說:“還是住我家呀,我吃啥,你就吃啥。”

雲彩憂鬱的瞅瞅芙兒:“你也不富裕哦,剛做了人流,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的。”

“那就住我家吧,我一人住一間小屋,很寬的。”梨兒想想,拉著雲彩的手,說:“我老媽的菜做得好,湯也燉得好,住在我那兒,讓你補補身子。”

“我覺得還是芙兒這邊自由些,你爸媽太嚴肅,免不了嘮叨,我最怕嘮叨啦。”雲彩做個鬼臉,笑了:“你天天過來陪我們,我們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這樣更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