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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沒結婚前過的相當的渾, 或者應該說是沒認識肖雅麗過的特別的渾,該玩能玩的都玩過,那時候身邊的人也不像現在這麼單一, 三教九流的都能說上那麼幾句。
這麼多年過去,交情已經淡的七七八八,但真要有什麼事, 能用的人還是有那麼幾個的。
早前他主動請纓要去查一查顧韻那位人夫, 向南憶沒表態。
這次向南憶親自找上門來打臉,把陳牧笑得頭都快掉了,整個人坐在辦公椅上一顛一顛。
向南憶拉開椅子坐下,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會。
向南憶這張臉好看那是不用說的, 這五官拆開來養眼, 湊一塊更精致,所以但凡有點表情就會格外生動。
相對的, 冷下臉的時候,帶來的威懾力也是加倍的。
他什麼都不用做, 眼神刀削一樣刮過來的時候,自然而然就不敢繼續玩笑。
陳牧幹咳了一聲, 坐直身體:“我馬上去辦,盡快給你答複。”
向南憶“嗯”了一聲,思忖了下, 又接了句:“這事別告訴雅麗。”
“嗯?”陳牧想到這位祖宗,臉色起了點微妙的變化,“那必須的,被她知道我又跟以前的人聯係,我這日子就真到頭了。你也別隻顧著說我,你這張嘴也得閉牢了。”
這話把向南憶說滿意了, 他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在陳牧發愣的時候,他加了句:“蛇打七寸,真是好用。”
陳牧細細琢磨這句話,等人走沒影了,才反應過來是在埋汰自己。
這混蛋玩意,求人都沒有求人的樣子。
而在陳牧搜羅文俊良的信息時,派出所先一步給顧韻來了消息。
幹這缺德事的確實是文俊良沒跑了,但因為沒有造成實際傷害,又加上夫妻身份,如此鬧劇基本就歸類為家庭矛盾了,警方再怎麼樣都無法插手別人家事。
顧韻站在派出所門口偏遠的一角,這一處正好落著光,但因為是傍晚的霞光,所以也不讓人難受。
陳哲照例穿著藍色警服,站在她跟前,兩兩相對
。
顧韻臉上染著點愁容:“陳警官,雖然我跟他是夫妻,但這麼被騷擾,生活也真是很難過了。”
陳哲一開始得知作案人身份時是有點驚訝的,不過很快又釋然了,顧韻從來沒說過自己未婚,而且她年紀不小,結婚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們倆夫妻怎麼會鬧到這個地步?”
“說來話長。”這是真的說來話長。
顧韻將近期的問題簡單提了下。
陳哲皺眉:“你的意思是你想離婚,他不願意,想法偏激下做出了現下比較出格的事情?”
“應該是。陳警官,倆夫妻一方不同意離婚,這要怎麼處理?隻能拖著了嗎?”
陳哲抱著胳膊搖頭:“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如果你確實已經想清楚,或許可以找個律師谘詢一下,直接通過法院來解決。”
顧韻點頭:“謝謝。”
跟陳哲告別,回到車上後,顧韻撈出手機給文俊良去了一個電話,提示關機,自上次收到語音信息後,這人又屁都不放一個了。
顧韻也沒親自去找人,就眼下這個情況,她不認為單槍匹馬之下見麵自己能討到什麼好。
於是僵局便這麼保持著。
而在文俊良看來,這個事情很簡單,隻要是個正常男人,誰都不會在得知被老婆種了一頭草後還無動於衷,就算不能人道,他也仍舊氣血方剛是不是。
所以那個晚上過後,文俊良就一直憋了一肚子氣,倪秋蓮蒼蠅一樣在他耳邊嘮叨去找工作,文俊良完全不上心,連帶遊戲也沒什麼心思玩。
他終於意識到長時間一個人呆在一個空間裏似乎是不行的,於是開始早出晚歸,把大部分時間都貢獻進了網咖,把不思進取換了一種方式進行。
再後來就接到了顧韻的離婚微信,剛看見那兩個字時,文俊良愣了很久,因為這是顧韻第一次主動提起,她不是那種虛張聲勢隨口一提的人。
因此他很清楚,顧韻是來真的,為了什麼呢?為了別的男人?
好笑,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她跟另外的男
人雙宿雙飛?
做的什麼美夢?
文俊良就這麼不斷在心中積累憤恨與敵意,過了沒幾天,這種負麵情緒便溢出了那個圍欄的框架,有了老鼠投遞和血液潑灑的戲碼。
這就是一個情緒發泄的突破口,在他如困獸般痛苦難受的時候,隻要稍微想象一下顧韻沒心沒肺的瀟灑模樣,不甘和不平就這麼憑空冒了出來。
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