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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寶貝不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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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雲姨被嚇得夠嗆,若是賀東辰喝了這杯酒,那她在酒裏下藥的事根本就瞞不住。原本是想借此將許淵和雲嬗送作堆,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她很了解雲嬗,如果她和許淵睡了,她不會再和大少爺在一起,因此,她才會鋌而走險,算計他們。她萬萬沒想到,賀東辰會來。

賀東辰轉頭望著雲姨尖銳的神情,他抿緊薄唇,笑道:“雲姨,我既是雲嬗的男朋友,又是許淵的校友,敬他一杯酒不為過吧?”

雲姨咬著牙關,賀東辰這樣說,於情於理是應該敬許淵一杯酒的,但是……“大少爺,你晚上還有應酬,切莫貪杯。”

賀東辰挑了挑眉,看許淵與雲嬗的反應,他已知這酒被下了藥,再觀雲姨不停阻止他喝酒的模樣,她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笑裏帶著幾分戾氣,道:“您阻止我喝這杯酒,是裏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麼?”

雲姨被噎得大氣不敢出,對上賀東辰淩厲的目光,她下意識搖頭,“沒有,什麼也沒有,就是紅酒。”

賀東辰心裏失望透頂,一直以來,雲姨拚命反對他和雲嬗在一起,他體諒她的難處,沒有真與她生過氣,哪怕她拿自己的生命相逼,他依然能諒解她。

可是偏偏,她不僅沒有收手,反而越來越過分,給許淵和雲嬗下藥,是想讓他們在一起麼?他心裏寒冷至極,看著雲姨的目光也多了怨憎,他冷聲道:“就算雲嬗被豬啃了,她依然是我的女人,我未來的妻子。”

說完,他仰頭把這杯加了料的酒喝下去,雲姨驚得瞪大雙眼,忽然一個踉蹌,全身無力地跌坐在椅子裏,嘴唇哆哆嗦嗦的,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的行徑果然瞞不住賀東辰,他知道酒裏下了藥,依然喝了,這下要怎麼辦?

許淵站起來,見賀東辰豪爽的幹了那杯酒,他也幹了。有時候男人的交情,就是幾杯黃湯下肚就喝出來了,他拍著賀東辰的肩膀,道:“小子,我一直很羨慕你,羨慕你擁有了雲嬗全心全意的愛。”

“小子?”賀東辰不悅地皺眉,別說按輩份,就是按年齡,他也比許淵年長幾歲,他居然敢叫他小子,他一拳捶了過去,“再敢對我不敬試試,我揍扁你。”

許淵已經喝了三杯加料的酒,這會兒越發覺得熱了起來,他心裏暗自嘀咕,奇怪,他平常也是千杯不醉的,為什麼這會兒竟有些恍惚了。

他被賀東辰揍得一個趔趄,心裏也生了惱意,他穩住身體,握緊拳頭朝賀東辰那張惹人厭的臉揮來,他早就看這張臉不順眼了,這會兒借著酒勁,好好與他幹一架,以免將來再也尋不到這個機會。

賀東辰比許淵要穩,他一拳揮過來時,被他伸手格擋住,一拳又揍到他的小腹處,許淵痛得彎下了腰,這下是真的惱了。

雲姨見兩人喝著酒,怎麼就打了起來,她急得站起來勸架,可兩個打得興趣的人,一開始還是有模有樣的比武模式,這會兒滾倒在地,就成了挖鼻插眼抓頭發的小家子氣打架。

雲姨見他們打得難分難解,在旁邊幹著急,轉頭打算讓雲嬗來勸架,卻發現雲嬗已經開始脫衣服,她嚇得不輕,連忙跑過去將雲嬗抱住,不準她脫衣服。

賀東辰騎在許淵身上,拳頭如雨般砸在許淵身上,許淵抓著他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頭皮傳來尖銳的疼痛,他伸手去抓他的頭發,卻發現許淵就是簡單的板寸,根本沒頭發給他抓,他一時大怒。

許淵也生氣,情敵見麵分外眼紅,他拽著賀東辰的頭發,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此時兩人都中了藥,這姿勢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他一邊拽他的頭發往地上摁,一邊氣喘籲籲道:“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雲嬗攔著,十年前我就把你這個負心汗打廢。”

賀東辰不甘示弱,兩指插進他鼻孔,一腳蹬在他胸口,疼得許淵哇哇大叫,他道:“我還看你不順眼,像個蒼蠅一樣一直圍著雲嬗打轉,她是我的女人,你敢覬覦她,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許淵沒想到賀東辰打起架來是這種潑婦之姿,也不甘示弱,雙腿緊緊盤在他腰上,一手拽他頭發,一手去揪他的耳朵,“像你這種始亂終棄的男人,沒資格讓雲嬗愛你,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她就為你流了產,你這個禽獸,十八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我捶死你!”

“……”許淵的話在賀東辰耳朵裏繞了一圈,他如遭雷劈,手上的動作一鬆,怔怔地瞪著騎在他身上的許淵,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許淵愣了愣,沒想到他突然休戰了,他說:“十八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我捶死你!”

“不是,前麵一句。”賀東辰躺在地上,甚至都忘了還擊許淵。

許淵此刻腦子裏一團漿糊,他努力想了半天,才想起雲嬗所受過的委屈,“雲嬗十年前意外流產,那孩子是你的,你這個禽獸!”

“對對對,就是這句,哈哈哈!”賀東辰興奮的大笑起來,許淵見他還笑得出來,氣不打一處來,一拳揮了過去,賀東辰被他這一拳打得鼻血直淌,他都止不住笑意。

可笑著笑著,他就哭了起來,原來是他誤會她了,那個孩子,不是她與許淵的孩子,是他的孩子。虧得他誤會了十年,可是一想到雲嬗十八歲流產時,他未能陪在她身邊,還誤會她與別人有染,他就後悔莫及。

他搖搖晃晃站起來,朝雲嬗走去,許淵瞧他又哭又笑,一時也被整懵了,難道今晚的酒有魔性,他們怎麼都變得這麼奇怪了?

賀東辰走到雲嬗身邊,見雲嬗還在拚命扯衣服,雲姨根本就製止不了,她一邊脫衣服一邊喊著熱,賀東辰將她拉進懷裏,道:“雲嬗,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雲嬗身體好熱好熱,賀東辰貼過來,他身上的溫度也奇高,熏得她更熱了,她想要推開他,卻又把他抱得更緊,她在他身上磨蹭起來,低低道:“賀東辰,我難受,好難受,你幫幫我。”

雲姨看著包廂裏已經亂成一團了,自從賀東辰闖進來,這畫風就變了,這會兒聽見女兒說難受,她後悔不迭,不該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從此以後,她在賀東辰麵前還能再抬起這張老臉嗎?

賀東辰隻喝了一杯酒,這會兒還有理智,他一邊吻她一邊安撫她,“乖,先忍忍,我帶你回家。”

說著,他將她打橫抱起,觸碰到身上的傷口,他疼得瑟縮了一下,卻沒有將她放下,抱著她大步朝包間門口走去。走到門邊,他腳步倏地頓住,回頭看著站在包廂裏手足無措的雲姨,他道:“雲姨,今晚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雲姨咬著唇,她哪敢再說什麼,垂眸看著躺在地上萬分難受的許淵,她呼出一口氣,到底是要對不起許淵了。

賀東辰沒能帶雲嬗回家,剛走出包間,她就吻了上來,他是很喜歡她主動的,但是現在不合適,他躲開她的唇,她又纏上來,小妖精一樣吻他的喉結。

一股電流襲向全身,他忍不住低喘一聲,這磨人的小妖精,他哪裏等得住回到家。他抱著她上樓,直接開了房。

但是這會兒沒有總統套房了,隻有一般的標間。

賀東辰哪管是不是一般的標間,抱著雲嬗進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他的唇狠狠地堵了上去,這一路上,他的衣服已經被她剝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剛知道的事,他心裏哪裏還忍得住,隻想狠狠地占有她。

雲嬗大口大口的喘氣,她變得完全不像自己了,那火熱的唇在她身上遊走,並不能讓她舒服,反而讓她難受,她嗚咽的哭出聲來。

賀東辰聽見她哭,心裏就難受極了,他吻上來,堵住她的唇,啞聲道:“寶貝不哭,我這就滿足你。”

夜深沉,房間裏的大床上兩人大戰初歇,賀東辰一直不敢用力,怕傷到她和肚子裏的寶寶,要了幾次都未能滿足,最後還是去衝了冷水澡,才將身體裏的火滅了去。

他摟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雲嬗,她臉上掛著淚,他心疼不已,傾身吮去她臉上的淚珠,然後將她擁進懷裏。思及她現在可能懷孕了,他心裏擔心不已。要是早點告訴她,讓她仔細著點,今晚也不會喝了雲姨摻了藥的酒。

思及此,他神情變得陰沉起來。他萬萬沒想到,雲姨被逼急了,居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敢使,要是今晚他沒過來,想一想他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由得將懷中人抱緊了些,他要馬上將她娶過門,以免雲姨再使什麼卑鄙的手段。甚至在婚禮前,都不能再讓雲嬗與雲姨單獨待在一起。

……

雲姨離開包廂時,許淵已經被藥性迷了神智,所幸當兵的人自身的克製力很強大,他意料到自己可能中了藥了,跌跌撞撞衝進包間裏的衛生間,往身上澆冷水。

可是澆冷水沒用,那處腫痛得厲害,最後隻得用五指君釋放出來。

雲姨今晚鬧出這樣的醜事,她思及賀東辰臨走時漠冷的眼神,她心裏就難受得要命。若非逼到極致,她怎麼會使這種卑劣的手段?

她走出酒店,迎著夜色向馬路邊走去,一顆心煎熬得厲害,她以後要拿什麼麵目去麵對這三個被她算計了的年輕人?

想一想她就羞愧不已,真不恨一頭碰死了才好。

她沿著馬路往前走,逐漸走到人煙稀少處,她也沒有發覺,等她發覺時,一輛黑色轎車橫衝直撞的衝過來,她被車燈晃花了眼睛,眼睜睜看著車子飛馳而來。

她嚇得呆若木雞,甚至沒有往旁邊躲閃,然後被那輛轎車撞飛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飛到半空中,又狠狠的砸落在地麵,然後一股尖銳的痛楚襲來,她神智渙散,盯著那輛轎車迅速倒退,然後飛馳而去。

不一會兒,她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身上流了出來,有人圍了過來,也有人打了120,聽到救護車的聲音由遠而近,她再也撐不住,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

雲嬗再度醒來時,渾身酸痛,像被大卡車碾過,她捧著腦袋坐起來,就有一股熱流從身體裏湧出來,她低頭看著自己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斑斑吻痕,頓時嚇得尖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