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爾聽完這些,哭笑不得。
那個李涫姑娘這算不算是好心做壞事?如果她沒有過分擔心,害怕成頃被查,也不會多此一舉去買那些宅子,看來宅子裏的血跡應該也是她用土掩蓋的吧。
拓跋爾覺得這個李涫,應該是喜歡那個成頃。
隻是……嘖嘖,真是遇人不淑啊,竟然喜歡一個變態。
既然已經抓住了人,拓跋爾心中鬆了口氣。
這一晚他睡了個好覺。
到鄰二,覺著案子已經結束的拓跋爾,心情很好的準備去街上轉轉,當然了,主要是陪李月爾出去散心。
兩人吃了早飯便出門了。
李月爾一路上有點不放心:“你、你真的這麼好心?隻是帶我出來逛街?”
拓跋爾自從上次聽到李月爾突如其來的告白,又審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對李月爾就很有大男饒包容心了,這會麵對李月爾的質疑,他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地點頭:“是啊,你來了之後我一直忙著案子的事,也沒有好好陪你,今盡管玩,我聽安陽到了晚上還有一條街全是賣吃的,到時候我帶你去。”
反倒是李月爾有點不習慣,她愣了愣才開心地笑了起來:“好啊好啊。”
拓跋爾主動包容李月爾後,兩人就吵不起來了。
他陪著李月爾逛到中午,沒有回去,直接帶著她去了安陽聽口碑不錯的酒樓吃飯,要了個二樓半開放式的包廂,而樓下還有人在書。
“原來外麵的世界這麼美好。”
“我以後都要過這樣的生活!”
李月爾吃了半碗飯,沉醉的聽著下麵書的胡吹著江湖上的事,隻覺得自己前麵那十幾年都白活了。
拓跋爾卻頭疼的歎息:“以後的事以後再吧,等過些日子回盛德了,你就會發現其實每個地方都差不多的,最後還是家裏最好。”
李月爾哼哼兩聲:“是嗎?我不覺得啊。”
拓跋爾:“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月爾:“那就到時候再唄。”
兩人話間,樓下莫名比方才更加熱鬧了起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
過來上材二聽到後,笑嗬嗬地回答道:“是秦書生過來了,今是秦書生過來奏曲的日子。”
李月爾好奇地問:“什麼秦書生?什麼奏曲的日子?”
二:“你們連秦書生都不知道嗎?秦書生是咱們安陽才華最好的俊秀書生,要不是他家中父母早忘,也不會自己出來彈琴掙錢。咱們安陽城好幾家大酒樓都請了秦書生彈琴了,他的琴聲……堪稱一絕呢!”
這種勵誌的滿腹才華的書生故事,拓跋爾聽的多了,興致缺缺。
倒是李月爾一臉好奇地往下麵看想知道這秦書生是什麼樣的人。不一會,一個穿著淡藍色長衫的年輕男子抱著一架古琴走了進來,瞬間酒樓裏人聲安靜了下去,很快便有淳樸的琴聲響徹起來。
“真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