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意的眼淚又不可控的流了下來,原來,早在十幾年之前,他們就有了羈絆。
她愣愣的伸手,想握住眼前這個銀哨子,卻被身後一股重力一推,遠離了付寒言。
聶涼涼盛氣淩人的站在她麵前,阻斷了岑白意的視線。
她趁岑白意一時不注意,一把扯掉了她臉上的口罩。
“嗬,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還是你這個不要臉的。”
岑白意把頭一偏,沉默的麵對著聶涼涼的嘲諷。
不過聶涼涼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似乎是很享受看到她難受的樣子。
“你為了接近寒言哥真是煞費苦心,不過可惜啊,他就要出院了,進了付家老宅,你可不容易混進去呢。”
聶涼涼看熱鬧一般,冷冷的諷刺著。
“你要出院了?”
岑白意卻無視了聶涼涼,望著付寒言的方向祈求一個答案。
付寒言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從床上起來,詢問聶涼涼。
“出院手續都辦好了嗎?”
聶涼涼轉身笑臉如花,親昵的挽上了付寒言的手臂。
“寒言哥,一切都準備好了。”
付寒言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抬腿往外走去。
岑白意想到他隻要走了,以後再想見到可不容易了。她就跑到付寒言的麵前,伸出雙手攔住了他。
她咬緊下唇,杏眸裏含著萬千委屈,仰起頭直視著付寒言。
“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嗎?”
這雙盛滿痛苦的雙眸落在他的眼裏,不知為何心髒處卻有絲絲痛意。
他沉默的凝視了她許久,越過她往前走去,岑白意頹敗的扶牆而立,心中酸意湧上來似要淹沒她。
聶涼涼也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這下,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了。
隻是,突然傳來一聲清冽的聲音改變了兩個人的情緒。
“愣著幹嘛,跟上。”
岑白意傻傻的望著付寒言的背影,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付寒言快走的看不見人影時,岑白意才反應過來,小跑著跟了上去。
聶涼涼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咬緊了牙關,眼裏閃過一絲狠戾。
岑白意,不管是什麼,最後隻能是我的!
付家大宅。
聶涼涼死活也要待在這裏,付寒言也沒有多說什麼,隻吩咐管家給她好好安排。
他就直接去了書房處理公事,不再管這些瑣事。
管家迎了上來,想著岑白意跟著他們主子一起回來的,就照著聶涼涼的標準給岑白意準備了一間臥室。
聶涼涼看著差不多的兩間臥室,很是不滿。
“管家,她是來付家做傭人的,也配跟我用一樣的房間嗎?”
管家看著岑白意的穿著打扮,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做女傭的,他有些為難的站著。
“我作為付家未來的當家主母,我說的話你不信?”
“不敢不敢。”
管家看的出來,五爺對這位聶小姐更親密一些,他也是個人精,自然知道不能得罪她。
他隻得來到岑白意的麵前說:“那這位小姐跟我去樓下的傭人房吧。”
岑白意冷冷望著聶涼涼,沒有動。
聶涼涼看岑白意不動,更是不悅。
“你要是不想做傭人,你就趁早滾!”
岑白意冷冷一笑,這個鳩占鵲巢的女人,還沒有坐上付家主母的位置,就開始端起了主母的架子,就先讓她得意一會。
她不再跟聶涼涼多做糾纏,跟著管家去了樓下的傭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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