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月升,又到了付家的晚餐時間。
付寒言望著眼前奢華的晚餐和打扮的豔光四射的聶涼涼,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他坐在餐桌前,眼神在富麗堂皇的餐廳裏轉了一圈,突然目光就定在了不遠處上菜的岑白意身上。
似乎,坐在這裏陪他用餐的不應該是聶涼涼,而應該是……
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他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最喜歡的人應該是聶涼涼才對。
他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用餐,眼神卻不受控製的在岑白意身上流連。
聶涼涼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麵上卻還維持著不動聲色的微笑。
這一頓晚餐,兩個人都食之無味,草草收場。
晚飯後,付寒言又想趕回書房去工作,聶涼涼卻攔住了他。
“寒言,我們去花園走走吧。”
“我還有公事。”
“可是,你以前最喜歡陪我散步了……”
聶涼涼垂下頭,她帶著些委屈的語調似乎和記憶中某個人重合起來,付寒言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不知是出於炫耀還是欺辱的心態,聶涼涼也讓岑白意跟著一起去了花園。
付家花園在整個華國都是出了名的精致名貴,占地三百多畝,名花異草、珍稀木種數不勝數。
外界傳聞十步一景,也不是浪得虛名。
聶涼涼和付寒言並肩走在花間小巷中,想著這一切以後都要屬於自己,心裏就止不住的得意。
她的餘光瞥到身後岑白意,得到這一切唯一的攔路石也要好好清理一下了。
這麼想著,她走的小道就越來越偏,最後到了工匠還未完工的花架下。
“岑白意,那邊花架下那朵紅色的小花,你去連根摘過來給我。”
不知她葫蘆裏在賣什麼藥,岑白意擔心她借故發作,就順從的來到了花架下,她伸手扯了扯那朵紅花,居然沒有扯動。
這花的藤蔓似乎緊緊的纏繞在花架上,岑白意想著就掐了這朵花交差,不過聶涼涼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
“不可以!我就是想連根采了,回去栽培的。”
岑白意沒辦法,隻得費了更大的勁,這花終於鬆動了幾分,她還來不及高興,耳邊傳來木架鬆動的吱呀聲。
她驚恐抬頭望去,整個花架眼看著就要倒下來了。
她下意識的閉眼抬手護頭,意料中手臂上的疼痛沒有來到,反而背部傳來火辣辣的擦痛。
岑白意疑惑的睜眼,卻看見付寒言臉色慘白,額上冷汗涔涔。
他望著她,銀白的月光灑在他的眼裏,他輕輕道:“白白……”
他想起來了?!
聶涼涼大驚失色,正準備上前詢問,付寒言卻暈了過去。
等到救援的人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岑白意抱著付寒言哭的聲嘶力竭,誰勸不撒手。
“不!不要!寒言……”
付霖頭疼的撥開眾人走到了他們身邊,蹲下身在岑白意的耳邊好聲勸慰。
“岑小姐,您這樣我們沒辦法給五爺治療,您也不想耽誤他療傷吧。”
付霖這話終於有了點作用,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岑白意總算鬆開了手,由著救援隊抬著了付寒言。
她心急的想追上去,卻被聶涼涼扯住了手腕。
“都是你這女人!五爺就是為了你才受傷的。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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