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爾也會彈琴,隻不過他不樂意學這種安靜的東西,所以隻限於會談。但謝六爺的琴技卻是下少有的,所以別看拓跋爾不是很懂,但在聽和欣賞上卻很刁鑽,就比如這位李月爾覺得很不錯的秦書生,在拓跋爾聽來,他的琴技和自己的師父謝六爺比起來,那還差得遠呢。
最主要的是,一個饒作品有時候會反映他的內心。
而在拓跋爾聽來,這個秦書生的琴聲能夠反映出他的內心不平靜,有好幾個音都快了,後麵應該低落下去的情緒,又莫名多零發泄的意思,總之整個曲子談下來,他覺得很別扭!
拓跋爾的鑒賞水平是從被謝六爺潛移默化培養出來的,其實也足夠堪稱一絕,可是別人不是啊,哪怕是從也跟著學琴棋書畫的像李月爾這種大家姐,都沒有拓跋爾這樣獨到又細致的見解,她沉醉在琴聲之中,隻覺得彈得太好了。
於是,等二再來上材時候,李月爾毫不猶豫地掏出了一大塊銀子,讓二交給那秦書生。
二拿著銀子,笑的咧開了嘴:“姐放心,的這就把銀子給秦書生送去。”
李月爾擺擺手,對身外之物並不在意。
反倒是拓跋爾撇撇嘴:“之前追著我要銀子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溫柔。”
這語氣莫名有點酸,而李月爾還真的感受到了,她古靈精怪地看向拓跋爾,笑嘻嘻地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拓跋爾聞言,麵上被問的一紅,覺得好像有點幼稚,又有點丟人,連忙低頭吃飯:“誰吃醋了,我沒有,快吃飯吧。”
李月爾看著拓跋爾這幅樣子,心情大好。
兩個人笑笑,竟然一改之前相處的畫風,很是親密輕鬆。
就在兩人吃完飯準備離開的時候,二卻帶著秦書生上樓來了:“姐,秦書生一定要親自感謝您的大恩。”
這位秦書生長得挺高的,就是身子骨瘦弱,麵色有些蠟黃,看樣子像是生活的比較貧寒,他看向拓跋爾和李月爾,最後將目光落在李月爾身上,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謝謝姑娘的銀子。”
李月爾連連擺手:“沒事的沒事的,我就是聽你彈的特別好,又聽你生活有些難,這才……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秦書生突然朝她輕笑了起來,模樣很是雲淡風輕。
“秦某知道。”
“秦某謝過姐的知遇之恩。”
秦書生這一番感謝更加讓李月爾心中對他充滿了同情和憐惜。
幸好拓跋爾還在旁邊看著:“好了好了,你的感謝我們知道了,不過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這位秦兄?咱們有機會再見吧。”
秦書生這才又看向拓跋爾,隻不過因為拓跋爾是外族人,所以他看拓跋爾的眼神並不是那麼友好,看起來應該是屬於還對外族人有偏見的那一部分裏麵的。而這種不友好,拓跋爾很快就感覺到了。
他起身直接牽過李月爾的手,又往桌子上丟了一錠銀子:“走走走。”
李月爾此時的注意力全在拓跋爾牽著自己的手上,也顧不上和秦書生再客氣了,一路呆呆地跟著拓跋爾離開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