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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疑似懷孕了(2 / 3)

“你守了我一夜也累了,吃完飯就回去休息。”雲姨縱使病得昏昏沉沉,也知道她一眼都未曾合過,隻要她一動,她必然在身邊。

醫生說得對,她有這麼一個孝順的女兒,她還有什麼想不開?

雲嬗從小到大,都沒有讓她操心過,她超乎尋常孩子的懂事,功課也做得好,放學準時回家,會幫她做事,可她從來不讓雲嬗幫她端茶送水,打掃衛生。

其實在雲姨心裏,她也自有一番驕傲,雲嬗每每考試成績比賀允兒優異,她總覺得臉上特別有光,與有榮焉,說得大概就是這種心理。

所以她不讓她做傭人做的事,讓她好好學習,莫要讓她為她操心。

當年雲嬗被桐城A大與京城軍校同時錄取,其實她更屬意的是桐城A大,可最終女兒瞞著她,背著行囊去了北方,她生了好一陣子氣,最終還是妥協了。

今次她要和賀東辰在一起的事,若不是那個毒誓,她隻怕早就妥協了,胳膊擰不過大腿,當母親的怎麼擰得過女兒?

她沉默的吃著東西,也不提她和賀東辰的事,雲嬗自然不會提,陪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拿著饅頭,不是滋味的啃了起來。

她們母女從來沒有鬧得這麼僵過,這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雲嬗吃了半個饅頭,因為一整夜沒睡,有些頭昏腦脹,身體疲憊得很,隻怕是一挨枕頭就會睡著的節奏,可偏偏要強打起精神來。

她道:“之前那個看護我已經辭了,我另請了一個看護,您若覺得不滿意再和我說,我再換。”

雲嬗沒解釋換人的理由,雲姨心裏卻已經知曉,她“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吃完早飯,雲嬗需得去公司,臨行前,她看著母親欲言又止。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去。

關上病房門,她坐在外麵的長椅上,等著新看護過來,不一會兒就來了個伶俐的丫頭,二十歲左右,長得特別討喜,聽她說話,倒不會像之前那個看護那樣不知進退,雲嬗放心把母親交給她,然後乘電梯下樓。

剛走出電梯,就落入一副懷抱裏,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來撞進那雙含笑的眼睛裏,她頓時鬆了口氣,拽開攬在她腰上的手,皺眉道:“怎麼來這裏了?”

說罷,還朝四下裏警惕地看了一眼,雖然知道母親現在在病房,未必會撞見他們,她還是很謹慎。心知不能再過多的刺激母親,否則真把她刺激出個好歹來,她都不能原諒自己。

賀東辰的手重新摟回她的腰上,道:“你一夜未回,我擔心你,就過來看看,雲姨燒退了嗎?”賀東辰仔細瞧著她,她氣色不好,眼窩處還有一抹鴉青之色,看來是守了一晚上。

雲嬗張嘴打了個嗬欠,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困意,她點了點頭,道:“嗯,早上就退了燒,我剛才盯著她喝了一碗粥,吃了半個饅頭,氣色比昨晚好了,才敢放心離開。”

說起來,母親吃的那個半個饅頭,還是她吃剩了吃不下的。

賀東辰聞言,心裏鬆了口氣,瞧她站著就要睡著了,一打嗬欠,眼裏就淚水漣漣的,他道:“今天別去上班了,回去睡會兒,瞧你累成這樣,我都恨不得昨晚守在床榻前的是我。”

雲嬗知他是心疼了,心裏暖暖的,她窩進他懷裏,“要真是你,她可能會氣得跳起來,嗬,好困!”

賀東辰瞧她眼角沁出眼淚來,再也忍不住這裏是人來人往的醫院大廳,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醫院外走去。雲嬗一驚,慌忙要他放她下來。

賀東辰心情極好,看起先沒注意的人都紛紛看過來,他道:“你再鬧騰,讓所有人看見,待會兒傳到雲姨耳朵裏就再好不過了。”

雲嬗頓時安靜下來,不敢再鬧了。

賀東辰抱著她來到停車場,將她塞進副駕駛座,然後上車,發動車子朝賀氏集團駛去。雲嬗昏昏欲睡,尤其是他在身邊,她格外安心,一靠到椅背上,就睡著了。

賀東辰最近也發現雲嬗有些嗜睡,再加上飯量也增了,他薄唇微勾,眼睛掃向她平坦的小腹,掠過一道精光,他傾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待紅燈轉綠,發動車子繼續前行。

這個遲鈍的家夥,必定還沒有發現,他先偷著樂幾天吧。

車子駛進賀氏集團地下停車場,雲嬗睡得正香,賀東辰不忍心吵醒她,直接將她抱出車外,然後乘電梯上樓,一路上所有人都愕然地看著賀東辰懷裏熟睡的人兒,心想他們馬上就要有總裁夫人了。

賀東辰將雲嬗放在休息室裏的大床上,她有些驚醒,不過看到那張無比熟悉的俊臉,她也就什麼都不管了,香甜的睡了過去。

賀東辰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在她額上印上一吻,然後起身出去了。

原是想送她回公寓的,但是一來一去花費時間不說,他昨晚沒看見她,也是想得緊,就把她帶到公司來,至少在他忙碌的間隙,可以偷偷溜進來與她溫存一會兒。

可賀東辰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他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時間和她溫存。

雲姨高燒退下去之後,一直沒有睡意,想到女兒,她心如刀絞,她拿起手機,猶豫了許久,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對方知是她,道:“你要的東西已經備好了,是給你送過去,還是你自己來拿?”

“你給我送來吧,避開晚上就成。”雲姨下定決心道,有些事她必須盡快下定決心,方能挽回。瞧著賀東辰那態度,是非雲嬗不娶,她動作再不快點,隻怕就來不及了。

“好,錢也準備好,我一會兒就給你送過來。”

雲姨皺了皺眉頭,又問了一句,“效果怎麼樣?”

“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用了這藥也秒變小貓咪,任人宰割,你說呢?”那端傳來一聲諷笑,那是風雨場所裏用來助興的藥,有些初入行的姑娘不肯,給喂點這藥,立馬老實了,還有那些上了年紀的老爺們,家裏的姨太太怕不能盡興,也給用這種藥。

雲姨這輩子沒做過這樣齷齪的事,更何況要對付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她抿了抿唇,掛了電話,怔怔地看著病房門,心裏隻道,雲嬗,不要怪媽媽!

雲嬗做了一個夢,夢裏槍聲不絕於耳,身前有人擋住她,子彈擦著她耳邊飛過,驚險無比。可那些子彈,都射在了擋住她的健壯身軀上,她睜眼望去,眼前一片血色,模糊了視線,然後她看到賀東辰在她眼前倒了下來。

她絕望的撲了上去,看他身上全是子彈眼子,鮮血從槍眼裏湧出來,止都不止不住,他身上立即湧滿了一癱鮮血,她嚇得不敢碰他,想叫,喉嚨卻像是被人扼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賀東辰朝她溫柔一笑,似乎在安撫她不要怕,一切都結束了,然後緩緩閉上眼睛。

絕望如潮水淹沒了她,她大叫一聲“不要!”,猛地坐了起來,她怔怔地看著前方,殘陽似血,將休息室染得血紅一片,她急促的喘著氣,夢裏那樣撕心裂肺的絕望還未消失,她顧不得幾近虛脫的身體,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在外麵審批文件的賀東辰聽到她不安的大叫聲,飛奔進來,推開門見她滿頭大汗的坐在床上,他快步走過來,就被剛下床的雲嬗一把抱住,她聲音輕顫著,“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賀東辰皺了皺眉頭,沒見過雲嬗這樣害怕的模樣,不過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還是讓他心情很是愉悅,他拍著她的背,低聲道:“做惡夢了麼?夢是反的,別自己嚇自己。”

雲嬗鬆懈下來,整個人就虛軟得直往床上跌,夢中的情形還在腦海裏回蕩,她緊緊抓住他,賀東辰被她扯得栽倒在床上,怕壓壞了她,他連忙伸手撐著床,看她倒在床上,他眉眼含笑的調侃道:“今天怎麼這麼熱情,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雲嬗瞧他笑得壞壞的,再不是夢裏那種他毫無生氣躺在地上滿身流血的情形,思及此,她多少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哪怕這隻是一個夢,也讓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她伸手圈住他的後頸,將他往下拉,雙腿環在他腰上,也學他的模樣壞壞的挑眉,“對啊,想得心都疼了,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

瞧身下人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沒臉沒皮,賀東辰倒是開心,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一開始還很溫柔,哪知受了驚嚇的雲嬗,要的不是他的溫柔,而是一場歡暢淋漓的歡愛,動作自是大膽無比。

賀東辰被她撩得繳械投降,又顧忌她可能懷孕了,不敢欺負得狠,終是覺得沒能滿足。

結束時,雲嬗幾乎是掛在他手臂上,被他抱進了浴室。兩人坐在浴缸裏,賀東辰撩起水,細致的幫她清洗身體,啞聲道:“剛才夢見了什麼,嚇成那樣?”

雲嬗抿了抿唇,她是真的嚇壞了,忍不住往男人懷裏鑽了鑽,賀東辰被她磨蹭著起了反應,倒吸了口涼氣,連忙按住她嬌軟的身體,低聲道:“再磨蹭,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雲嬗頓時臉紅,扭頭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臉去,剛夢中情形說與他聽,賀東辰輕笑道:“是夢,再說白天做的夢都是反的,別胡思亂想。”

雲嬗點了點頭,將頭倚在他肩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往身上澆水,此刻倒也顧不上嬌羞了,她道:“賀東辰,你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賀東辰皺眉,“你指的是什麼?”

“你覺得我指的是什麼?”雲嬗偏頭看他,其實總感覺他有事情瞞著她,可又說不清是什麼事,因著這個噩夢,她心裏驟生一股不安。

賀東辰兩指並攏,連忙指天發誓,道:“我在外麵沒有別的女人,隻有你一個。”

雲嬗瞧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啞然失笑,這人以為她是怕他在外麵有情人麼?他每日和她回家,晚上又把多餘的精力都發泄在她身上,她再怎麼樣,也不會疑心他在這方麵的忠誠。

她伸手拉下他的手,笑道:“我服了你了,我又沒有問你這個。”說是這麼說,心裏還是甜絲絲的。

賀東辰瞧著她笑逐顏開的模樣,知道自己取悅了她,他低頭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她在他懷裏輕顫著,他擁著她靠在浴缸上,道:“過幾日我們去看看房子,等雲姨病好了,就把雲姨接過去,你那房子終歸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