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那客饒畫像？”
“畫了畫了。”
劉子堯忙把桌子上的畫卷展開。
幾人看了一番。
“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客人，老鴇瑛洮最後那段日子，隻見充陽以外的人，這個男子難道也是外麵的人？”
“下官已經派人去查了。”
“好。”
謝明歡又道。
“劉大人，還有一件事，你多找一些畫師，去這幾年來出事的人家中，盡量將死者的畫像都作出一份來，尤其是眼睛，要問的清楚細致一些。”
“是。”
劉子堯馬上應下，沒有問緣由。
謝明歡這才有空看看琪兒和張清。
“張大人，你這邊進展如何？”
張清有些苦惱：“王妃，這香料……若是想要知道副作用，最好的辦法是以人來試驗，隻是這種方法太過……所以下官還在摸索。”
齊盛則將手裏的香球丟給他：“你先看看這個，是不是和這香料是一樣的？”
張清接過聞了聞，點頭肯定了兩饒猜測。
“是用這香料製的。”
“看來這香料應該就是凶手製造意外死亡的重要工具了。”
“香料？”
劉子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王妃，下官剛來那一年，倒是有一件和香料牽扯的事，難道這些事，都和香料一事有關？”
“哦？什麼事？”
謝明歡詫異。
劉子堯想了想，正準備與謝明歡細，卻被來稟告事情的侍衛打斷。
“王妃，齊大人，前日找回來的那個徒弟，他好些了，有事要告訴你。”
“那個徒弟？”
“他好了？”
“昨換了張清大人開的方子，今好多了。”
謝明歡看向張清，目光中有讚賞。
可是張清卻突然臉色一變：“那個方子……管用了？”
侍衛被問的一愣：“是啊。”
齊盛：“張清，怎麼了？”
張清馬上朝謝明歡看去：“王妃，昨日我去幫那徒弟診脈，發現他驚嚇過度，但又似乎有中了其他藥物控製的脈象，當時沒多想，開的方子暫時定的倒是和治療這香料催眠的副作用的差不多，現在他醒過來了，下官在想，會不會他也是中了這香料的藥效？”
“他怎麼會和這些事有關？而且現在時間也不對啊？”
謝明歡心中一驚，突然多了新的猜測。
難道凶手並不是九十月才殺人，隻是九十月殺的更多，其他時候或許間隔很久才會出手？而徒弟也許就是他的目標？隻不過剛好和他們遇到，僥幸逃過了一劫？
謝明歡已經在回憶徒弟的那雙眼睛了，但他的眼睛很，並不符合目前已知的死者的眼睛特征……
“人呢？在哪？”
“就在外麵馬車上。”
“快把他帶進來。”
謝明歡準備先問問再。
很快，徒弟和他師傅一塊進來了，臉色看著還是有些白，但卻恢複了精氣神，不像那日般亂喊亂叫了。
“夫人。”
“來，先坐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