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壓下心中的驚訝，收下了這個香球。
“叔叔很喜歡，謝謝你了。”
回去的路上，謝明歡心情不錯。
“雖然凶手的身份還沒有頭緒，但這個案子，已經可以確定，是有聯係的，隻不過這聯係和之前的連環案件不同，更隱蔽，但好在咱們現在已經找到了。”
“王妃，你是這香料？”
“不僅是香料，還有眼睛。”
謝明歡將關於眼睛的猜測了。
“眼睛？凶手是因為這些死者的眼睛相似，所以殺饒？那豈不是他真正的目標另有其人，這些人都是他的替代品？而且都五年了，他還沒有對真正的目標下手……這也太可怕了吧。”
齊盛很震驚。
謝明歡卻笑眯眯地道：“其實這也剛好可以和劉子堯之前的一件事對上，他之前九十月份最特殊的就是外地商人過來，為什麼凶手隻在這兩個月作案，現在想來，十有八九是因為他真的真實目標就是外地商人，又或者是凶手是外地商人，而他隻有兩個月的時間，但真實目標不一定出現，或者讓他有機會下手……所以才會一直出事。”
“原來是這樣啊。”
齊盛一臉佩服。
明明每次隻有零落的線索，但王妃卻能夠將這些線索合理的聯係起來，這樣一來，查案的方向就瞬間清晰了。
謝明歡又道：“之前我就讓劉大人排查每年的外商了，但並不是每個都登記在冊，所以這一步難度很大，咱們還是要找到更多的線索才校”
齊盛看著手裏的香料，心中一動：“王妃，你這些死者都和香料有關，會不會是賣香的商人？”
謝明歡想了想：“有這個可能，不過這種香料……葉大公子家中是一株活的，所以也可能是賣奇花異草的，先從相關聯的方向找一找。”
“是。”
齊盛應下來，準備回去就吩咐人著手。
而客棧裏，劉子堯走來走去，一直等著謝明歡回來。
他又去了風月樓一次，這回有重要線索，迫不及待想要告訴謝明歡。
“劉大人，你先坐下來喝杯茶吧，你都走了半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著急。”
“你再著急王妃現在也不知道啊，還是坐下等吧。”
“……”
琪兒和張清都在。
張清是研究這香料的事，琪兒沒什麼事做，便也過來幫忙了。
三人正著話，謝明歡和齊盛回來了。
“王妃！”
劉子堯剛坐下，又瞬間起身，激動地朝謝明歡走過去。
“劉大人？”
“是有什麼線索嗎？”
“是是是。”
劉子堯飛快地起了風月樓中查到的事。
“下官後來又去風月樓，將他們所有的丫鬟都找出來了，果然找到簾時去答謝的那個，這一問和王妃所料一樣，當時那個客人進去，是想借著衣服見瑛洮的，可是沒見成，被安排了其他的姑娘，而那個姑娘剛好和瑛洮不對付，嘴上答應那個客人幫忙把衣服送去，轉頭就把那衣服給燒了，兩千兩銀票也不用想了，都沒了。”
“據那個丫鬟回憶，當時接待的客人後來又來了一次，後麵那次好像卻是見到瑛洮了，就是不知道那時候瑛洮知不知道衣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