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兩人離開後,二也早就興奮的拿著銀子下去算賬去了,多出來的按照規矩,他可以拿一半,今又是賺到錢的一,開心!誰都沒有看到,秦書生周身發生的微妙變化。
拓跋爾到做到,下午帶著李月爾回府休息後,到了晚上又帶著李月爾出門去那個吃街了。
而就在他帶著李月爾逛吃的這裏,岑寅他們對成頃進行了好幾遍審問。
成頃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都不用上什麼酷刑,竟然就自己交代了自己做過的事。
“我,我全交代。”
“我和王嫂子、陳嫂子是有一腿,可是我沒有殺她們,真的,我沒有殺她們!”
岑寅皺眉,看著自己還什麼都沒,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的成頃,總覺得好像漏掉了哪裏,不過成頃既然開口了,他也沒有阻止旁邊繼續審問的人。
“你是怎麼選中王氏和陳氏的?”
“她、她們都找我買過藥,後來一來二去我們就都熟悉了,我知道她們都是獨居,慢慢的心裏就想、就想……你們懂的,我就是好奇,一開始真的是好奇,我想知道那種事是什麼感覺,我想著反正她們都是獨居,一個又是寡婦,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能為所欲為?!”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是什麼時候作案的?殺她們之前是不是還對她們下過手?”
“我沒殺她們!真的,我發誓,我就是把她們迷暈了之後,將她們綁起來了,然後、然後做了那個事而已。”
“人都死了你還狡辯!不是你是誰!”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也、也許是別人呢。”
審問的人連連冷哼,將從他房間搜出來的琴弦拿了出來:“這就是凶器,上麵還帶著血呢,你敢不承認?!”
成頃反應很激動:“這、這是我的沒錯,但我隻是用這個綁住她們而已,其實起這個我也覺得很奇怪,她們身上有些很相似的舊傷,我也是看到她們的那些傷口有一回琢磨出來應該是用琴弦勒出來的,所以後來我就想要是也用琴弦的話,也許能夠混淆視線,我真的沒有殺她們啊!”
“你連舊傷都知道,又知道是琴弦的勒痕,還敢不是你殺的人?我看兩年前你就已經下手了吧?”
“我沒有!”
成頃後背一通冷汗,現在是又後悔當時不應該因為好奇那些事,打起了這種主意,另一方麵又特別憤怒,恨起了李涫,如果不是她多事,先是跟蹤自己,後來又自作主張去買那些宅子,自己怎麼可能被抓到?
都怪她!
成頃現在恨死李涫了,隻覺得她是故意的,從自己被師父救回來那開始,她就看自己不順眼,總是找自己的麻煩,碰上她自己就沒有好事!可憐李涫做這麼多其實都是因為喜歡成頃,但成頃卻根本沒有往這個可能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