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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寶貝不哭(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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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東辰接雲姨被車撞的消息,來不及等雲嬗醒來,就匆匆趕去醫院,所以雲嬗醒來沒有看見他,她想起昨晚母親要宴請許淵的事,她昨晚喝了酒,就隱約感覺不對勁,難道說她和許淵做了?

這個想法直擊她的天靈蓋,她被劈得心神俱碎,她抱住自己的身體,拚命搖頭,不會的,不會的,老天不會對她這麼殘忍。

雲嬗張開眼睛,試圖在標間裏找出什麼,可什麼也沒找到,隻有她身上的吻痕,一再提醒她可笑的想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嬗起身拿起衣服擋在胸前,她雙腿還在顫抖著,忙不迭的奔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她任溫熱的水流衝刷著身體,仿佛這樣就能清洗幹淨她肮髒的身體。

她髒了,再也配不上賀東辰了。

她仰頭閉上眼睛,一股熱流從眼角滑落下來,分不清她臉上是水還是淚,怎麼辦?她該怎麼麵對賀東辰?

雲嬗心如死灰,她使勁擦著身上的紅痕,仿佛隻要洗去這些痕跡,她就還是幹淨的。可是卻越洗越明顯,最後她頹然的蹲在花灑下,泣不成聲。

她努力想昨晚的混亂是怎麼開始的,好像是母親準備的酒,讓她敬許淵,所以那瓶紅酒裏,其實已經被母親摻了藥嗎?

思及此,她心如刀割,她怎麼能這麼對她?她和賀東辰在一起上不愧對天,下不愧對地,她為什麼要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拆散他們?

雲嬗死死的咬著唇,從未有過的怨恨襲卷了她,她甚至想,兩年前她為什麼沒有死在邊境,死了多幹淨,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絕望。

雲嬗悲痛交加,她剛要站起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賀東辰站在急救室外麵,接到電話,他就立即趕到醫院,雲姨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他站在門口等,這一等就是一晚上。

季林匆匆趕來,賀東辰交代他去查雲姨被車撞的路口,務必抓住肇事逃逸者。季林匆匆離開,他倚在牆邊,看著手術室上的紅燈,沒想到僅僅一晚時間,雲姨再度陷入生死未卜中。

此時他並不知道,雲嬗也被人送進了醫院。

雲嬗清醒過來,鼻端滿是消毒水的味道,她蹙了蹙眉頭,下意識拉起被子查看,發現身上穿著淡粉色的病服,她才鬆了口氣。

她記得她在浴室裏暈倒了,是誰把她送來醫院的?

正想著,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盛世豪庭工作服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看到雲嬗睜開眼睛,她驚喜交加,連忙道:“你可算醒了,你要再不醒,警察都要把我抓去警察局錄口供了。”

原來雲嬗暈倒時,這位婦人剛好進去打掃,看見雲嬗未著寸縷的暈倒在浴室裏,花灑還在嘩嘩的往下流水,她嚇得不輕,連忙關了花酒,見她還有呼吸,打了120把她送來醫院。

因為當時情況特殊,再加上雲嬗身上全是房事後的痕跡,她還報了警,警察讓她協助調查。所以她才一直守在這裏,沒能回去工作。

雲嬗謝謝她的救命之恩,她擺了擺手,“甭客氣,你要是死在酒店,那我們責任可就大了,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對孕婦都下這麼狠的手。”

“什麼?”雲嬗一愣。

“你懷孕了,你不知道嗎?已經快一個月了,幸好送得及時,要不就流產了,姑娘,年輕人興致起就不管不顧,可也不能拿孩子開玩笑啊。”

雲嬗低頭看著平坦的小腹,她懷孕了?這是什麼奇異的感覺,她肚子裏懷了賀東辰的寶寶了嗎?可是她現在已經不幹淨了,思及此,她就痛徹心扉,怎麼辦?

婦人見她這副不知是喜還是憂的表情,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警察推門進來,就見病房裏是這麼怪異的氣氛。

因為酒店報了警,再加上雲嬗當時被送進醫院前的情形,讓他們不得不把這事件定型為強暴。雲嬗聽了警察的話,她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和許淵都被母親下藥了,那就不能說明許淵是強暴,她道:“警察先生,你們誤會了,他、他沒強暴我,我、我是自願的。”

雲嬗想,藥是母親下的,許淵和她都是受害者,就算這件事她千般不願發生,也不能把責任推到許淵頭上,怪隻怪她有那樣心狠的母親。

警察見她吞吞吐吐,以為她受到了脅迫,就道:“雲小姐,不要害怕,如果你是被逼的,我們會為你討回公道。”

雲嬗搖了搖頭,“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們其實是男女朋友。”哪怕她再痛苦,也不能反咬許淵一口,這件事就怪她掉以輕心吧,以為母親終究答應了她和賀東辰在一起,不會再橫生枝節,是她誤信了母親,才會……

警察再三詢問後,雲嬗還是那個答案,他們隻得無奈離開,畢竟當事人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能硬把人家兩情相悅,說成是強奸。

可憐的許淵,一晚上都自己解決,還被誤會至此。

送走了警察,那位婦人也離開了。雲嬗靠坐在床頭,想起昨夜的瘋狂與混亂,她就心如刀割,她伸手輕撫著小腹,她該怎麼麵對賀東辰?

也許賀東辰並不介意昨晚,知道她懷孕了,他依然會和她結婚,可是這件事會成為他們之間永遠的隔閡,思及此,她泣不成聲。

寶貝,對不起!媽媽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了,對不起!

雲嬗坐了許久,想到身上的那些瘋狂的痕跡,再加上那位婦人說她流產的話,她有些坐不住。十年前,就是因為她的疏忽,才沒能保住孩子。

如今,就算她和賀東辰不能在一起了,她也必須保證孩子的健康,絕不能再發生十年前的事。

她穿好衣服,拿著包下樓去產科檢查,掛了號,她坐在長椅上等。她前麵等待的人都是丈夫陪同的,準爸爸準媽媽臉上盡是喜悅之情,再看她,一個人淒涼的坐在這裏,對比明顯。

她捏著掛號單,等著護士叫她的名字,她才起身進去。醫生接過掛號單,問她:“幾個月了?”

“我、我也不知道,大、大概一個月左右吧。”說起來,這也是雲嬗第一次來做產檢,她什麼也不知道。

醫生看她迷糊的樣子,問了她的經期,她答了,然後又問了幾個問題,雲嬗一直心神恍惚,醫生以為她被男朋友拋棄了,不想要這個孩子,便道:“你先憋尿,先打個B超,確定胚胎的位置,然後再根本你的身體狀況,看看能不能做手術。”

雲嬗精神恍惚,隻聽到醫生讓她憋尿做B超,也沒來得及細看單子上麵都寫了什麼,就去繳費大廳繳費了。

……

賀東辰站在急救室外麵,手術快十個小時了,醫生還沒出來,中途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他急得上火,一夜之間,唇邊又冒起來了細小的水泡。

小A匆匆趕到醫院,他受賀東辰之托,去查那輛肇事車,沒想到查出了一個驚天大消息,他走進醫院,不期然看到雲嬗站在繳費窗口繳費。

他一開始也沒留意,以為是給雲姨繳手術費的,就匆匆去了急救室,在急救室外麵找到賀東辰,一夜之間,賀東辰頰邊冒起青色胡茬,形容憔悴。

看見小A趕來,他寒聲道:“查到什麼沒有?”

“青幫的老窩被我們的人端了,那群人狗急跳牆,昨晚本來是盯上你和雲小姐的,但是你們沒有出來,隻有雲姨出來,那幫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就開車撞了雲姨,是要給你一個警告。”小A臉色灰敗道,賀東辰有派人跟著雲姨,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

但是當時事發突然,他們的人離得遠,車禍就發生在瞬間,根本來不及救,等他們的人趕到時,那些人已經開著車跑了。

賀東辰一拳砸在了牆壁上,頓時皮開肉綻,手上的疼痛哪及得上心裏的半點懊悔,他以為他萬事皆在他的掌控中,卻沒想到還是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雲姨若是死了,他該怎麼向雲嬗交代?

“找到他們,殺無赦!”賀東辰陰狠道。

他絕不會讓那些人逍遙法外,最近他在桐城,雖沒直接參與行動,但是所有的行動都是他下令的。青幫的人自然不會放過他,他寧願他們是衝他而來,也不願讓雲姨做了他的替死羔羊。

“是,我已經交代下去,不會留活口。”小A跟在賀東辰身邊多年,知道對這種歹毒的罪犯要斬草除根,否則用法律的途徑是困不住他們的。

賀東辰看著急救室,如今做什麼都晚了,他恨不得躺在裏麵的人是他,而不是無辜的雲姨。小A看著他自責的模樣,安慰道:“賀隊,你也別太自責了。”

賀東辰抿緊薄唇,忽然想起什麼,他道:“你有沒有派人去酒店守著雲嬗?”

小A一拍腦袋,觸到賀東辰陰鷙的眼神,他頓時心虛,連話都不敢說,他忙著追查逃逸的肇事者,竟把這事給忘了,他忽然想起剛才在大廳看見雲嬗,他連忙道:“雲小姐不是和你一起來醫院了?我剛才還在大廳裏看見她在排隊繳費。”

“什麼?”賀東辰厲眸瞪了過去,他到現在都沒敢告訴雲嬗雲姨出車禍的事,她怎麼會跟他一起來醫院,還有她在大廳繳什麼費?“你確定你沒看錯?”

“千真萬確,她真的在那裏繳費。”小A差點沒指天發誓了。

賀東辰咬了咬牙關,雲嬗來醫院繳費,她生什麼病了?思及此,他來不及等手術結束,連忙往繳費大廳跑去。小A見狀,也連忙追過去。

大廳裏哪裏還有雲嬗的身影,賀東辰急得給雲嬗打電話,可電話一直無法接通,他心裏焦躁不已。小A連忙去導醫台問了,問完結果,他大吃一驚,連忙跑到賀東辰身邊,道:“賀隊,雲小姐準備做流產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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