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信任的兄弟......這個評價應該說很高很高了,如果我沒見過周曉錦發給我的視頻,或許我也是這樣認為。
更何況我一直覺得孟司言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如果孟司言真的聯合張琴對付葉溪岩的話,對葉溪岩來說應該是致命的打擊。
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視頻先不能給葉溪岩看。
“你怎麼神神秘秘的?”葉溪岩將我垂在額前的頭發掩在耳後,“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了?說給我聽。”
“沒有。”我咧嘴笑了下,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不老實的在我腰上遊走,又癢又麻,我抬起頭瞪他,做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拿開你的爪子。”
“不拿。”他湊近我,黑亮的眸子透著幾分玩味,“你來咬我啊。”
“你真以為我不敢是吧?”
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湊上去把他整個人撲到身下,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又不敢用力隻能輕輕的啃了幾下便放開了他。
“小子,知道我厲害了嘛,怕不怕。”
他做出投降狀,好像被我俘虜了似的,“不怕,不過被你壓還蠻爽的。”
說完他還不老實的在我的臀上捏了一把,眼睛閃過幾分狡黠,“怎麼你喜歡在上麵嗎?”
我這才注意到我們的姿勢有多曖昧,我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腰上,一手按在他肩上,完全一副女土匪的霸道樣兒。
他呢,平時霸道的厲害,現在還裝出一副被欺負的小白兔的德行,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我是女流忙,是在強他呢。
我的臉隱隱發燙,嘴角抽搐了下,悻悻的想從他身上下來,他雙手一攬,整個把我環住了,根本不給我逃跑的機會。
“想跑?沒門。”
“葉溪岩.......”我惱羞成怒的喊著他的名字,“你手拿開,我要下去。”
“你臉紅什麼呀,你強我,我還沒害羞呢,你還害羞上了。”他語氣充滿玩味的調侃我。
我氣鼓鼓的瞪他,完全不敢動,因為我已經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鬱悶的嘟著唇等著他放下我,誰知道僅對視了一眼,他的眼神一下子就炙熱起來,就連呼吸都變得紊亂了。
“你這個壞蛋,竟然誘或啊,爺告訴你,後果很嚴重。”他喘著粗氣看我。
我被他的眼神盯得臉火辣辣的,幹巴巴的笑了一聲解釋,“誤會誤會,你完全是會錯意了,我記起來還有事兒沒做,我要去.......啊!葉溪岩你放下我!”
我正要找借口逃跑的時候他已經把我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向他的房間走去,走到半截的時候還不忘吩咐李姐。
“李姐,晚飯的時候不用叫我們了。”
“好的,先生。”
“喂!”我一掌拍在他的胸口,隱約聽到李姐跟保姆傳來嗤嗤的笑聲,臉頰更是紅了,這男人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
他完全沒時間搭理我,自顧自的踹開門把我丟在床上,趁著我還沒反應的時候壓上來,居高臨下的說道。
“傻妞,咱們這回得新賬舊賬一起算。”
“什麼?”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他的吻已經砸了下來,“上回是誰提前逃跑的?害得我衝了好幾遍涼水澡,恩,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我真是欲哭無淚,隻能任由他擺布。
當了三年和尚的葉溪岩狀態瘮人,直到早上才結束戰鬥,我累癱在床上睡覺,而他則精神抖擻的去上班了。
睡到中午,餓的前胸貼後背,我這才爬起來,洗了個澡便下樓去吃午飯。
“許小姐,先生打電話來說中午不回來吃飯了。”李姐笑著道。
“知道了。”
吃到半截周曉錦又打來電話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給你發個地址你趕緊過來,讓你看看孟司言的真麵目!”
電話裏周曉錦的聲音很興奮,像是終於逮到了什麼機會,“你可以給我錄個視頻。”
“你來不來,我可告訴你,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誰知道你會不會再綁架我!”
周曉錦有些無語似的,“我還敢嗎?三年前的案子正在調查,我要是在綁你豈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可不想馬上進監獄。”
她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而且她現在之所以給我提供線索不也是想讓我撤銷訴訟嗎?再說了我真的有點好奇孟司言的秘密。
他這種做事兒滴水不漏的人,真的會有秘密被人抓到嗎?
換了衣服匆匆的出了門,到了周曉錦指定的位置,一輛黑色的車停在我身旁,我嚇得連連後退了兩步,車窗搖下來,是周曉錦。
“上車!”
我警惕的杵在原地沒動,來的時候我刻意的在包裏放了防狼電棒還有辣椒水來防範周曉錦,畢竟上次的事兒還沒過去幾天,誰也不確定周曉錦會不會跟我來一個魚死網破。
“上來啊,你這麼怕我啊,放心吧,我還不想死呢。”
我猶豫的上了車,坐在了她座位的後排座,“你到底想讓我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