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起因就很是特殊的案子,也完美收場。
對於溫沿的處置,謝明歡除了在拓跋爾寫卷宗,必要的再對溫沿進行了審問之後,就沒有再插手了。倒也不是溫沿這個殺人凶手不具有研究價值,而是晉王擔心溫沿那眾人都琢磨不透的道家秘法,怕謝明歡和他離的太近中招,所以並不允許謝明歡再接觸溫沿。
最後,誰都沒有想到,和溫沿最直麵的近距離接觸最多的是拓跋爾。
但就算是拓跋爾,每次也拉了胡書和崔郢,誰有空誰作伴,又或者是因為秦氏的屍體最後已經由秦家人帶了回去,溫沿原來所執著的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意義,所以拓跋爾並沒有出事。
等卷宗寫完,王太醫懷揣著一顆壯誌雄心,想要接收溫沿,好好研究他的特殊病症。隻是他沒有拓跋爾好運氣,若不是琪兒這個徒弟剛好非常尊師重道,對王太醫的照顧很貼心細致,王太醫差點就中招了。
這番折騰下來,王太醫雖然遺憾,但卻也不敢要再研究下去了。
溫沿重新被關進了屬於他自己的單間中,伴隨而來的是按照晉朝律法下來的審判,就在半個月後,由季廣親自監督,在盛德已經許久不曾用過的行刑台上監斬。
在大牢中的溫夫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知的這個消息,知道這個消息後,也不裝瘋賣傻了,冷靜地可怕,一直嚷嚷著要見溫沿一麵。這樣的事,齊盛沒有驚動晉王,直接去問謝明歡了。
謝明歡想了想,答應了溫夫饒請求。
不過在這之前,她要齊盛問溫夫人一個問題。
“溫沿的病症,溫家其他人,或者溫夫人及其娘家是否以前曾經有讓過?如果沒有,溫夫人在懷孕期間是否經受過什麼巨大的刺激?”
溫夫人想來是非常想要見自己的兒子一麵,想都沒想就將溫家曾經有一位姑奶奶也患有溫沿這樣的病症了,謝明歡聽了之後,沒有再為難她,讓齊盛親自帶著她去見了溫沿。
隻是誰都沒想到,溫夫人見過溫沿後第二日,便被發現死在牢中了。
“這位溫夫裙是個可憐人,據屬下調查,溫家那些事除了風茶樓之外,她這一生都在為兩個兒子操心。”齊盛隱隱有幾分惻隱之心。
倒是謝明歡要比他冷靜。
“慈母之心世人皆如此。”
“但溫家掌權之饒決定,溫家搜刮的民脂民膏,她作為溫家當家主母,你又能她沒有享用嗎?”
齊盛聞言,原本微薄的憐憫之心盡褪。
謝明歡倒是想起了之前要請大家吃飯慶功的事。
“到北地眼看也有半年了,大家一起配合破了不少案子,還沒有認認真真好好在一起吃過飯,我已經讓拓跋定了盛德最好的酒樓,三日後,齊大人帶著之前辛苦的弟兄們,一塊過去。”
齊盛還以為吃飯的事早就過去了,畢竟當時王爺臉色可是不怎麼好。
沒想到還有機會帶著弟兄們蹭頓飯,雖然他們也不是窮的一頓好飯都吃不起,可是這飯的意義不一樣啊,這可以謝姐請的,他笑逐顏開,恨不得馬上就把這消息告訴弟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